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地点了最便宜的啤酒。
买酒的时候,旁边坐着的一个美nv一直在瞅我,我礼尚往来地只好朝她笑笑。挺漂亮的一个nv孩,身材爆好,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只是安静地坐着,那双漂亮眼睛甚至还挺g净的。她也朝我笑了一下,要是以前我还能跟她聊聊,可是今天实在没心情,后脑的惊悚还没过劲呢。
拿着酒回去的时候,俩人正好是面对面站着侧身朝着我,我没想到他们没看见我。走近的时候正看见朱崇柏抬起拳头轻轻磕在靳昶的x口,微仰着头,眼波流转出多少说不清道不尽的暧昧,似笑非笑,嘴角轻勾,偏又透着一点我都看得出的悲意,“我跟他长得像不像?你说我们像不像?他什么地方比我好了?以前我以为你看不上我没出息不正经,可那小子瞧着就也是个甩手掌柜,跟我就是一路货。那怎么偏偏他就可以住在你家里,我连去一次都不行?”
我的脑子一炸,你追爷们儿怎么扯上我了?不过我的注意力先就被“甩手掌柜”这四个字揪住了,泥马的眼都这么毒,我特么还没说j句话呢,就给我定x了,我们家到我们这一代算是完了,都这没出息样了。
接着我终于想到怎么他好像是在嫉妒我呢?这话说得这个酸楚。嫉妒我住在靳昶那儿?泥马那是什么风水宝地啊?想尴尬死我啊?
我想再去吧台溜一圈,可是偏偏挪不动步,定定地看着朱崇柏,明明跟我形状相似的眼睛,偏他就能做出这样一种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我又麻了。可我怎么就略略的有些不忍?是因为那张悲伤的面孔轮廓让我有些微的熟悉感,所以就不小心代入了?
“哐当”一声,靳昶把手里的球杆丢到了案上,我吓了一跳,他面前的人也被吓得瞳孔一缩。靳昶转过脸来,我看见他脸上的怒火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就被压抑的看不见了,“我们回家,不玩了。”
他大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胳膊就走,我挣扎了一下,看到朱崇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刚才面对他的姿势。这算怎么回事啊,我看着朱崇柏觉得他挺可怜,都说得那么可怜了,靳昶却这样不留情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可是靳昶使劲一拽我,我才想起来,特么的被同x告白的当事人可是他,他有权利走或者留,我在这起什么高调?
靳昶一路没说话,就是沉默地看着路况,回家就进了书房。我不好打搅他,而且也饿了,去冰箱里看看还有不少菜可以做,这就开始动手做饭。
炒菜的时候靳昶才出来了,刚出门口就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靠在书房的门边看着这头。我一边炒菜一边时时回头看他,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茫远,又好像也有j分悲伤似的,看得我一阵稀里糊涂。
“哥你饿不饿?”我炒着西芹问他,这菜好做,就是我锅铲使得不好,时不时的都把菜炒飞出锅了。
他走过来靠在厨房的吧台上看我炒菜,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我瞪他一眼,就看我热闹吧。大夏天的做饭不容易,我的鼻尖都冒汗了,他从吧台外边伸手过来帮我擦掉。
我看他的模样也有些怪怪的,就多说了一句,“嘿嘿,其实……今天我看朱崇柏那样子也挺可怜的。”
没想到靳昶淡淡地说了一句,“可怜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