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ji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ji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祝蝴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ji巴,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ji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ji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xiāo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ji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ji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ji巴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ji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ji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ji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ji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ji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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