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慧君看看弟弟,侧过脸和身边的六妹陆慧媛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互相眨了眨,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意。
终于吐口用心了!那就抓紧给陆战勋介绍姑娘吧。
姐俩开始在心中过滤着哪家姑娘貌美玲珑,非常积极。四儿委实是个好男人啊,一定找个好姑娘。
陆慧君想起教儿子画画的徐萌萌,各方面都不错,不知能不能走到一起?
……
林以青窝了一夜,双腿肿胀,历经13个小时终于抵达多伦多,可她刚一出关口,就被一个精瘦的亚裔男人上前拦住,他穿着长款皮裘衣,戴着皮手套,脸上皮肤古铜色,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眼神深不可测:“林小姐吗,陆总让我在此迎接你。”说着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前的雪肤女子,长时间的飞行没有将她的美貌打折,很不错。
听了他的话,那双颇具韵味的凤眼微微的眯起,容色波澜不惊,在她眼波流转间,阿良的心微微一跳,他有些惊讶,惊讶于她身上流露出的无声气场。
阿良便收起了笑,言简意赅的接着说:“陆总让你初四那天回国,他说不回去也可以,到时候先把您这边的家人派送回去。”说完又认真看她。
林以青与眼前福建口音的男子对视着,淡淡的问:“还有别的吗?”
阿良摇摇头,心里有些许的琢磨。
“转告你们陆总,他做的很好。再捎去一句,相鼠有皮,人也要有仪,这几天不要打扰我。”
浅声漫语,却非常的不客气。是在说陆总没脸没皮吗?啧啧,很个性嘛。眼前女人算是让阿良长见识了。
“抱歉,这样的话我不会捎。”
林以青上下看他一眼:“看着也不像胆小怕事的……”只说了半句话就走了。
留下阿良立在那粗眉紧锁。一时间也不知离去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在边缘行走的人都有一种非常敏锐的嗅觉,阿良感受到离去的女人身上有些邪。他开始还猜会是陆总看中的女人,可一个被看重的女人能这样嚣张吗?再说陆总那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位显然不识抬举啊。
阿良琢磨着也走了出去,外面车上有兄弟等着,他跨步坐上了车,外面灯火阑珊的他抬起手指着女人上的那辆的士示意跟上,同时拿出手机给李律打电话……他想问问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女人。
胆小怕事?阿良失笑,心里想管你是谁,既然不识好歹,我就给你传话好了。待电话接通,他原封不动的把话重复了一遍。
李律听完,想了想:“那你仔细点,你跟着时别让她看见你。”
见李律这么小心叮嘱,阿良摸了摸下巴,偏为斯文的问:“李特助,我能问一句林小姐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李律没正面回答阿良,而是又交代:“陆总既然能让你亲自去那是对你的信任,这几天辛苦了,务必认真谨慎。”
务必?!阿良知道李律一向是口紧,虽然没问出什么来,但从话音中他听出了与众不同来。
挂了电话的李律却也没闲着,因为陆战勋的指令,杜康请的私家侦探被严厉警告着封口。
惠滨楼,陆战勋正与朋友聚会,很多人都是从五湖四海赶回来的,宋河也恰好被约到此处,往常见面大多当做没看见,今个儿竟正面撞车。
说起来都是相互敬酒引发的热闹,这里面来的很多都是小时候一起长大,共同调皮捣蛋的自有几分感情在,两屋子的人渐渐的合并了一起。宋河坐在那,陆战勋当然不会刻意避开走,立在一处和相熟的交谈着。
有人就开始注意这样的两人,说起来陆战勋是知名的美男子,可宋河也不是鼠辈,他双眼如电,戴着一副考究的白金色眼镜,尤其那薄薄的唇,傲然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有很强的存在感,浑身散发出逼人气势。
靠近宋河坐的人,都是至交,过年这个时候能到一桌上身份自然也不一般,其中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自认有几分义气,看见陆战勋便笑开了,大着舌头说:
“战勋啊看见你我就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我出去参加宴会,出来时碰到一位崴了脚的美女,出于一片好心,我上前扶她一把,谁知道她竟抓住我的手臂,问我她好不好-----”说到这他哈哈的笑出声,接着说道“然后就二话不说的往我怀里钻,周围朋友提点我说是你枕边人,真不好意思啊,不知者不怪。”
这话能当面说吗?简直是在埋汰人。陆战勋的女人耍贱的钻别的男人怀里跟钻被窝有什么区别,是欲-求不满还是水--性杨花,可是耐人寻味了,传出去陆战勋的脸往哪搁,格调整整降了一大截。
慢慢的屋里变的悄声,周围人心中想的是这家伙肯定酒精上头喝高了,连最起码的脸面都撕了。
陆战勋端着酒杯淡笑着,赶上电话响起,他一时就没接话,掏出来看是李律的,他接起,耳中听着林以青的口传,眼前指名道姓的挑衅他也没在意,有人却以为他已经失态,因为他轻轻晃动水晶杯里的殷红美酒,随即扬手一饮而尽。
陆战勋没有吱声的按断电话,抬眸看向说话之人:“你提的是哪个?怎么你比我还清楚谁是我枕边女人。”他静静的立在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优雅闲适的微笑,可这笑比冷着脸还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那人喝多了呵呵笑着,继续接道:“我也纳闷呢,这有损颜面的货色怎么会是咱们陆总的女人?也太显不出陆总的风采啦。”看着是笑言,但这话含着讽刺之意,是人都听出来。
有人开始烦了,真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的贱-皮-子!
“你到是比战勋的老二还精明,唧唧歪歪的跟个娘们似得也不嫌丢人现眼。”蔡权荤素不忌的给了一句,嗤笑的看他一眼:“吴老二,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