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酒稳定了一下,想起以前偶然看过的一个心理学故事,讲得特别恶俗,说一个男孩被他nv朋友深ai着,谁知道他还是贼心不死,却发现在外边的时候小弟弟不是很顶用,因为被用力ai过的人心理上总有印记。我当时还特别鄙视这种地摊心理学,觉得这素材以后我要是穷困潦倒去广场算命的时候可能还用的着,可是刚才我是真觉得心里恶心,自我嫌憎的没边。我觉得不是我有自制力,是靳昶太好。
半天才想起来,这么拒绝nv孩不礼貌,赶紧去看她,发现她可能真是有点醉了,根本没在意。后来我们就没怎么说话,我就是陪着她。再后来还是猴崽子发短信给我老二快回家,边穷地区,得瑟ao啊
我把脆脆带回酒店的时候,又觉得她好像没怎么醉酒。根本不用我扶着,也不用我领着,她一路慢慢地安静地走,直到快到酒店的时候,她才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闲聊,漫无边际。她说听说我家那边也比较冷,不会比乌鲁木齐暖多少,漫长的冬季里街道上一直落满雪,男孩子会把nv孩子的手握着一起揣在口袋里,圣诞节也特别像圣诞节。
她说她喜欢特别冷的地方,因为有特别冷的地方,才能t会到暖和的真正意义。这时候风把她的长发卷起来,她看着我的眼神特别妩媚,让我隐隐约约地想起来高中j好的那些nv生,每一个都是好的,nv孩子们都那么可ai,所以学校也特别有意思,日子也特别漂亮。没错,就是漂亮,所有的日子都很漂亮。
她说在我家那些城市里,冬天的节日都有市政烟火,nv孩子围着特别厚的围巾,冻的鼻涕直流,仰头看夜晚的天空。
我被她说得都有点想家了,我chou了chou冰凉的鼻子,“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跟班上一个nv孩总是很暧昧,有一年正月十五,我跟她都偷偷从家里溜出去,一起去看焰火。”
“很l漫?”
我摇摇头,“我记不清了,哈哈。我现在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反正她后来对我也没兴趣了,倒也不是她喜欢了别的男生,就是我们都觉得考试压力太大,渐渐地做卷子比对方还有吸引力。接着上了大学,她去了广州,我们一南一北,隔着那么远,真正是天南地北了。”
脆脆想了想问我,“那也不算什么故事啊,为什么要讲?”
我犹豫了一会,眼看就走到了宾馆,我跟她都慢下了脚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就抬头看着上头的窗户,“因为那……因为那天晚上,靳昶就在我身边不远。他看见了我,本来对我来说,那是个根本记不住的晚上,可是靳昶记了这么多年,还挺难受的……”
我们停住了脚步,我看了脆脆一眼,她还是很安静。我觉得她真的很漂亮,我确确实实喜欢看着她,也确确实实看见她就转不开眼睛。我t了tg涩的嘴唇,什么也没说。脆脆自己开门走进了酒店大堂,我连忙也跟着,送她到她的房间,我才松了口气。又去小烨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声,看来都在外头风s。
我的房间门没锁,推开门听见死猴子在打游戏的声音,满屋都是y稚死人的qq对对碰音效,猫叫狗吠的,靳昶就在这种环境里独自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