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男人,十四岁那一年,她就发过重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踏进婚姻的牢笼,可是现在却……
“mygod,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瞪着挂在谢纤纤xiōng前的钻戒,蓝燕珠垂涎的吞了口口水,天啊!好迷人的钻石,少说也有三克拉吧!
顺着蓝燕珠的目光,谢纤纤漫不经心的低头一看……要死啦!这碍眼的玩意儿什么时候从衬衫里头跑出来,她怎么都没发现呢?
越过桌面,蓝燕珠宝贝的捧起钻戒,细细端详,不时还发出赞叹声。
“纤纤,你去哪里弄来这颗美丽的小东西!”
僵硬的回以一笑,谢纤纤动作敏捷的将钻戒收回衬衫里头,但愿她最要好的朋友忘了它的存在,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燕珠看到钻石比看到帅哥还“哈”。
“不要这么小气,再借我多看几眼嘛!”把钻戒拉了出来,蓝燕珠爱不释手的摸着,如果这是她的,今生今世她死而无憾。
谢纤纤忍不住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ué,她就知道,她的麻烦大了。
“纤纤,借我戴一下好不好?”
“不行!”谢纤纤匆忙的把钻戒收了回来。
蓝燕珠吓了一跳,瞪着谢纤纤,她一向很大方,怎么这一次……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动了,谢纤纤连忙展露她最美丽的笑容,婉转的解释道:“燕珠,对不起,这东西不是我的,不方便借你戴。”
蓝燕珠充满质疑的眯起了眼睛,开玩笑,她们两个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从国小、国中、高职到技术学院,这么多年来,熟得连谢纤纤喜欢穿什么颜sè的内衣裤她都一清二楚,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大小姐最怕的就是“戒指”!听到这两个字,谢纤纤就头皮发麻,这东西如果不是她的,她干么跟自己过不去,这么宝贝地挂在身上?
“真的,这是一个朋友借放在我这里。”这话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借放在别人那里?不过谢纤纤也管不了了,这么说绝对比说出真相来得好。
诡异!这其中一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嘿嘿!干笑了几声,蓝燕珠玩笑似的道:“纤纤,你该不会偷偷跑去结婚吧?”
怔了一下,谢纤纤翻了翻白眼,嗤之以鼻的说:“我又不是疯了。”
皱了皱鼻子,蓝燕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得也是,套一句你的至理名言,‘结婚是恶梦的开始’,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恶梦?”
“嗯……”谢纤纤不自在的猛点头,她也一直相信自己聪明绝顶,绝对没有人可以套住她,教她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她妈咪总是说,她是一匹野马,没有人驾驭得了,可是……
该死!真恨不得那天晚上没有出席那场寿宴,不曾遇见那个打乱她生活脚步的男人……
然而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已经在她身上烙了印,她忘不了一个礼拜前的那一夜,改变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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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今晚是商业界龙头老大之一“冷氏集团”总裁冷刚的七十岁大寿,所有政商界的名流全都出席了这场宴会,然而今晚最受注目的焦点却是冷刚的长孙,也就是“冷氏集团”总经理冷奕爵——他现在三十二岁,未婚,外表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婿,也难怪众人的目光争相追着他打转,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被迫参加这场宴会的谢纤纤。
今晚她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无聊,如果不是她的顶头上司,“雷氏企业”的总经理雷凯临时有事,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当的人选代替雷家送礼而拜托她走一趟,她是绝不会让出自己陷在这种地方。
“如果可以溜走那就好了。”念头一转,谢纤纤漫不经心的放眼一望,正好对上今晚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虽然他们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眼中的火热,仿佛在宣示他对她的“誓在必得”……
惊愕的一退,她不安的背过身子,原本沉稳的心跳此刻像擂鼓般急促作响……
不!她一定看错了,要不然,他看的人一定不是她,可是……从一进入宴会,不管她走到什么地方,都会碰到他,在这几百坪的别墅,几百个人的宴会上,他们就算特别有缘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巧合吧?
