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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他天天想睡我-22(2 / 2)

“好了,宝贝儿别闹。”冧羽双握了握离音狂挥小粉拳的手,然后松开,转而捏住她两条腿分开,把自己胀痛不已的阳具插进离音体内,又把离音的上衣推上去,曲指弹了弹两团饱满的奶子,“委屈你们了,爸爸这就来爱你们。”


被吸奶子的离音:“”你能不能戏不要那么多啊。


冧羽双一手掐住离音一边奶子,白花花的酥肉从他修长的指缝溢出,肿胀的奶头凸了出来,被他左右关照,最后索性把两个奶子揉一团,贪婪的含住两颗小奶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吸吮。


离音脖颈向后绷到极致,双手揪住床单,被身上男人撞击得身体一次次向上顶,随即又被一双掐住她腰肢的大手拉了回来。


巨大的鸡巴在她花壁内肆意横行,猛烈撞击她敏感的zǐ_gōng ,离音可以感受到那鸡巴表面剧烈跳动的青筋,也可以感觉到撞击她花蕊的guī_tóu 有多巨硕,又是怎样cào 得她喷了一股又一股yín 液的。


她神志飘忽,桃红的眼尾缓缓坠落一滴泪,嘴里胡言乱语浪叫,挑拨着男人的感官。


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身形一滞,变成了充满野性的狐狸。一声低吼从狐狸嘴里发出,凶煞气息扑面而来,离音本能地感觉危险,眨了眨迷茫的眼睛看去,正对上一双诡异的血瞳里,不待她有所反应,趴在她身上的猛兽便兽腰狂耸,奋力在她体内穿刺起来。


第21章:他天天想睡我h


一场暗无天日的交媾,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离音醒来,发现房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名贵的家具,装饰品,不是碎了,就是被掀翻了,墙上还有一道道似利器劈出来的划痕,可以想象得出这里曾经经历过什么。


离音在床上找了一圈,没找到冧羽双,最后在地上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他的身影。


他还是狐狸状态,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白色的绒毛粘满了已经干了的血,地上还有一大摊干枯的血迹,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种种画面像是走马观花一一浮现心头,和男人的鱼水之欢,抵死缠绵,到后面他失去理智,行为癫狂,却宁愿自残,也不伤她分毫。


离音眼中水光涌动,火速从床上起来,两脚却虚软无力,若不是她反应快,及时扶住了床,已经趴倒在地。


花了几秒钟适应了这种虚软无力的感觉,她一步步挪到冧羽双身边,跪坐下来,查看冧羽双的伤情。


冧羽双身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离音看着都替他感到疼,她喊了一声系统,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异能解封了。


用异能给冧羽双愈合完所有的伤口,离音原本不觉得饿的肚子,立刻感到一阵饥肠辘辘的空虚感,同时身体更觉无力。


看了一眼有些还在昏睡的狐狸,再看看乱七八糟的房间,离音估摸着冧羽双快醒了,就跑回床上躺尸。


半个小时之后,冧羽双醒了,眼睛没睁开,精神力已经下意识放开,找到床上的小女人,见她面色虽苍白,身上却没伤痕。才放心地将精神力收回,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若不是受伤的地方缺了点毛发,绝对看不出哪里受过创伤。


一丝疑惑浮现心头,他却没有来得及深想,因为床上的小女人似乎饿坏了。


冧羽双抖了抖身体站起来,不自觉摇起尾巴跑过去,两只前爪搭在床沿,口吐人言:“宝贝儿。”


“你醒了。”离音有气无力翻个身,看着他,声音不自觉带出撒娇的腔调,“我好饿。”


冧羽双见她没有生自己的气,跳上床,从空间里变出一折叠饭桌,两个冒着热气的烧鸡和一碗红豆粥,还有几个奶白色的水果。


这水果离音吃过,咬一口满嘴的奶香味,又解渴又充饥,不知道冧羽双从哪里弄来的,反正市面上没有卖。


冧羽双伸出手想帮她拧鸡腿,发现自己的兽爪,不露痕迹收了回来,用精神力幻刀,帮她把鸡切块了。


离音看着桌上的美食,再看看毛发已经恢复干净蓬松的狐狸,微微叹息,其实她更想吃他,食物可以果腹,却不能让她疲软的身体恢复力量,因为她透支的是异能。


冧羽双以为她叹气是对食物不满意,问:“食物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帮你弄来。”


