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了内室,一会拨弄一下花盆里的花,一会看一下话本子,半天也没见翻一页,就是不看那封信。
过了会,仿佛终于记起那信一样,把话本子扔到桌上,将那信拿出来拆开。
“卿卿,吾已至边关,此地的风比北垠县的吹得猛,此地的酒烈,此地的夜黑得早,此地还有无边的c原,和那蓝湛湛的天幕。
吾胯下之马喜欢此地,可吾胯下之昂藏不喜欢。
此地没有卿卿。
别后月余,甚念卿卿,望卿入梦,一解思疾。”
月容脸烧得火红,连忙把信扔掉,这se胚臭流氓混蛋,脑子整天想着些什么。
n娘在门外,“小姐,你要回信吗?驿站的人在铺子里等着呢。”
月容气呼呼的说,“不回,让他走吧。”
转瞬一想,连忙喊住n娘,“让他等一下,我要回信。”
月容展开白se的信纸,落笔在上面写了j个字,叠好放进信封里。
巡完营回来的秦晟热出一身的汗,把头盔递给守在帐边的小兵,跨步进营帐。
脱掉身上的盔甲,看到台上有一封信,左下娟秀的字迹,“秦晟亲启”,面上一喜,那小sf给他回信了。
信封比较鼓,秦晟捏了捏,辨别不出什么。
打开来,从信封里掉出一块水红se的布,丝绸面料的,秦晟展开一看,赧然是一件肚兜兜,上面绣着初春的桃花,将开未开含b待放。
“老子个熊,这婆娘欠入了。”
秦晟捏在手心里揉捻,布料顺滑,放在鼻端深嗅了下,香喷喷的全是她的味道,下面马上起了反应。
信封还掉出一张纸,上面只写了j个字。
“一方红布解相思。”
秦晟狠狠捶了下桌子。“c他娘的!”
这j个字燥得他身上的汗直流,手上这薄薄的肚兜兜过那两团雪凝的nru,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纤美的脖颈上,通白柔美的背还有那不堪一掐的小腰。
粉颈雪团,活se生香,通透白皙的p肤,艳丽y靡的红兜。
秦晟眼睛赤红,老二绷得涨疼。
一把扯开k子,那棍儿已顶得老高涨得梆y,揉着手里那块小兜,深深闻了j口,扑鼻的馨香。
随后搭在紫红狰狞的y具上,那活儿激动得抖了个激灵,秦晟直喘粗气,包着上下撸动,脑海里回想着cg小sf的香艳画面。
更是难受,得不到疏解。
那婆娘就是故意的!
秦晟赤着一双眼睛,喉咙上下滚咽,快速撸了j百下后才有s意,r物抖着s了出来,肚兜兜了满满一泡,上面绣着的粉se桃花被精y糊白了。
秦晟喘着气,黑眸微眯,心里在谋划着什么,脸上忽而露出一个笑。
突然得知秦晟排兵演习中受伤的消息,月容嘴里念着他那糙人怎会有事,又想到上次回来他身上还有未愈合的旧伤,才过不久又添了新伤,心里却越来越急,惶惶不安,拿帕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恰逢阿爹回来,再也耐不住,跟阿爹说了望他,即便现在是两国休战期间,老张头也不放心月容去那地方。
虽说那秦晟早已和他商议好要娶月容,可从小娇养着的nv孩儿哪舍得她受一丁点苦。
月容坚持,而且身边还有秦晟留下来的护卫,是自那日书生在她院子外面y诗,秦晟特地留了护卫。
老张头摇头,他这倔闺nv呀,平时嘴里说着讨厌不喜欢,现在一听他出事了就着急得不行。
本来让n娘跟着她去好照顾着她些,但月容说n娘年事已高,哪经得起车居劳顿,便独自一人上了路。
从北垠县去边关要十八天路程,月容心急如焚,c促赶车的护卫,想快点到边关,除了停车在驿站休息吃饭,其余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十五天就到了,守门的士兵拦住了他们,月容下得马车来,士兵早已得了告示,看是她连忙放行。
一小兵将她带至秦晟的营帐,“将军此时还在外面c练士兵,请夫人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