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一黑,虚弱地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那帮叽叽喳喳的柜员啊。”
擦,j货,最恨nv人多的地方。
47、生日宴
我直觉要糟,可是事到临头,竟然不好意思去跟靳昶直接解释,万一我满头大汗地跟他解释了自己的纯洁,他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脸往哪放?虽说我确信他是喜欢我,可是喜欢的程度那也有许多种吧?万一我自以为是八十分,其实他对我只是矬子里拔大个的那种垂青,我在这巴儿狗是的一头热,那不是要丢人现眼吗?
再说下午也没有机会,我去靳昶那里晃了j次,他都有客户在谈事情。
还有十分钟下班的时候我又上了一次楼,心里想着赌最后一把,见靳昶了我就把今天的事当笑话说给他听,那样我也就不用傻里吧唧地去正经解释了。
我在靳昶的门前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来慢慢地靠近门上一通乱敲。擦,门里一点响动都没有,他m的我一直就在堵着电梯门口,怎么就没看住这孙子下楼?他也真是的,我一直就在电梯口附近,他看见我也不说打声招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想必他今晚也不可能回家了。我烦躁得快着火了,想g点什么又没头绪。找不着靳昶我也没辙,能g的事就只有去家乐福捏小浣熊。
我气呼呼地走,路过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我也懒得抬头跟他打招呼,这银行的所有人我看着都碍眼,明天我就辞职!他不是不待见我吗?大不了我……我……
“谢佳树。”
我擦,谁叫我?这声我熟啊!我愣了一下,茫然回头,看见靳昶竟然就站在我刚才走过的路上,有点疲惫有点无奈。
可是看着他那轻松的脸se,我的心都软成一团了,登时解除所有警备,也忘了自己计较的那点自尊,转身叫了声“哥”,就狗腿地扑回去,刚贴他身边要说话,我的手机又响了,看一眼是工作电话,只好接电话。没想到那头韩主任竟然说有大事,让我马上出现在大厅,我问她什么p事,她电话里又不告诉我。
我顾忌着之前那事,虽然那事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可是那样的话就太直接了,可信度也低,就算自己说得明白,人家也未必信。这么犹豫了一下的功夫,楼梯那便就冒出一个人来抱着一堆纸p子要找靳昶签字。
这下我也没功夫说话了,靳昶安静地接过那堆纸p来,认真地翻看。c,电视剧里领导签字不都是哗哗哗地吗?怎么他还要每一句话都读一读啊?那一堆擦pg纸不是半个钟头吧?
我没辙,只好先下楼去,一边又惦记着靳昶,怕我不在的这半个小时有人跟他进谗言。
往楼下跑的时候我真有点累,一半是刚刚工作不太适应的疲惫,一半是最近心眼动得太多累的,有点心力j瘁,急跑了两步楼梯,腿一软差点上摔下去。我这才意识到我平时真是一个不大思考的人,得失随心去留无意,生平只有两件大事考试打游戏,可那也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