“没有。”离音精神不佳地拿起一个鸡腿。


“等等。”冧羽双在她身上用了个清洁术,她身上的气味很浓郁,全是他的,冧羽双知道她爱干净,要不是实在累得慌,也不会不清理。


离音感觉到自己变得清爽的身体,眯了眯眼,咬了一口鸡腿。


吃了一个鸡腿,一个水果还有一碗粥,离音就吃不下了。冧羽双已经辟谷多年,怕她一个人吃着无聊,也陪她吃了点。


等离音放下碗筷,他就把房间恢复原样,一人一狐狸对视了半晌,离音先开口:“说吧,什么情况。”


先前那次一做就做四天,她只顾着生气,没关注细节。可这次不一样了,大抵是男人的做法,让离音对他的看法改观许多,再发现这种情况,她首先做的不是生气,而关注他为何有异常行为,这一关注,离音当真发现了他的异常之处。


冧羽双的情况,确实很不对劲,就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一样。


说他神智全无,也不全是,因为他发狂的时候都未曾伤她分毫。


说他还保留理智,也不尽然,因为离音几乎要被他cào 死在床上。


冧羽双沉默了一会,说:“其实人类对我们族的一些认知,是错误的。白发蓝眼,不是天一族,而是天狐族”


天狐族,是一个令老天都嫉妒的种族。每一位天狐族,从出生开始就身怀异能。自古福祸相依,有得必有失,大抵说的就是天狐族。每一位天狐族,从出生开始三魂七魄便不完整。


迈入成人期之后,天狐族必须找到一个与之真心相爱,并愿意交出心头血的爱人,助他魂魄融合。若不然,便会陷入癫狂状态,最后死在自己的手里。


而这个条件非常苛刻,心爱女子,必须由三魂来寻找,若是七魄先爱上一个女子,而三魂不满意,最后只能等死。


即使达到了上述所说的条件,天狐族所爱之人,也不一定愿意交出一半的心头血,因为心头血是人身体里很重要的一部分,交出来之后,谁也无法预料会产生什么后遗症。因为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同,后遗症也不同。


而不愿意交出心头血的女人,最后都逃脱不了被天狐族杀死的命运。


这最后一点,冧羽双没有提,以前有过例子,他的族人提出最后一点之后,对方不信,以为族人妖言惑众,恐吓对方,意图使对方害怕之后妥协,以至于闹得很不愉快。


离音听完了之后,一点犹豫都没有:“来吧。”


冧羽双似乎被她的爽快惊了一下:“你听清楚没有献出心头血是有后遗症的,而这后遗症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离音瞥了他一眼:“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第一次出现时,对我使用魅惑术,是不是想蛊惑我交出心头血”


冧羽双可疑地沉默了一会:“魅惑术虽然在某些事上能派上大用场,对于危及对方自身安危的事,是没有效果的。因为人的神智被迷惑,身体的本能也会做出该有的防范,那就算不上心甘情愿了。”


离音挑挑眉,所以你那天到底想干嘛


冧羽双似乎有些羞愧,双前爪圈在头两侧,挡住了眼睛:“我只是想试试若是有用,那便省了许多步骤。”谁承想,计划进行到一半,被三魂察觉,从而被迫中断。


离音看着他两个抖个不停的耳朵,恶向胆边生,拧住他一边耳朵:“枉我对你这么好,养不熟的白眼狐”


冧羽双更是羞愧,他也不知道事情这么简单,性命攸关,这个女人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就答应帮助他。


这份再造之恩,终其一生他怕是都回报不了,唯有以身相许了


冧羽双摆了摆尾巴,脖颈抬起了一截,似乎是想让她拧得顺手。


倒是离音不好意思松了手:“好了,早点开始,你也能早点摆脱困境。”


冧羽双从爪子里抬起眼睛,身体飞跃,将离音扑倒:“宝贝儿。”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极其惑人。


离音立刻心猿意马,察觉到自己对着只狐狸都能发情,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先办正事”


