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了两个手指印在上面。
燕路微微用力掐了把对方的guī_tóu ,感受到钟宗些许抽搐,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洋洋得意地摇晃着臀部:“别惹老子,乖乖脱裤子,我就不掐你的小鸡鸡了。”
燕路喝醉的德行就是个小流氓。
还是一个散发着甜甜omega信息素的小流氓。
小流氓凑到钟宗面前,尽情地在那张他很喜欢的脸上糊满口水。
正瑟着屁股一凉,内裤被人扒拉开。湿软的后穴就被送进了一指,黏腻的穴肉热情活力的裹着手指shǔn xī ,一张一合很是欠。
钟宗抿唇用手指急促地扩张着那处,直到那里响起响亮的水声,才把着燕路的臀,微微抬起身子靠着沙发的扶手,拉开那条内裤,扶着怒涨的阴茎探入内裤拉开的口子,就着燕路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把人给上了。
内裤把臀肉勒出深深的沟,钟宗连他内裤都没脱,就这样把他抵在沙发边上搞他。
厚重的沙发软绵地陷进他的身躯,他一条腿懒洋地跨在钟宗胯骨处,随着对方的臀部快速耸动而摇晃。
钟宗的手肆意摸索着底下的身躯,透着一层微凉的汗,底下泛着热烫的肌肤,全是因为他在操他。
像是着迷一般,他四处揉捏,双手几乎把持不住,从小腿一路触碰到大腿,再到那柔韧挺翘的圆臀,使劲一捏,双手用劲,臀肉变形扯着里间的ròu_xué 几乎含不住他的性器。
燕路是迷醉的,他的眼睫上坠着钟宗额上落下的汗珠,仿佛在哭一般地湿润。鼻尖微红,艳红地舌尖从唇齿间透出,释放着喉腔里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忍耐不住,甚至扭着屁股往上挺,让钟宗进的更深,操的更猛。
他双腿张着,浪荡地表现自己的需求,积极而热烈,他牢牢地缠在了钟宗身上,硬挺的性器抵在对方结实的小腹磨蹭,最柔软的后穴却柔软地承受着激情地攻占。
钟宗在那泛红的锁骨亲了亲,紧接着在上面留了个深刻的压印。疼痛让燕路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他却愈发兴奋。他手掌在胸膛上用力揉着,把那里捏的泛红,乳头都被他搓的硬硬的挺在那里,才一口含住。
燕路弓起身子,同时蜷起右腿在钟宗腰腹处磨蹭着,若有若无地催促,他一手抱着钟宗的头,一手往下摸了摸两人湿泞的结合处,轻轻地摸索着钟宗挺入的阴茎,继而扯着自己的湿哒哒的内裤往外拉。
骚的不行的小动作逼的钟宗咬牙切齿,他狠狠地裹着乳尖吮的响亮,罢了再吐了出来,仿佛嫌弃地不再碰,却也不许燕路自己碰。
摸着柔软起伏的腰肢,他挺胯猛地一撞,啪的一声,响的比燕路叫的还大声。钟宗将胯牢牢抵住燕路双腿间,几乎想要蹬着将剩余的部分都挤进去。
双囊堵着穴口密不透风,连里面的骚浪水声都给止住了。他感受着xiǎo_xué 咂咂地咬,手上一个力道就将内裤撕开。
快速猛烈地耸动着腰,激烈不停弄着身下挣扎般地燕路。
xiǎo_xué 被完全地操开,燕路眯着眼睛,嘴里的呻吟被撞的破碎,甚至哽在喉间无法发出。
他仰着头,手摸着钟宗紧绷地臀随着一一干的节奏往自己身上带。双膝屈着展开到两边,在前后顶撞的情况下被带的摇晃。
沙发完全禁不住他们俩这么搞,一下子靠背躺了下去变成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