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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2 / 2)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回到学校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一向盼望的时刻即将来临。


二姐那天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先是把闲置了整整一个寒假的被子拉出去晒,然后又把我赶走让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们学校平时是有晚自习的,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就九点半了,一过了十点学校里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后都还学习一个多小时,往往等到十一点多才开始亲热,再加上我们住的的房子较偏僻,平日了就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一直没有被发觉。


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学,第二天才正式上课,我g嘛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回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点才发现她锁着门在里面洗澡,一边洗澡一边还在哼歌。


其实学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点但还可以使用,不过开学那天显然是不能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开放。


我很是奇怪,g嘛这么急着洗澡,等一天没有什么关系吧?二姐是很aig净,平日里亲热后都用ao巾擦得gg净净,只是我没想到她会aig净ai到这个地步,昨天晚上还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说她哪来的热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说实话,虽然我摸惯了二姐的身t,但完完整整见到她lt的次数还不多,因为一般亲热都在熄灯后,而屋子里的光线又不是很好。


偶尔j次在灯光下见到,她还害羞地立刻躲进被子里或者拉灭灯,更不谈亲眼看见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门要进去。


二姐先是吓了一跳,听出是我就叫我等一会,开了一个门缝递出两个暖水瓶让我去打两壶热水。


学校里的锅炉房也没开,更别谈有热水了,我还是从两个熟识的老师那里弄来的。


我们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很早休息,他们早就关门了,我还敲了半天门打搅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她是洗澡水不够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凉了冻着她,所以一路上都是跑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气了个半死。


不过屋子里是涣然一新了,床单被罩都是刚洗过晒过的,带着一g舒适的y光味道。


二姐站起来,关上门从床下拖出脸盆倒上热水,然后笑嘻嘻地叫我脱衣f。


我问:g什么?现在睡觉太早了点吧?


嘘!小声点!我帮你洗澡。


我一听吃了一惊,同时也大为心动,笑着说:那你来帮我脱。


二姐红着脸还真的过来帮我脱衣f,很快就把我脱得gg净净的。


我被她侍侯惯了,加上彼此l裎相见已成了习惯,也没怎么在意,伸手去摸她的茹房,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个半死,天气挺冷的,冻着了怎么办?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让我别管,然后象个小媳f一样帮我擦身子。


其实我平时冷水澡洗惯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热水擦反倒让我冷了起来,上身一擦g净就赶紧披了件衣f,看着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笑,开玩笑道:擦那么g净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头,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没管她随手chou了本书看,任她帮我洗脚。


这个澡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j遍差点感冒。


等到终于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脱光衣f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拉灭了灯。


正在百~万\小!说的我刚说了声g嘛就被她堵住了嘴来了个热烈亲吻。


这下子我真的感觉到不对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qg我吧?


胡说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和姐做a吗?姐给你。


我听了当即大喜若狂,y起的j巴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间戳去,结果因为太兴奋了,不仅没有找对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个笨蛋!


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别动!别出声!


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x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j巴被她t咬shǔn xī 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j巴从头到尾都t了一遍,又含在嘴里shǔn xī 了一会,还shǔn xī 了一会y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f?


恩,好舒f。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握着我的j巴慢慢进入了她的sx。


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sx里滚烫滚烫的,r壁紧紧包围缠绕着我的j巴,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tunbu,直到我的g头抵上一个软软的r块她才停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不是说nv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处nv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f?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sx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yt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ai的脸蛋,怎么看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纪还小就做a的原因,说她不该g引我的(是她在g引我吗?),不过,我高一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于被淹没了。


她的乃子又大,身t前后耸动时那乃子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f。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乃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yt,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chuanxi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做a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妈妈做a,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j巴只是在她的sx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xj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f,t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xj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高c,低低地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g了,搂着她的身t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chouc起来。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f。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sheny,只sheny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乃子咬她的茹头。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c。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yt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t也一松,y关大开将jy全部s了进去。


二姐喜欢jiao-chuan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jiao-chuan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j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j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ao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f赤身lt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做a。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做a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高c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t。


她问我舒不舒f,我说很舒f,你呢?她说她也很舒f,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t。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sx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g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sheny,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f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t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t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j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nv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nv人,那家里的j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j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t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j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xa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做a。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做a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ai又怕,习惯了用口和r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yuwang。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g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j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j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g,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j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nv人。


我那j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p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j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j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j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g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j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j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seyu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j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j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j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


我哪里肯g,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j个臭钱吗?再过j年,等老子长大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没有赶回来。


j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j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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