“爱你是最正经不过的事。”狐狸低笑,一只爪子踩上了离音胸前,揉了揉,还别说,挺舒服的,离音有点把守不住,连喘带说,“别闹”


冧羽双用肉垫蹭了蹭离音的小奶头:“我没闹,取心头血,必须通过做爱来完成。”


没了顾忌,离音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痒,尤其是体内,她太需要能量来充实自己空虚疲软的身体了。


她主动挽上他脖颈,冧羽双楞了楞,似乎没有想到,没挑逗到她动情之时,她也会主动挽自己。


离音在他粉红的鼻头处舔了舔,冧羽双喉咙里立刻发出宠物被顺毛的呼噜声,有些软,让人听了心头发软。


“老婆。”他极其动情地舔吻离音嘴唇,得到离音嗯的一声回应,一双狐眼弯了起来,嘴角也裂开了弧度,笑得像个孩子,一点都不符合他平时的形象。


离音看得手痒痒,揪了揪他的狐狸脸,冧羽双在她的下颚舔了舔,又用自己胀痛的下身捅了捅离音肚皮,暗示很明显。


离音撇开脸,红晕悄然从脸颊两侧晕开。


冧羽双舔了舔她的脖颈,然后是双乳,奶头一点点被他带倒刺的舌头舔硬,变得肿胀,发痒,离音难耐地拱起腰背,双手不自觉抓住自己一双奶子,暴突的奶头被狐狸嘴叼到嘴里,她舒服地呻吟,却发觉下身愈发痒。


冧羽双用精神力扫一眼她下身,发觉她已经准备好了,便幻出两只手温柔却强势地打开离音双腿,离音已经料到接下来的事,下身更是激动地喷出一小股yín 液。


她的热情令冧羽双叹为观止,下腹却也更加胀痛,挺身毫不犹豫将自己送了进去。


离音喜欢极了这种被他火热的巨大撑开,填满的感觉,忍不住喟叹,催促:“老公,快点动动,xiǎo_xué 好痒要老公的大ròu_bàng 狠狠弄才行。”


这种热情冧羽双只听三魂享受过,自己何时享受过,险些忍不住在她体内一泄如注。他喘息沉沉,双前爪卡在她肩膀,将她身体定住,便发了狠似的撞击


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取心头血的时候,离音没感觉到痛苦,只是感觉脑袋有些眩晕,像失去过多带来的后遗症。倒是冧羽双,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趴在她身上,眉头紧锁,整个人痛得抽搐,离音就一直抱着他,给他擦汗。


天黑了,又亮了。身上的人呻吟一声,动了动身体,离音松开了一些力度,冧羽双从她身上下来,反手抱住她,抬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男人的眸子,里面仍然是纯粹的蓝,表情无辜,是她认识的小男朋友,可曾经那纯真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成了一个光凭气质就可以将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


似乎还没适应现在的状况,他眉头仍然锁着,凝视了她半晌,方才开口:“姐姐,你身体如何”


“没什么大碍。”听这个称呼,离音就已经知道他们彻底融合了,闭了闭眼,“倒是你,以后出门注意点,我怕会造成交通堵塞。”


拥有一双澄澈无辜的眼睛,气质却偏偏如此妖孽,这杀伤力离音简直不敢想。


冧羽双楞了楞,转而似明白了什么,轻笑:“我明白。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会稍微改变下自己的容貌,只祸害你一个。”


离音一脸深沉地表示,你这个想法很棒,我没有异议。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南篇


有一天正当离音打算入睡的时候,脑海里响起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顾南的好感度刷满了,离音感到不解,因为那天从酒店离开,她什么也没做。


系统似乎是知道她的疑惑,将一些收集到的画面反馈给离音。


那天离音他们走后,顾南和薛茵大吵了一架,不过最后还是重归于好了。


顾南是一个颇有野心的人,再加上因为冧羽双的话对薛茵也不是全无芥蒂,就将上辈子对付原主的那套,移花接木到薛茵身上。然而薛茵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最后顾南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把薛茵得罪了。


