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对着傅言之挑眉一笑:“昨夜兄长可是尝过那蚀骨的滋味儿了,那可是毒,叫人一尝就戒不掉的毒。”
傅言之没有回答他,而是又将杯中酒饮下,转身离开了。
傅冲之在他背后笑容不变,他在这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风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简直无聊至极,他应该好好的去睡一觉,待到天明,日子仍然照常过。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已经不在身边,屋子被打扫过了,一切痕迹已经清理g净,就连她身上都穿了崭新的寝衣。若非身下还有不适,陈酒简直要以为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梦。她原是想起床的,可被g的太狠,稍微动一下就酸痛不已,怕是不歇个两三天根本下不了床。
让她惊讶的是,用完早膳后,傅言之就来了。陈酒有些怕,先看了看他的黑眸没有泛红,应该不是危险的。她抓紧了被褥,眼睛盯着他看。
傅言之走过来,身后跟着j个捧着东西的小厮,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收拾张罗,先是在窗下放了一张长案,又摆上了文房四宝,还搬来了一个书架,j人迅速将上头排满了书。陈酒傻傻地看着,傅言之在床边坐下,“身子可好些了?早晨的y可抹了?”
没有。因为她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那个地方。
陈酒咬着唇不肯回答,傅言之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没有。他摸了摸陈酒的头:“抹了y好的才会快些。”
陈酒听了,有点失神地抬头看他,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她的阿爹。自然,她的阿爹胖乎乎的,没有父亲生的好看,也没有父亲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时哄她说喝了y好的才会快些。陈酒嫁进来之后,除却回门就没再回过家,此时听傅言之神态言语温和关怀,突然鼻子一酸,就觉得委屈,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傅言之叹了口气,道:“莫哭了,y呢?”
“我、我自己来……”陈酒摸索着被她放在枕边的y,觉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丢脸,便yu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同小孩子也无甚区别,傅言之摇摇头,把y拿了过来,先是让下人出去,而后掀开她的被褥。
她很软很香,连带着被褥都沾染了那g动人的香味儿,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换上g净衣裳,可身上却还沾染了她的味儿,怎么也洗不去。
他让陈酒乖乖躺着,伸手去褪她的k子。陈酒的寝衣是上下样式,k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条亵k了。她有点怕,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那里其实还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着。
真是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