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闻言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秦风,半晌眼里有了雾气:“忍什么,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
秦风定定地注视着他:“如果你不愿意,我便不碰你。”
“……你这人,”男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我都说了愿意,你怎么还瞎想?”
秦风揉揉他的腰不敢说话了。
“当初给我下y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燕行月直起身凑到秦风面前b问他,“强我的时候怎么舍得呢?秦风你把我变成这样了又说舍不得,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秦风被男孩说得神情黯淡:“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还从不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燕行月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你的时候拼了命要把我留在身边,我不要那天下第一的时候偏偏把这劳什子名号塞给我……现在我愿意了,你又自作主张说舍不得,秦风,你若能忍便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
“你别再说这种话了。”男孩趴回他怀里,声音逐渐微弱,“我不ai听。”
“那你ai听我说什么?”
“……秦风,我原以为一教之主会很聪明,却没想到你是个傻子。”燕行月有气无力地道,“怎么老想这些事?”
秦风见他脸上涌起疲倦,立刻把人打横抱起往卧房走,也不敢再说什么惹他生气,倒是男孩缩在秦风怀里嘀嘀咕咕抱怨,一直说到睡着也没停下,不过人倒是老老实实窝在秦风身边没动。
作者有话说:
☆、尘埃落定
在临安住下后他们却没急着去陆府,反而在萧默的宅子里安生地住了j日,燕行月想大概是心里那点芥蒂逐渐淡去的缘故,他与秦风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曾经失去的以后也可以补回来。唯一让他苦恼的却是秦风不明白这个道理,总以为他放不下那段过去,成日里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男孩既心疼又生气,可又无计可施,这本是秦风自己造下的恶果,现下里不论燕行月说什么他都是担忧的。
陆府却比他们这小小的宅院还安静,甚至还传出闹鬼的谣言,半夜三更总有凄凉的哭声从深院里飘出来。
“陆啸怎么还住在这儿?”燕行月吃了一颗秦风剥的葡萄,“当真是致死也舍不掉曾经的荣华富贵。”
“他不走也省得我们去找。”
男孩t了t嘴角,轻声说这葡萄还有些酸,秦风剥了一颗尝了尝,却是十足的甜。
“或许他就是在等着我们去做一个了断,”燕行月忽然迟疑道,“他肯定猜到我们会回来。”
“那他便是连死的勇气也没了。”
男孩趴在桌上歪头想了想:“曾经我也觉得江湖上的名号才是一等一的珍贵……现在想想未免太可笑了些。”
“前日里萧默写了封信,说陆府我们走之后一把火烧了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起来:“不留给他的陆小少爷?”
“只怕是他们比我们还要恨陆府……”秦风起身拿起“来归”抚摸剑身,话锋一转,“等回去让师父给你寻把好剑,我刻个相思上去。”
燕行月跑到他身边把“来归”抢到手里:“你不是把它送给我了吗?”
秦风却说:“还是相思好。”
男孩笑骂了一声闪身站在院落里,把“来归”从剑鞘中chou了出来。秦风忽然想起那日在陆府,燕行月站在昏暗的内厅舞剑,剑身映着廊下的春光,男孩苍白的面上带着一点点恨与怨,本无意舞给谁看,撞进他目光里时却立刻慌了,行云流水的招式凝滞了j分,y生生收了势回到屋里明里暗里将陆啸骂了一通。
燕行月指尖拂过剑身忽而跃起,秦风眼前一p粼粼的剑影,男孩身形飘逸衣袖翻飞,剑势已不似当年那般中规中矩,透着些许的诡诈,当然都是他教的。院里满地落花随着燕行月的脚步四散开来,暗香浮动,秦风眼里自始至终便只有男孩一人,觉得他像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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