天啊!她在慌什么?好sè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怕他干么?平时就有一大堆臭苍蝇喜欢绕着她身边打转,不时还用眼睛吃她豆腐,有的更贪心,还想把她金屋藏娇,没办法,谁教妈咪把她生得如此娇艳动人,又给了她一副魔鬼般的好身材,难怪男人看到她个个想当sè狼。
所以他若喜欢看,就由着他看,反正一找到机会,她就可以说拜拜了,他能够把她怎么样?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一开,谢纤纤双脚开始往无人聚集的角落移动,站了这么久,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不过,pì股都还没找到落坐处,一道灼热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包围。
转过身,准备撵走打扰她的不速之客,却看到冷奕爵充满占有的目光狂热的锁住她,他一点也不想掩饰他的企图他要她!
谢纤纤顿时怔住了,忘了嘴边的话,全身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慌乱从心底升起。
“很无聊的宴会,不是吗?”递上一杯酒,冷奕爵率先举起自己的酒杯啜了一口。
一时的心慌意乱把思绪全打散了,谢纤纤很顺手的接下酒杯往嘴巴一guàn,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当浓烈的酒jīng滑过喉咙,她就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是那种连喝香槟都会醉的人,她一滴酒都沾不得。
“咳……”如今不管她怎么咳,进了肚子的酒已经吐不出来了。
“小心一点。”一把搂住谢纤纤的腰,冷奕爵笑得好狡猾。
“这是什么?”摇了摇头,她难受的想甩掉直冲脑门的昏眩感。
“香槟。”
“是吗?”骗人,她虽然不喝酒,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香槟,香槟没这么难喝。
“我是冷奕爵。”他不容反抗的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喝一口看看。”
“不、不用了。”颤抖的抽回自己的手,谢纤纤挣脱冷奕爵扣住她腰部的大掌,试着稳住自己的脚步,天啊!她觉得自己好像死掉了,已经变成女鬼,双脚不用踩在地上用飘的就行。
“怎么了?你的脸看起来很红,是不是人不舒服?来,我扶你坐下来。”再一次环住她的腰,他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心,不过他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准备扑向小绵羊的饿狼。
她才不用他来多管闲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如果她不希望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昏倒的话。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了?”冷奕爵亲昵的伸出手,温柔的在她颈项上按摩。
身体像是通过了一道电流,谢纤纤酥麻的一颤,不自在的往旁边一挪,想躲开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手却霸道的跟着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笑着暗示道:“谢谢,我好多了。”
好似听不懂般,冷奕爵依然故我的揉捏她的颈项,接着又说:“可是,我看你的气sè不太好,如果有必要,我的房间可以借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我没这么虚弱。”她只是头昏,可不是头壳坏掉了,到他的房间休息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不要客气,我的房间位在三楼,那儿很安静,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
正因为如此,她连喊救命都没有人会听到,她去了岂不是“必死无疑”?
“真的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很好。”侧过身,乘机甩掉那只拨乱她心湖的手,谢纤纤回以一笑,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然而冷奕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亲热的将她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不麻烦,能够帮助你这么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谢谢,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告诉你。”该死!他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尊姓大名?”
“谢纤纤。”她得赶紧想个法子帮自己脱身,这个男人让她神经好紧张,而且她现在从头到脚,全身都不舒服。
“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冷奕爵很爽快的将自己的酒干了。
“我……”还要喝吗?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她的头已经快要裂成两半,再喝下去……可是,她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如此不堪一击。
牙一咬,她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香槟”往嘴里guàn。
“这‘香槟’很不错吧!想不想再来一杯?”
根本没力气说话了,谢纤纤现在只想吐,“嗯……恶……”
“你还好吗?”
谢纤纤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也不好,脑袋瓜好像快要爆炸了,而且她的胃好难过,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吐一场。
“对不起……嗯……不打扰了……恶……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