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错的推断,田曼云却是直接给接了过去,承认了!
所以,这就是宁夏怀疑田曼云的原因。
田曼云那表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田曼云这女子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从今日这情况来看,也并非池中之物!
“如今想的再多,也是在浪费脑子。”北宫逸轩没说什么,宁夏倒是自个儿笑了:“这一醒来就是这些麻烦的事情,我这脑子都还没灵清便又要塞满浆糊了。”
若说事情一件一件来,倒还好些;可是眼下,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她的对手有渣男,有小皇帝,有云闲,还有那个谢雅容,而谢雅容也指不定会找哪些人来参与……
想到这,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炮灰,好像这第三男主,也该出场了?”
第三男主,谢雅容的第三个男人------大宇二皇子,宇文瑾。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双眸一闪:“你的意思是?”
“我是这么猜的,毕竟剧情走到了这里,虽然内容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改了不少,可是这梗,还是在这里的不是么?”
第三男主出现,然后和谢雅容酒后乱.性,接着就成了谢雅容的忠犬。
“炮灰,那宇文瑾,你了解多少?”
“因为我的事与他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未曾去调查过,只听说他一岁识字,两岁背诗,三岁舞剑,五岁便通兵法;8岁之时入军中学习阵法,10岁之时已然着手行军布阵之事。”
北宫逸轩这回话,让宁夏愣了半响,文里只说那男人生的同样妖孽,却没说的这般的细。
此时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问道:“他如今多少岁了?”
“若是没记错,当是25岁。”
25岁,比庄映寒大10岁,庄映寒5岁之时,那男人却是已经15岁,一个15岁的少年,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可是在这里,却是已经领军作战的神将。
想到这,宁夏心中一动:“听说当年庄伟泽与大宇一战,先是被打的狼狈不堪,最后才是庄伟泽临时变了行军计划,将那大宇给打了个全军溃败;那一战,伤了大宇的根本,明明该让大宇求和,而先皇却是同意了大宇的议和。”
求和与议和,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若是求和,大宇便会被北煜所压制,且年年上贡。
而议和,却是只定了年限不再作战,大宇根本没有上贡任何的东西!
既然已经大胜,为何不乘胜追击?为何要给大宇这么多年喘息的机会?
这其中的事儿,宁夏不清楚;就连北宫逸轩在听她质疑这些时,也只是摇头:“我对当年这事,着实没有去查过;只知道当年庄伟泽之所以被定罪,一是意图谋反,二是善改行军计划,有通敌卖国之嫌。”
“通敌卖国?”宁夏无语:“若真是要通敌卖国,何以将大宇打败?”
“蝉儿,这些事,眼下不是去查的时候。”事有轻重缓急,虽说这些事往后终究要去查,可眼下的事,比这些更为关键。
且欲速则不达,没到时候去查,只会打草惊蛇,倒不如一直留意着,一路收集资料,等时候到了,那些疑问也就解开了。
宁夏沉默了半响,而后说道:“也是,眼下还有许多的事没处理;这田曼云也是个有心思的,估计这一次,是想借着谢雅容的计策为自己谋划些什么。”
“所以,现在想的太多也是累着自个儿,等到方童查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这般说着,北宫逸轩起身拂了拂衣袖:“今日这天气倒是不错,没有下雪,虽说是有些冷,却也合适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里?”当他走到跟前,给她整理着桃色的坎肩儿时,宁夏不由的问道:“你和我一起出去?”
“这么些人,不可能尽数住在宫中,这两日留在宫中,是因为需要给皇上和寒王过礼;如今有资格住有宫中的,只有你我二人,还有皇上,摄政王;其他人,都得出宫,去宫外特意为来使建的别宫暂住。”
北宫逸轩答非所问,宁夏眨了眨眼:“所以?”
“此时是他们去别宫的时候,谢雅容若想与宇文瑾有所瓜葛,就绝不可能离开,咱们不如去瞧瞧,她是以什么方法留下的?”
以什么方法留下?
装病?不可能!就算是摄政王未过门的侧妃,也不可能因为染病而留在宫中诊治,毕竟晦气的很。
而她以病谢客,留在宫中,也是沾着了北宫荣轩的光,毕竟,她是摄政王妃。
只是……
宁夏抬眼看向北宫逸轩:“炮灰,我是摄政王妃,却和摄政王分开住,而且这院子离的也有些距离;这安排,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人来打扰罢了。
而且……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看着她坎肩儿上,二人衣裳相同的颜色,北宫逸轩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