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又b我,“你一直找我,是要给我什么?”
我顺口要说找你打一p呗,可是不正经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的眼神b回去了。我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我……”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我,认认真真地等着,我从他眼睛里看到我自己,我面对着他也面对着我自己,玩笑也玩笑不起来,不得不说的话也说不出口。我张了张嘴,摆了半天a的口型,结果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g吐泡泡,出不来声。
实在说不出口太文雅好听的话,也怕承诺早了兑现不了,一使劲说出声来就换了句话,“就是……来处个对象呗。”
靳昶看着我,轻吐了两个字,“怂货。”
我吸了吸鼻子,汗都冒出来了,“c。”
“说什么?”他压开我的腿。
“感叹词,感叹词。”我赶紧说,“无实际含义。”
他仔细看了我半日,终于温柔地低伏下来,面颊在我的脸上轻轻贴了贴,唇软软地吻上来。我被刺激了一样,神速地伸出手抱住他,腿就势攀上了他的腿,磨磨蹭蹭。迫不及待地搂着他撒娇哼哼,“哥,哥……”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他果然受不了了,我暗爽叫你特么b我。
从抚w安w开始,没一会就换了档,感觉正对,我猛地想起件事,一脚踢开他,坐起来,急喘着c他,“快快……快,床头……柜最下面的……chou屉,有……”
他被我c的稀里糊涂,丢开我就去拉chou屉,拉开chou屉就愣了两秒。我搂着他的腰,猴子一样吊出去看他磨蹭什么,我放在chou屉里的套套明明好好的在那里。
“谢佳树,我擦,”他的脸有点臭,把我按回去,“你那什么脸se,c这么恐怖,我还以为chou屉里是速效救心丸。”
我还傻笑了一下,跟着就发现他是真被吓了一跳。我被宠了这么半天,轻易就又得意忘形了,“哈哈哈,真傻,想象力真丰富。吓软了没有?”
完了我就发现我完了,他盯着我那眼神就像头狼,我在床上很彻底地死上了一回。
之后我倒是彻底软了,明白了一件事,他这人是很小心眼很记仇的,而且上一回他实在手下留情了。
我觉得丢人不能丢份儿,完事还神气活现地犯了会精神病,觉得他这样肯定不能跟我闹脾气了,就跟他语重心长,“你看,冷战要不得吧,害人害己。你就不该这么长时间不理我,看起来你也憋得慌吧?”
他没吭声,然后我就又死了一回,还死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