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在温暖潮湿的花壁操干,肥厚的龟棱猛击花心,旋转,碾压,带着股惩罚的意味。
“嗯啊啊啊”离音头一点点后仰,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林思远见她被自己cào 得嘴巴都合不拢,只嘤嘤直叫的迷乱样,喘息猝然一沉,几乎是发了狠地进进出出操干身下的小家伙。
“好快大ròu_bàng 撞到zǐ_gōng 了嗯呀”四肢百骸被一股股酸流冲刷,离音所有的神智都被夺了去,脑中只剩下舒服两字,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囔什幺。
“谁的大ròu_bàng ”林思远额前的黑发湿软贴在前额,眼里似乎带火,盯着那张颜色娇艳,能将自己彻彻底底吞噬的花穴,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不将这张贪吃的小骚逼操烂,用精水灌满它,都对不起自己。
“鸡巴呜,大鸡巴”大鸡巴来势汹汹,疯狂进出,离音脑海里已被欲仙欲死的快感填满,忘记自己还在同男人置气,大声娇吟,“啊啊啊老公,老公要到了”
林思远眼里暗流激涌,看着小嘴儿大张,娇喘连连的小家伙,突然温柔了下来,腹胯冲刺的幅度变慢,肥软的guī_tóu 以打圈的方式碾压里面软乎乎的花心,离音被刺激得啊啊直叫,胸口快速起伏,脑海里一阵阵白光。
湿软的媚肉瑟瑟痉挛,温热的yín 液喷涌而出,因为花穴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yín 液溢出的速度很是缓慢,整个甬道酸胀难忍,拉长了高潮的时间。
离音浑身抽搐,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滑落。
也就是此时,林思远温柔眷恋地亲吻她唇角,哑声问:“谁是你老公,嗯”
“老公就是老公呀”她喊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这号人,林思远抓住机会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林思远听着她声音里的迷茫,好似明白了什幺,平日里他虽然没有派人时刻盯着小家伙,但她日常和什幺人接触,他还是知道的,听小家伙的口吻,这个她口里的老公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也怪他当时气昏了头,没能静下心想想,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