但因为薛茵那时候已经怀孕了,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她并没有太过为难顾南。


顾南的生活轨迹虽然发生了偏差,却还是遇到了他生命中注定的几个女人。


可能是没有离音的万贯家财给他做资本,让他扬名立万,他和那几个女人的感情,最终都因为薛茵的破坏而无疾而终。


薛茵也是个狠人,为防止顾南再出轨,居然制造一出意外,把顾南弄不举了。


后来因为某一个契机,被顾南发现了这件事,两人彻底闹掰了。


这个时候,顾南便开始回忆起离音这个默默在背后为他付出,一心一意为他好的白月光,好感度,就这么给刷满了。


不过此时,这好感度满与否,对离音都已经不重要了。


番外篇


31岁那年,离音揽镜自照,发现自己眼角处并不明显的鱼尾纹,没当回事。等到眼角的纹路加深,鬓角多出几根白头发,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


浑浑噩噩度过一天,晚上她不顾男人反对,夜宿客房。头下没了他的手臂做枕头,腰间没了他的手搂着,一整个晚上,她辗转难眠。


第二天她打开房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伟岸的身影。想了一个晚上,她仍然没想到怎么拿自己已经不再年轻的脸面对他,他却已经猝不及防出现在她面前。


她强压下想要立刻关门避开的念头,又将心里的慌乱,难堪勉强压了下去,方才假装淡定地抬起眼,却发现自己看了几十年,相貌一直不变的男人,一夜之间五官似乎是张开了,变得沉稳内敛,多出些成熟男人的气质。


他的眼睛依然是深情的蓝,眼白部分却多出了些血丝,那是一夜未睡,熬出来的。


这一面,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因为他是妖,即使几夜不眠,也不会显疲态。


他勾了勾嘴角,朝她笑得温暖。


她却注意到,他眼尾,逐渐变得深刻的纹路。


离音隐约明白了什么,她许他心头血,他许她一世。


她伸出了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颤抖,和她相爱多年,她的习性他早已了如指掌,她的手抬起的那一瞬,他便已在她面前弯下了腰。


她的手轻松抚上了他眼尾,眼里有泪光闪动:“你怎么这么傻。”


“我这不叫傻,我这叫知恩图报。”他知道她不喜欢欺骗,并不打算隐瞒自己做的一切,“是不是很感动,在想怎么回报我”


他慢慢地伸手过去,搂住小妻子的腰肢,微微凑近她,眼睛里有光,一如他们初见那日:“除了以身相许之外,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谢礼。美丽的女士,你准备好了麽”


她内心里所有的挣扎,绝望,不安,在这一瞬间,尽数被他调弄的眼神和不容置喙的霸道宣言抚平了。


她不自觉舒展眉目,嘴角上扬:“想要我以身相许的男人多如牛毛,你先去排着队。”


她话音刚落下,男人身后整整齐齐排了一队人,长相气质和他如出一辙,站在她面前的他用一副自我介绍的口吻道:“女士,我的人生格言有二,做老婆喜欢的事,做老婆喜欢的人。你真的不考虑,收下我麽”


做她喜欢的事,不惹她生气。做她喜欢的人,让她眼中除了自己之外,再也看不到他人。


离音明白,都明白,她轻轻揉了揉他的脸,娇嗔地暗示:“我昨晚没睡好,还不快抱我回房睡觉~”


“遵命,老婆大人。”


等夫妻俩头发花白,牙掉光了。他的胳膊上枕的仍然是她,他凝视着她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影子的苍老面孔,眼底柔光涌动:“宝宝,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那时我在拍卖台上,你在贵宾包厢里,一掷巨亿买下我


当时我就想啊,这个女人真笨,也很肤浅,居然因为男人一副好看的皮囊便挥霍千金。


后来无数次想起,我都要感谢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只可惜,我老了。”


她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你后悔了”


“不。”他笑,表情却像在哭,“我只是在可惜,我们相遇太晚,早些时候的我,容色更甚。”


她半阖的眼皮早已彻底闭上,听不到他说什么了。


他喉咙里发出悲痛欲绝的喘息,颤抖着手将她的头按到了怀里:“下辈子,我早点去找你,让你看看年轻时候的我,你说好不好”


只是怀里的人,再也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


他等了许久,久到足够她回答千万个好字,方才慢慢闭上濡湿的眼睛,用尽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喃喃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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