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只觉得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尴尬地一把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睛都不敢看他,“呵呵”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满屋子的l叫声止了,耳根子也不落清静,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还在转呢,三更半夜,那分贝……我打了个冷战。
外边一定热得要死,他顺手就扯开了衬衣的扣子,往我这边走,五六步长宽的小客厅,他那长腿j乎两下就迈到我跟前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还特么在沙发上往后缩了缩,一副要被大老爷bj的小丫鬟样。
他弯腰凑近了看我,“你在洗什么?”
“我洗……”我说不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靳昶山一样地堵在我面前,我这压力就往上飙,急的冒汗,抬起胳膊肘捅他一下,没想到他纹丝不动,力气明显比我大得多。
他笑了,好像是被我推笑了,偏了偏头,大概也觉得尴尬。毕竟虽然大家彼此都能理解男人这点生理需求问题,可是我这么大大咧咧地被撞见,也算触目惊心,他m的。何况我还半夜两点开着洗衣机点灯熬油地在客厅里看p,这都不叫生理需求,整个一变t了。
也不知道靳昶怎么想我?
我的脸上实在下不来,丧着一张臭脸希望能赶紧臭走靳昶。没想到他又一声轻笑,那笑声轻轻落在我耳畔,呼吸一般撩得我有些痒痒。“又不举了?”
我差点被这话呛死,顿时炸ao了,“你才不举,你才又不举!”
“不用焦躁,这种事谁都能理解。”靳昶倒不跟我一般见识,“不过自己弄肯定没多少快感。”
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台灯,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越发黑亮的眼睛,心道:大爷,我不自己弄,难道你还要帮我是怎么的?你特么雷锋啊?
靳昶不急不缓地还继续说,“要不你先把一只手压在腿底下,等手压得麻了没感觉了再弄,至少能有点被人f务的错觉。”
“这不是《空中监狱》里的台词么?”我想起尼古拉凯奇那老p,“我又不是蹲监狱的。”难道我已经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跟囚犯似的了?我是不是该豁出脸面去找个nv朋友了?我这都怎么了啊?
“你竟然也看过那部老p?”靳昶看着我说道。我就受不了了,你大爷的,我特么还半y不软呢,被他b在沙发里,都快难受死了,他还想跟我讨论老电影是怎么地?
他却忽然皱了眉,“我都加班到这个点了,忙得压力够大了,一进家门就听见满屋的春宫,你说我什么感觉?”
我没明白,“什么感觉?”不过他说他在加班?怪不得今天身上没酒味。
他没解释到底什么感觉,不过抬起一只手按在我肚子上,我好奇地低头盯着他的手,“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事反正是例行公事,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什什么意思?”这回我有点紧张了,不太敢相信我理解到的意思,靳昶是会说这么劲爆话题的人吗?
没想到他的手忽地扯住我松垮的运动k子的边,一把拉下去。我“啊”地一声尖叫,小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