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靳昶是在跟我扯淡,但是他软软地亲着我,说这样的话,我的心口还是酸疼。“哥,”我烦躁地搂紧他的脖子,努力想在黑暗里看清他,“我很ai你啊。”
靳昶笑出声,手在底下越来越不老实,我被他困在身子底下,来回扭动得才像条离水的鱼,热得简直能吐泡泡,又想他也是太混蛋,刚才分明是撒娇。
反正小爷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掀起他的背心,扯他k子,明明是觉得很热,摸到他身上却觉得清凉,急不可待地搂紧了他,大腿也伸在他的腿间夹紧,赤l的身t紧紧贴合在一起时,我跟他舒f得不约而同哼出了声。我就想这辈子我真就要这样,别的都不想了。
你侬我侬,这四字第一次瞧见是在元曲里,我一直觉得俚俗至极,现在想想,原来是因为当日我ao没长全,不明所以。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醒得时候天都大亮了,落地的金se窗帘透了满室的温暖。我抬起手来挡着亮光,舒f地伸个懒腰。跟靳昶都没穿衣f,他侧身睡在我旁边,下半身盖在被子里,腰上的线条紧绷而漂亮,我忍不住伸手恋恋地抚摸,再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摸了摸他上臂的牙印,嘿嘿一乐。
靳昶笑了出来,张开眼睛看我,我才知道他装睡,倒也不觉得害臊了,对上那双眼睛我就心满意足地叹口气,靠在床头的枕头堆上,“哥~,咳咳”刚开口就发现嗓子哑了。靳昶坐起身给我拿来床边的保温杯,里头的水还是温的。
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水,觉得昨天嗓子真是用得过分了,一半是叫的,一半是笑的。靳昶坐在床边伸手过来摸我的脸,我抬眼过去就看见他眼里柔柔的,我半躺着不动,他就一直摸一直摸,缱绻眷恋的意味浓的难说清楚。
我瞅他,“你不是觉得太爽了,爽够了,要跟我分手吧?”要不g嘛这么恋恋不舍,有劲你不会慢慢使?
靳昶的脸一下就变了,狠狠在我鼻子上捏了一把,“乌鸦嘴。”
“那你……”我还不f气,一把被他堵住了嘴。
“少废话,破孩子。”他气得又敲我的头,“你知道什么?我原以为你不觉得恶心就不错了,能这样我从来不敢想,你就不能让我多感受一会吗?”
我扯开他堵着我嘴的手,上去搂他,j兮兮地又凑上去吻他,“你说什么?你以前看着我就从没意y过?没想到跟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才不信你不敢想。你是从我j岁开始想把我推倒这样那样的?我还白白软软的时候,最喜欢亲你,你也总亲我来着,你那时候快青春期了吧?”
靳昶笑得脸都红了,连吻都不要了,一个劲推我,“混蛋,你别毁了那些年我心里那个g净漂亮的少年。”
“你觉得我不g净了?”我笑得脸热,被他推得都快倒了,每次被推开都坚持回去亲他,“你要始乱终弃么?”
他拿我没有办法,就叹气似的说,“苗苗”,像一声呢喃,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