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竺喝得最多,但他酒量好,此时比这两个醉鬼的状态好不少,至少坐得还
算端正。
他喝着灵茶,听着他们两个明明醉得东倒西歪,嘴上却喋喋不休,非说小师
妹是自己的徒弟。
两人抢了半天,最后厉朝落败。
高大的男人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说话。
秦竺有些诧异,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
只见俊朗的男人皱着脸,哭得正伤心。
秦竺被他惊得酒都醒了一半,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厉朝没回话。
秦竺慌得不行,他们两个一起长大,厉朝从小就是弟子中最调皮的那个,上
房揭瓦,下水捞鱼,什么都做过,就算被大长老责罚都没哭过。
秦竺何时见他哭过,惊慌失措下茶盏都被碰洒了。
厉朝哭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把拨开他的折扇扑进他怀里,埋在他胸膛里抽噎。
秦竺身体单薄被他撞得一个不稳倒在地上。
周围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一个个醉醺醺地起哄。
秦竺只觉得头疼,他拍了拍厉朝的脑袋,低声道:“厉朝,厉朝!你给我起
来!”
然而喝醉酒的男人变得格外粘人,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就是不起来。
秦竺板正的衣服被他弄得一团糟,胸襟被厉朝蹭开了,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胸
膛。
厉朝贴着他细腻的肌肤哭得那叫一个悲惨。
“呜呜呜,你还凶我!我都被人占便宜了!”
秦竺额角抽痛,厉朝身量高大,把他压得严严实实,推也推不动,他力气没
他大,打还打不过,修为不如他。
“行,厉朝,你继续耍,我看你明天酒醒后怎么办!”
秦竺气得牙痒痒,一捂脸放弃挣扎,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像只狗一样拱来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