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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篇(1 / 2)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


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一个是专制;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蝴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常葫。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处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过医生验证,处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红心。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红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开!”他说着,“飕”的一箭,亦中红心,三角式插在红心里。众人忙看射箭的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红心,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来独射红心!”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红心。众人惊呆,齐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肉体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珮年轻娇美胴体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胴体。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yín 戏,一边掏出暴胀的ji巴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yin户,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阴毛的美丽yin户,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珮的阴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yín 靡的ròu_xué 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yin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in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ji巴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嫩的yin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ji巴,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穴洞里,玉珮下体的yín 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ji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yín dàng 地配合着曹植的chōu_chā ,上下擡着屁股,口中yín 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ji巴插干姐姐……啊”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ji巴凑上来,好让她的ròu_xué 跟曹植的大ji巴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ji巴插入时,玉珮两片小yin唇就内陷紧刮着gui头,使的gui头和zǐ_gōng 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làang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爽死了……”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i头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yin户紧紧地吸住曹植的ji巴,嘴里不住地浪叫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ji巴……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曹植奋力的chōu_chā 着玉珮的小yin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yín dàng 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yín dàng 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ji巴,顺着yin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rou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xiāo穴夹得我好舒服……我的……gui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gui头被玉珮的yin水一烫,紧跟着ji巴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jing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ji巴,将jing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巨乳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


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曹妍忙用手堵着曹丕的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直性儿,姑姑和你开玩笑的话,你竟马上暴起满头青筋来,赌咒发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认真,还说我不好,这不是冤枉人吗?”


曹妍伸手过来,将曹丕往怀中一抱,低声说道:“好孩子,姑姑最喜爱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接着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说了一些话,顿时曹丕满面绯红,只见摇头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会被砍头的。”


曹妍急道:“傻瓜,这事是秘密,怎能给别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曹妍忙低声道:“呆子,不要扫你姑姑的性,你没看见你爷爷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觉吗?”


曹丕听了很高兴,道:“那么,我们就到床上试一试。”他说完就把门关上。


接着两人都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小丕,姑姑的身体好看吗?”曹妍问道。


“好好看。”曹丕颤抖的回着,眼睛一直盯着姑姑的高耸的双乳和阴部。看到曹丕的羞态,曹妍爱怜的将他搂在怀里说:“你喜欢看,姑姑以后都光着身子给你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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