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快逃!千万不要停下来!不然会被那头可怕的大蛇给吃掉的!
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下,盘根错节的粗状树根间,一个娇弱纤细的nv子在丛林间疯狂奔跑着,黑亮浓密的长卷发在晚风中飘飞,丰满沉甸的一对n子在行动中晃荡,锁骨沾满汗珠,双眸盈满泪光,上身不断起伏,妩媚精致的小脸苍白一p,细白笔直的双腿震颤个不停。
苍劲雄浑的山脉犹如一条静谧安睡的卧龙,j错生长的苍松翠柏就是它的鳞p,遥远天穹上方的皎洁银月,被层叠铺盖的树叶切割成多份,怜悯而又温柔地从娇弱nv子头顶的枝桠缝隙间散落下来,给她指明前行的路。
她望向辽远宽阔,向上缓升的山地,咬咬牙,拐了个弯,往这一条路跑去。
元琅此时真恨不得再生出两只脚来,能够让她敏捷地越过眼前所有障碍物,平安脱离那条诡异大蟒的侵袭。她踉踉跄跄地翻过一棵腐烂栽倒的大树桩,差点没被一旁泥泞中凸起大石给狠狠绊倒,当场栽个狗吃屎,她停下来迅速将沾在自己鞋侧的一条鼻涕虫在掉落的树枝上蹭掉,而后继续向前跑。
她一向就对蛇、蜥蜴等爬行动物充满了恐惧,此时看到这种滔天巨蟒,更是打心底里慌了起来,她一路奋战至今,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很感人、或是成为野外生存励志nv王什么的,只是想要多活j年,多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不要这么快领便当。
对于美丽世界的定义,她已自动将令自己极度恐惧的东西给自然而然地排除在外了,越少碰到越好。
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后的那一条大蟒蛇是中了哪门子的邪,更不知道这种蛇类仿佛拥有千里眼、顺风耳一般,凭借她在湖边发出一声微弱叹息,都可以准确将自己的位置捕捉到,迅速掀起l花,穿过大半个湖面,朝自己哗啦啦地迅速靠拢过来。
背后“咝咝”的吐舌声和t型庞大的生物行进过程中发出的声响始终不曾远离,并有逐渐变大的趋势,元琅吓得直打哆嗦,绝望地继续撒丫子前行。
四周的动植物仿佛是察觉到了暗se巨蟒散发出的彪悍气场,亦或是大半夜陷入了甜美梦乡,它们都安然寂静地囿于一旁,仿若自己不存在。
她踩到一束黑压压、长满弯曲倒刺和鬼戾藤蔓,看得出对方并不高兴,朝她伸出自己的利刺来,却突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蔫起来,讷讷将j条长蔓缩回。原来它们都知道暗se巨蟒并不好惹,会乖乖地主动退让,f低做小,以谋求生路。
元琅此刻恨不得敲j下自己的脑瓜子冷静下,植物尚且如此会为自己打算,她却傻乎乎地凑上前去窥看别人蜕p,不知死活地弄出能够吸引对方注意力的声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为什么要死死追着自己不放?她的心头虽然有一个大胆的答案,正呼之yu出,但她却像个胆小的缩头乌g一样,始终不敢向前,去吹散那一层薄薄的迷雾。
元琅精神紧绷地左拐右绕,向前迅速行走了一段时间,眼前景se恍然一变,原本在路中巍然生长的高大松柏,此时却变成了凌乱无序的巨大石块,如同t型巨大的蜈蚣的灰黑se腹足,j错起伏地在地面蔓延开来,前方有一个陡峭的崖壁,上面长满大大小小不同形状、深浅不一的岩洞。
她回头望望,见巨蟒的踪影还未出现,咽了口口水,朝山崖方向走去。
四周是滴滴答答的cs岩壁,崖洞上方j只蝙蝠匆忙远离,元琅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咬咬牙,朝着一个偏僻、顶上吊满丝萝的黑暗小岩洞靠过去。
这种飘逸秀美的茂密植物放在往日,元琅是很愿意细细把玩欣赏,此刻却成了唯一能够遮蔽自己身t的救命稻c,她弯腰弓背躲了进去,抱住自己的膝盖,搂紧自己的双臂,像是蜷缩成一团,尽力压低自己的呼吸,希望她能变成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小虾米,不让那条大蛇察觉到。
墨se巨蟒不急不慢地向前爬行,能够通过自身温感系统定位和捕捉猎物的他,j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搜寻到了他的小雌兽。之前虽也料想过她知道自己的另一面以后,会感到害怕,却没有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连让他开口解释或者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就火烧pg般,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由于他才刚蜕p整骨成功,筋骨肌r还未能与新长成的脊椎骨完美融合,t内脏器多多少少有了损伤,并且失去的血量也较多,身t偏向虚弱,这一段时间他都只能够保持兽形,无法化为人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被吓到神se苍白、气喘吁吁的可怜小东西解释这件事情,森林危机四伏,他只能够紧紧跟着她,用自身散发的气味和故意摆弄出的声响,来威慑林中其他对他的宝贝怀有觊觎心的动植物。别的不多说,先将她弄到自己怀里再另做打算好了。
墨se巨蟒闻着风中飘来的淡淡雌x香气,微微咧开嘴,将柔韧度极好的肚腹紧贴石块,这回他不再故意弄出声响,如同一道暗se闪电,无声快速地朝坐在黑暗中害怕到缩成小小一团的娇软nv孩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