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这天,凤姐正和平儿闲聊,外面丫鬟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
凤姐哼了一声,道:“快请进来。”
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凤姐坐在炕上,身穿紧身小袄,益发显得乳峰高耸,不由得身子趐了半边。
凤姐假意,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凤姐对他有意,不顾平儿在旁,上前搂住凤姐,摸着**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bi。
凤姐呻吟着说:“别这样,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一回bi。”
凤姐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後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
等贾瑞离去,平儿方问:“奶奶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
凤姐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被qiáng_jiān 的事告诉平儿,平儿道:“奶奶就认了么?”
凤姐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蓉和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溜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凤姐端坐炕上,平儿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凤姐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帐,求嫂子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嫂子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嫂子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凤姐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凤姐的绣鞋。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嫂子,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凤姐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胳膊一松开,便捧着凤姐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凤姐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石榴裙解开了,凤姐**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凤姐的两条腿就像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
贾蓉过来脱掉了凤姐的上衣,揉搓着肥嫩的nǎi子,含着ru头轻咬,贾芸也和平儿搂抱在一起。凤姐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小bi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
贾瑞凑到小bi口,将yin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小bi。忽然,凤姐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凤姐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凤姐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ji巴,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ji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平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平儿的腿仔细的舔着。
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ji巴狠**着嫩bi,贾芸玩弄着**,凤姐身体起伏,yín 声不断。
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入平儿的小bi,被扇了一巴掌。贾芸将他按倒,凤姐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凤姐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
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凤姐用两根手指夹住ji巴,捏了几下,那ji巴呼的涨起来,**、紫乌乌的。
“哼,这ji巴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恶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嫂子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涵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凤姐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ji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凤姐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ji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ji巴毛被烧光了,ji巴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
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ji巴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瑞大爷,你瞧我的nǎi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ji巴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ji巴头上。
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ji巴上传来,ji巴又软塌塌的垂下。
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qiáng_jiān 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ji巴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nǎi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ru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ru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