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才有可能出手。
何启亮一番思索后,果决的说:
“行,文凯,我这就去找高省长,好好将这事向他汇报一下!”
“你说,高省长如果不管,那可怎么办?”
薛文凯长出一口气,急声道:
“厅.长,你我先好好规划,然后再去,高省长不可能不管的。”
“行,我们先来商量一下!”
何启亮沉声说。
薛文凯和何启亮谋划许久,选择了一套自以为不错的说辞,两人都觉得信心满满。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高省长。”
何启亮出声说。
“好的,厅.长,给您添麻烦了!”
薛文凯满脸堆笑道,“无论这事成不成,我都对您感激不尽。以后无论有什么事,只要您一声招呼我,一定第一个往前冲!”
这事虽和何其亮有一定的关系,但他如果放任不管,对他这个常务副厅.长,并没有任何影响。
归根结底来说,这是薛文凯的事,如果办成了,他的受益更大。
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不错,但该表的态还是要表的。
何启亮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开心之sè,笑着说:
“文凯,你我之间不说这些没用的。”
“我只希望你能顺利当上厅纪委书记,如此一来,我也能省点心!”
何启亮心里很清楚,朱立诚不是省油的灯,手段层出不穷。
如果不能在厅党委委员的人数上占据优势,姓朱的必定会将他压制的死死的。
无论哪个单位,一把手的权威都是不容挑战的。
这点,何启亮心知肚明。
他作为常务副厅.长,要想和朱立诚分庭抗礼,手底下必须有一帮人支持,否则,绝对没戏。
“行了,我这就去省政府!”
何启亮沉声道。
薛文凯满脸堆笑,巴结的说:
“厅.长,为避免多生事端,我就不送您下楼了。”
“非常时期,我还是低tiáo一点为妙!”
何启亮明白薛文凯的想法,轻点两下头,表示赞同。
薛文凯连连拱手,向何厅.长致谢。
将何启亮送出门,薛文凯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
在老板椅上坐定,薛文凯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sè,心中暗道:
“成败在此一举!”
“如果还不成的话,那我的厅纪委书记的梦,就做到头了。”
一番思索后,薛文凯觉得不能单指望何启亮,还得再上个双保险。
想到这,他立即拿起电话给宋悦打过去。
宋悦接到薛文凯的来电,很惊喜。
得知他的用意后,当场答应下来。
“我这就给高省长打电话。”
宋悦柔声说,“这次一定让他将事办妥,千万不可再出问题!”
薛文凯听后,急声道:
“悦姐,不急!”
“何厅已经去找高省长了,您等到中午时,再给他打电话。”
“至于上次的事和领导无关,完全是姓朱的搞的鬼!”
高昌汉作为常务副省长,绝不会在这事上说假话。
朱立诚张扬至极,连省领导,都敢忽悠。
宋悦听后,当即点头答应。
“文凯,你今晚有空过来吗?”
宋悦柔声问。
薛文凯这顿时间,一门心思都在厅纪委书记上,对于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宋悦既然这么问,若不答应,说不过去。
“现在说不好,等晚上再说吧!”
薛文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宋悦误以为薛文凯放心不下高昌汉办事,连忙说,她一定将那事办到位。
薛文凯连声道谢,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秘书贺勇正在向朱立诚汇报何厅.长的动向。
何启亮是常务副厅.长,又在卫生厅经营多年,手底下跟着两位副厅.长,还有好几个处级干部。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朱立诚虽是一把手,但面对如此qiáng势的下属,也不得不防。
“厅.长,何厅离开后,薛主任跟着去了他的办公室。”
贺勇压低声音道,“半个多小时后,两人一起出来,何厅外出,薛主任回了办公室。”
朱立诚听后,轻点两下头,表示知道了。
贺勇见老板没其他交代,帮他续了杯水,便转身出去了。
朱立诚伸手轻揉两下太阳xué,心中暗想:
“姓何的不出意外,去找高省长了。”
“看来我少不了和高省长过过招了,唉,这年头要想做点事,真难!”
朱立诚作为卫生厅.长,安皖省卫生系统的最高负责人,看似风光无限,想做什么都行,实则,却并非如此!
就拿公开竞标厅纪委书记这事来说,本是体制改革的好事,却处处有人掣肘。
为了做成事,必须争斗。
高昌汉虽是常务副省长,但朱立诚并不怵他。
厅纪委书记竞聘是卫生厅的事,高昌汉想要chā手,没那么容易。
一直以来,朱立诚的处事原则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高昌汉虽然位高权重,但他如果chā手卫生厅内部事务,朱立诚绝不会客气。
何启亮走进常务副省长办公室,将卫生厅的事加油添醋说了一遍。
“省长,姓朱的目中无人,您一定要治治他,否则,他可就无法无天了。”
何启亮满脸堆笑道,“省长,他竟敢放您的鸽子,这分明不把您放在眼里。”
高昌汉抬眼看向何启亮,沉声说:
“启亮,姓朱的初来乍到,你在卫生厅经营多年,怎么会如此被动?”
这话一点面子也没给何启亮留,隐隐有几分打脸之意。
何启亮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sè,出声道:
“省长,您有所不知!”
何启亮煞有介事道,“姓朱的有靠山,表现非常张扬,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副职放在眼里,他还说愿意干就干,不愿干就滚,地球少了谁,都照转不误!”
这话纯属无中生有,何启亮却说的信誓旦旦。
高昌汉本就对朱立诚不满,听到这话,脸sèyīn沉似水。
“姓朱的看来确有几分目中无人。”
高昌汉一脸yīn沉道,“我这两天抽空找他聊一聊,看看他到底有多狂!”
“省长,这事宜早不宜迟。”
何启亮急声说,“过了今天,可就来不及了!”
高昌汉听后,略作犹豫,沉声道:
“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下午过来的。”
何启亮听后,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满脸堆笑道:
“行,省长,您亲自给他打电话,力道十足,姓朱的一定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