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个废弃的井里,她浑身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口鼻舌头,包括手脚都被人削了去,她是活生生痛死,再被人抛尸的。
死前她过的并不如意,甚至还曾经历过一段绝望的日子,先是被废了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之后又被人当场抓奸。
死前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死后都背负着骂名。
谁也不知道,主导这一切的幕后主谋,是被生父生母遗忘的楚宵。
三年时间,楚宵真正认识到女人有多恶毒,可怕,她们会因为先皇赏赐下来的一件衣袍,一盒首饰,一碟小吃,去算计,去谋害她人性命。
杀人对她们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你至死都不知道,取你性命的是那个日日和你谈天说地,姐妹相称的女人。
坐上皇位,能为他效力的人多了,四处都有楚宵安插的眼线,也让他更深切的了解到女人的可怕,就譬如他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谁也不知道,楚宵对女人的厌恶,排斥已经深入了骨髓,他甚至,对她们硬不起来。
每次和她们接触回来,楚宵都要立刻沐浴,不想,也不容许自己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楚宵原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容纳的下任何一个女人,却不想偏偏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楚宵黑沉的眼睛凝视身下的小姑娘,下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重,小时候那段黑暗的记忆,他并不打算同小姑娘说,是以便用最这种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法去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待一切结束,已经到了凌晨。
没有洗头,离音的头发却滴滴答答的在滴着水,男人喊人备水,不假手于人,抱着小姑娘去沐浴。
待他折腾完,离音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抓住最后一点神志说:“父皇,我不喜欢你去找别人,我心里会难受,会不舒服。”
楚宵将一束弄干的头发轻轻拨拉到一边,去抓她剩下的湿发,动作间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显然男人在适应如何照顾人,“皇儿不喜欢,父皇便不去。”
离音眼皮抖了抖,眼睛睁不开,“我的心不大,只装的下父皇。”
潜在意思我希望你亦如此。
楚宵眼里的笑意一闪即逝:“以后父皇只和皇儿睡,只给皇儿亲。”
听到满意的答复,离音一边的唇翘得老高,声音模模糊糊的“君子一诺...千金,不守信的...”
楚宵放下全干的头发,将熟睡的小姑娘抱起来往里面挪,随即自己也躺了上去,他侧个身,用指腹描绘小姑娘的眉眼,“你说什幺,父皇都依你,只要你乖乖待在父皇身边。”
元封十四年六月,皇帝不顾大臣极力反对,遣散了后宫。同年,皇帝唯一的女儿,佳年公主远嫁明月国。
元封十四年九月,皇帝微服私行带回来一个民间女子,赐封号宸,宸贵妃。
见过宸贵妃的宫人都会有两个反应,不敢置信,怀疑自己看错了。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若是佳年公主和宸贵妃站在一块,他们是绝对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