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尸体一见那至尊宝心中反倒安了,心中道:“敌人若是在此处设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弄个尸体给我们看见,只让我们有了提防。此处如此弄来,反倒说明他们又要追人又要守山,无法全顾,所以弄个尸体来吓我…”
干脆就在那尸体不远处寻个草堆躲着,身上铺上些干草树枝,等着夜色来临——昨夜忙了一宿,今天有担惊受怕的半天,至尊宝在那暖洋洋的树枝干草中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混混沌沌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尊宝突然莫名的惊醒,就像是有人用麦芒在自己后背扎了一下般…醒转之后他根本不敢动,只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
因为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细琐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索索而来,走到大树的位置忽然站定不动,就听个生硬的话语声道:“恩,没有人动过,我们回去?”就像是墨线在那木头上拉动一般吱唔作响,鼓噪得人好生头痛!
旁边有一人道:“稍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也别这么容易就回去了——阿莫赖,你可想要找点乐子不?”那声音略略软些,可是依旧金鸣锵锵,铿然有力。
前面一人阿莫赖嘿嘿连笑几声,“哎呀!呼图尔,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难不曾,你有法子可以找人来耍耍?”说到此话那声音顿时变得极为不堪起来,竟似有甚龌龊下流勾当,整个股**的味道在腔调中弥漫。
就听得‘叮当’两声响,那呼图尔哂笑道:“有此法物,我们自然可把那派出去的童子召回两个,啧啧,十二岁的娃儿,那细皮嫩肉的,真可以好生乐乐…哈哈…哈哈!”
阿莫赖随之**浪语的笑将起来!
至尊宝听那话语有异,猜着两人就是仇家对头,忍不住偷偷扒开草丛观望,顿时看见两个奇形怪状之人——此两人像貌奇古,耳缀双环,被黄布,须发鬈如羊角,打扮和那鬼市中所见白象差不多,只是衣衫褶皱色泽不同而已,可同宗同源却是必然。
当时就看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个铃铛,那铃铛中有轴,旋转若轮,外坠六角,摇摆之时叮当乱响,看来便是呼图尔了——他摇动手中卷轮铃铛,口中念道:“玛索巴雅布梅吧,奴古吧,突及其,莫札帕左…”强调古奇精怪全然不懂。
旁边的那阿莫赖则是摇头摆手的唱着歌,歌曲虽然发音不一,但竟然和呼图尔口中的咒语隐隐吻合,有着天融地洽的味道…至尊宝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那两人突然一起坐在地上,双腿叉开双手朝天,面朝后仰哇啦啦叫了起来!
“莫不是疯了?”至尊宝顿时搞不明白状况了,心中想道:“上次鬼市见那比丘僧白象虽然说也不是好东西,可毕竟没有这般疯癫呆狂,这两人又是哪里来的?”
正想着,就看见远处几道声音唰唰的冲了过来!
那几人转瞬即到了比丘僧面前,看面目同是在门内学习的弟子,痴痴呆呆的站在他俩面前动也不动——阿莫赖和呼图尔对看几眼,顿时大笑起来!
他俩走到那群孩童面前选了两人,双手一拍,喝道:“切让额措!”然后对剩下人一指远处:“贡浊洒玛!”立刻,除了这两孩童外,其余人等围在一旁绕了个圈子。
全然不动。
这两孩童至尊宝也见过,虽是男童,可那相貌俊秀宛如女子,更添得唇红齿白皮肉娇嫩,常常被人取笑——“难道是烤了吃肉?”至尊宝顿时有了这般的念头。
接着他便见那比丘僧把孩童的衣物除去,脱得光溜溜犹若白羊儿一般,全身上下捏捏摸摸不住,顿时认定了自己的念头,“确实要吃!”心中还着急异常:“我怎么寻个法子救他一救?”
心中着急可是没法子可想,正着急时却看那比丘僧转手在地上抓了把茅草在掌中揉搓起来,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他们必然是要生火烤人,这样一来我就有些时间可以走远,届时弄些响动引诱他俩过来,我再绕回来救人即可!”
趁着那两人不备,扒落自己身上枯枝,就势慢慢在那草地上滚了出去…滚到个山石背后站起身来,正准备看看动静然后再走,突然发现…
那俩比丘僧居然各自在个孩童的身后,一手扶着使其弯腰马伏于地,一手把那揉烂的茅草从后庭中塞了进去!
他顿时眼睛都要凸出来了,心中只道:“这、这、这是何意?”
还没等他明白,就见那两比丘僧荡笑着除去了自己的衣裤,把那棒槌大的活儿掏将出来,直直塞了进去!
顿时看见两人身子起伏连连,硼得屁股啪啪响亮,脸上也荡漾了股止不住的笑意!
至尊宝虽然年少不经事,可也知道这事儿并非好事,心中一股无名火不知怎么就涌了上来。他猫身缩腹,就在背后朝着那两人摸了过去,一面靠近,一面已经从腰间取出来把离山之时所拿的利刃匕首。
想起乱石堆中的遭遇,至尊宝心中恨恨道:“赌一把!”
ps:章节名源自《诗经》中的<<蒹葭>>一句: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寓指逆流而上,未必如意,不如顺流而行。
至于说龙阳…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