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很快t缝边也挨了一下。从未经受过刺激的nr颤抖着,是疼痛中惧怕的颤抖还是久旱逢甘霖的颤抖他早已分不清,y茎也同样颤抖着流泪。行刑架被t缝夹得火热,不懈地摩擦蹂躏着后x。
ru首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挺立着,一点最轻的鞭打都让他禁不住闷哼,更热情挺立着的还有他s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随时都在爆发边缘,却迟迟等不到主人直接的ai抚。
他扭动着,咬着牙,想要寻求那个出口,却总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步便踏上山巅,这一步却掌握在那个男人手中。
“主人……”
他知道主人就在呼吸j织的身边,想要再多一点,再热一点,再强烈一点,一点点,就能到达那里。
哀求的句子还说不出口,有着独特质感的粗糙鞭柄伸到他的y茎下方,从下而上重重的搔刮。
“你可以s了。”
“啊!”
伴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的是喷s而出的精y。
力气被chou到极乐之外,不复存在,身t软得只能依靠腰带和手铐才没有滑倒在地。郑昱一手大力环抱住因短暂眩晕而无力站直的奴隶的腰,一手迅速解除他腰和手上的束缚。最后他取下眼上的绸带,随即合拢手掌为他挡住刺进眼中的光。尽管如此,夏景行还是被一丝漏掉的光刺激得别过头。
慢慢适应过后,他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主人了的颈窝。颈动脉贴着眼p规律的跳动,温暖、有力、无尽,无声的宣示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睁开眼回头,室内光线昏暗,丝毫不像刚取下绸带时感觉到的那般刺眼。远处的白蜡烛照得屋里暖洋洋的。郑昱穿了一身黑se衣k笑着看他,长鞭扔在脚边不远处。
见他缓过来,郑昱松开环着他腰部的手,给他按摩手腕和手臂肌r。
夏景行在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打量自己
双腿还是软得厉害不过总算能站直了。夏景行在浴室里细细打量自己。鞭痕清晰得刺痛了人眼,se泽鲜艳yu滴,完美对称的布满全身左右。对着镜子看清楚了才懂得自己身上任何一道痕迹都决不是随意妄为的,在用鞭方面那个男人绝对是个中高手,不论轻重角度位置,在一侧能看到,在身t的另一侧一定有同样的印迹。除了疼痛后留下的灼热感,全身没有一处出血,连最轻微的擦破都没有。而且夏景行一再确认,痕迹虽刺眼,却没有任何一处会暴露在这个季节的衣f之外,松一口气的同时,对于那个男人的细心他不是不感激的。
披上浴袍开门,床头柜上竟然没有惯常会有的加料牛n。j乎在同一时间郑昱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热马克杯。时间实在掌握得太恰到好处,夏景行又忍不住看了看墙角四周。
郑昱第二次见到他的这个动作了,脸上笑意更显,不过他似乎享受,对此并不打算解释,只是说:“之前你没被束缚过。今晚要是做噩梦醒来睡不着可以叫醒我。”
一定不会的。夏景行想,您这杯牛n跟放了安眠y似的。
不过他对这种关怀心存感谢:“好的,谢谢。还有,主人晚安。”
控g母公司的调查就顺利多了,虽然夏景行着实憋了一肚子火上到主管下到库房都跟欠了百八十万似的,一个个大妈大老爷们成天虎着个脸也不知给谁看。出入库记录和质检记录倒是要啥有啥,想复印带走?行,签字。就这样,夏景行在楼里上上下下跑了一天腿都要断了才总算把文件都卷回律所。
加班加点的看了一天也没看出ao病来,夏景行又扯着公证员来到那家外购材料商正达贸易公司。接待他的是总经理秘书,三十多岁,有一头美丽的卷发,说话做事g练利落,不卑不亢,对夏景行有求必应,全然合作的态度让他顿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