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远远避着。
打定主意拿了钱就辞职,远远避开有可能见到这个男人的地方,离音手上和嘴里的速度越发的灵活,想要让男人尽快射出来,她好早点抽身。
设想是美好的,直到口舌发麻,双手酸软金主都还没有发射的迹象,离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么久都不射,这人肯定时常来魅色和姑娘们玩耍,金枪不倒,持久不射的技能估计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这可苦了她,她的口技虽然不差,但是和这儿的头牌相比,那肯定是渣渣。
自觉前途渺茫,她不免有些泄气,不自觉吐出口里这物,双手也滑了下来,停止了运作。
还没等她想到应对的办法,她就被人拉了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像麻袋似的被人扛在肩膀。
鹤胥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扛着个人底下的步履却稳稳当当的,丝毫看不出他现在已经不清醒了。
床很大,四、五个成人躺在上面,还可以肆无忌弹地打滚,离音被摔在床上一点都不痛,甚至还在床上弹跳了几下。
她刚停止了弹跳,鹤胥高大极有压迫感的身影就压了上来,离音定住了,看着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慢慢靠近,他们两的脸就差几寸就碰上的时候,离音又忍不住去看他的眼睛,发现近看时更是迷人,里面的眼珠子就像两个神秘的漩涡,看得久了让人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可以吗”
这是离音进来这么久听到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很沉厚,许是因为动情,掺杂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耳朵都要怀孕。
“可以吗”
他又再问了一次。
离音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哑然失笑,他虽然是问句,但看到这双眼睛,你就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询问你的意见。因为这双迷人的眼睛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过,会询问女性意见的男人总是会得到女性的优待。更何况离音也没有想过拒绝,既想要钱,又想完好无损的回去,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离音眼睛弯了一下,点点头:“可以。”
鹤胥黑沉沉的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跪坐起身,盯着她的上衣一会,手一伸,就想要去撕开离音的加绒保暖上衣。
“我来我来。”离音比他快了一步,抓着上衣下摆往上一脱,十分干脆利落。开玩笑,明天她可不想里面真空着回去。
鹤胥又盯着她那件洗得泛白的内衣看,离音脑袋里立刻响起警报,连连道:“我来我来。”
至于理由,同上。
既然都脱到这份上了,接下来的事情离音也就做得顺理成章,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后,她眨了眨明媚的眼睛对跪坐在那,双手握拳压在大腿的金主道:“鹤先生,可以开始了。”
鹤胥皱眉,不太喜欢她用这种把自己当货物的口吻说话。
不过,他也没有将自己的不喜欢说出来,他脑子这会儿有点乱,身体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哪儿哪儿都难受。
唇被男人火热的双唇吻住,离音愣了一下,她曾经听人说过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出去找女人一般都不会去亲吻女人的唇,因为没感情,再一个是因为洁癖,进来的时候她就看了一眼卧室内的摆设,每个边边角角都干干净净的,所有的物品也都放在它该待得地方,人都说看一个人的卧室就能看出他的主人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