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秦风将那盒子拿来,打开看了看,眼底情绪翻涌,许久都没有开口。大夫人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他的面se,一时间屋里安静得只剩炭火轻微的响动。
“……秦风?”燕行月在此刻忽然惊醒,苍白的手指穿过帷幔抓住了秦风的衣袖。
秦风宛如大梦初醒,将锦盒攥在掌心里:“她倒是有心。”
大夫人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垂着头走了。
男孩松了手,掀开帷幔咳嗽了一声。秦风转身把他抱了满怀:“还是冷?”
燕行月却说:“盼着你回去的人不少。”
“原来你早醒着。”
“睡得不安稳而已,”男孩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没有笑意,“怎么,你们又要密谋什么?”
秦风将他放倒在床上,掌心摩挲着他的腰,眉头紧蹙,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就这般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吗?”
“在意不在意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若还你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呢?”秦风附身凑到燕行月耳畔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会谢我?”
“谢你?”男孩眼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谢你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变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秦风唇轻轻碰在燕行月耳垂上,听了这话也不反驳,只是眉头紧锁。男孩没了武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厌恶地撇开头闭上了眼睛。
“传闻终究是传闻。”秦风沉默许久突然捏住了燕行月的下巴,b他张开嘴,锦盒里的y丸不知何时被秦风捏在手里,“你既然恨我夺了你的一切,那我就把你看重的通通还给你。”
燕行月被迫咽下y丸,只觉得定是与先前一般又是秦风想要玩的新花样,当下气红了眼,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五天发做一次还不够?秦风……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秦风面se不虞,强按着男孩的后颈不管不顾亲上去,燕行月尖牙咬破了他的舌,铁锈味弥漫在他们唇齿间,秦风眼底渐渐有了火光,将男孩狠狠压住,咬牙切齿道:“五天?我恨不得你天天发作才好。”
燕行月信以为真,脸se衰败,浑身发起抖来。
秦风见他这副模样,心下不忍又不愿说实话,最后还是把人搂住细细亲吻,待燕行月的身子愈发柔软无力才道:“既然那么在意,还与你便是。”
燕行月哪里听得进这些,只觉得日后与秦风怕是要纠缠不休,万念俱灰,连秦风离开都没有察觉,直到丹田逐渐充盈起内力才震惊地从床上爬起来,愣愣地晃着胳膊,继而急匆匆掀开帷幔,卧房里哪还有什么秦风,除了挂在床边的佩剑,便只剩一盆燃烧殆尽的火盆罢了。
五天之后y效没有发作,倒是江湖传闻邪教四大长老死了三个,再过五日,传闻又变成邪教教主有了新欢,这回主人公变成了艳名远播的小倌。
不过短短十日,哪还有人记得燕行月曾经委身于秦风的传闻?
燕行月只以为秦风终于对他不再感兴趣,在陆府逗留了数日便和陆啸请辞。陆啸假惺惺挽留j句,却也没多加阻拦,倒是严无垢追着他一同出了府,支支吾吾劝他不要再和秦风来往。燕行月听了只觉烦闷,更不想搭理他,骑了匹快马也不管严无垢的神情,头也不回地出了临安城。
下了快一个月的雪终于停了,道路泥泞不堪,再chou马鞭坐骑也行不快,男孩一味地想把陆府甩在身后,漫无目的地行了半日才冷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待天se昏暗才想起寻住处,却未曾想他这般横冲直撞竟然回到了先前遇见青南之的客栈。
燕行月茫然地站在客栈门前,只觉得x口发闷,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客栈的伙计机灵得很,见他驻足,跑出来牵了马热络地将人请了进去。
这破旧的客栈丝毫未变,依旧充斥着廉价烈酒刺鼻的辛辣气息。
“您这是打尖儿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