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j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y味,苦涩得燕行月j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y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y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y,看你舒不舒f!”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y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y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t,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y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j种y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g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b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y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y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收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y丸是为了改变身t构造,增加点受y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y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y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y,让你每隔五天yu火焚身,yu仙yu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y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y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se惨白,x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j味y材,见男孩y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y罐里的y。
“前辈,这y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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