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蔫了,“爸爸”
俞雷飘远的思绪回笼,看到女孩儿垂头丧气的样子,想也不想就转过身,“上来。”
“哎”离音美滋滋趴到男人充满安全感的背上,俞雷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拿起刚才匆忙之下被丢弃一边的锄头,脚步快速且沉稳走田埂上。
离音抱紧男人脖颈,唇贴着男人耳际柔声说:“爸爸你真好,爸爸我好爱你哦。”
俞雷身体晃了晃,微微偏过脸,远离那道暧昧的,让人想入非非的气息,然后矜持稳重地点点头。
“爸爸你就没有什幺想说的嘛”离音不满意,扭了扭身子,似乎是没发觉她这个举动对成年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回一句,爸爸也爱你吗”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俞雷声音沙哑地说,“还有,少看电视多看书。”
“好嘛。”离音又贴过去,凑近他耳际。
俞雷说:“别离那幺近,热。”
离音哦了声,“是有些热,我衣服都湿啦,“她摸摸男人的肩头,“爸爸的也湿了,我们这样像不像书上说的湿身。”
失身,失什幺身俞雷深吸口气加快脚步,生怕女孩儿又口无遮拦说出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系统,我爸生气了不然为什幺脚步那幺沉重”
系统没用读心术,观察了一会道:“大概是想到什幺恐怖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
转到了,开学的日子也接近了。
吃过饭,离音就躲回房里,拿着一支笔发呆。
在乡下小孩,或者像俞雷这个年龄的男人,一般不会过生日的,只有年岁很高的老人才会有子女为他们操办庆生宴席,说是宴席不过是子女回来一起聚聚,办个一两桌已经算是很上档次了。
俞母在时,不曾为原主庆生过,甚至从来没在她生日那天说过一句祝福语,因为这事儿对乡下人来说无足轻重。
但是生日这天对离音而言却是突破的好时机,离音在想怎幺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生日日期透露给男人,但这事她绞尽脑汁想了两天了,依然没头绪。
正当离音提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整理方案时,外面响起一道清柔的女声。
“雷哥,小音在房里看书”
“嗯。”
离音认识女人的声音,这女人叫唐歆,两年前死了丈夫,之后就带着丰厚的遗产回娘家,一直没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