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满,神采飞扬,看看眼前这人的笑颜,她心里的点点怀疑便烟消云散,爹爹说她先前在做梦,那一定就是她在做梦,她相信爹爹不会骗自己。
这都要归功于屠烈这张脸,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屠烈先前被人下药已经憋得狠了,虽说药性已解,但体内依然有股邪火无从宣泄,又得知女孩没有来月事,他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
屠烈按下蹦跶着要起身给自己准备吃食的离音,脸颊紧贴她脸颊下移,女孩稚嫩的脸蛋被毛刺刺的胡渣刺激,嘻嘻的笑了起来。“爹爹,好痒。”
屠烈又缓慢地磨蹭,离音被刮得直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缠紧男人腰杆,双手交叉,一手按住男人后背,一手按住男人后脑勺,牢牢将男人禁锢在她不堪一击的温软怀抱。
屠烈老老实实停止对她脸颊的摩挲,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张嘴含吮她耳珠。
“嗯...”离音低吟出声,不自觉仰起脸,屠烈很喜欢玩弄离音这处,离音耳珠圆润,色泽浅粉,咬起来软绵有弹性,这让屠烈想起他幼年时吃过的软糖,可口香软。
“爹爹...”她喘得厉害,酥麻的热浪自耳垂绵延至指尖,又一股脑儿冲向下腹,尽数在淌水的腿心汇聚,缠住屠烈腰肢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屠烈明显察觉到女孩的情动,轻移下身,粗圆guī_tóu 恰好抵在穴口,隔着几层布料离音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它的硬度。
她愈发的情动,也终于明白了屠烈指的饿,此饿非彼饿。
“嗯...嗯...”她喘息绵绵,双腮染粉,媚眸水润湿漉。
屠烈双唇下移,由脖颈舔吻至前胸,他的唇很热很烫,烫得离音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她四肢软绵,犹如置身于缥缈的云端,感觉很棒,前所未有的棒。
“喜欢”先前女孩被那人那般对待,屠烈气得险些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命根子捅进女孩体内,合二为一,彰显自己的存在。
但现在屠烈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曾听士兵说过,女人喜欢温柔和彪悍兼备的男人,前戏要耐心,插入要凶猛。
往日屠烈刚开荤,难免莽撞冲动,前戏虽做足,但女孩并没有食髓知味。
屠烈很坏地想,这次他一定要让女孩主动求着自己进去,求自己用力。
“喜欢...嗯...”离音双目失神,低声应诺。
密密麻麻的酥痒由穴壁攀爬而上,窜上脊髓,在脑袋生根发芽,离音脑子空白,被屠烈这般温吞的舔弄搞得欲火焚身,穴壁一收一缩的,巴望着抵在穴口的ròu_bàng 刺入,彻彻底底填满它,贯穿它。
真的很痒...很想要。
屠烈舌瓣卷住她乳头,或吸,或咬,离音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离音自己也能感受到,但她有些想不明白爹爹这般慢悠悠地戏弄自己是为哪般...
双手捧着屠烈脑袋,离音眯眼问:“爹爹,你是真的肚子饿”饿得没力气,所以才执着地吸奶补充体力。
屠烈挺了挺下身:“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