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那么计较女孩触碰到他的事,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腕,好整以暇地微微眯眸,轻松把她抵在墙上,手中的刀并不移动,饶有兴致道:“你知道昨天在这里,那个人怎么死的吗?”
他轻轻启chún的时候,微弱而淡香的呼吸扫过喻楚前额,她没说话,静静听着这个变态愉快地低声讲述:
“我挖了他的眼睛,割了舌头,你知道他多害怕么?他死得真难看。”
他的语气微微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又愉悦起来:“但你一定不会难看。我不会取你的眼睛,它们在你眼眶里很好看……今天看到你,我就这么想的。你问那个女人话的时候,眼睛很好看。”
喻楚微微沉默。
这番话,算是一个变态的表白么。
……神他妈表白。
“你的声音我也喜欢,所以不割你的舌头。你可以死得漂漂亮亮。”千泽尔眸底的纯蓝越来越亮,仿佛即将进行什么有趣的游戏,语气带着一点古怪,“你可是我第一个放过的人。”
然而这个放过,仅仅是代表不再进行虐待,而不是不再杀她。
对这个变态,亲亲抱抱还管不管用?
喻楚非常迟疑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最终还是选择试一试。
对方的语气仍旧轻松,孩子般兴致勃勃,又典雅而古怪,“不过,我要取下什么东西带回去,纪念一下我为你破了例。取下一只耳朵怎么……”
“样”字还没从他嫣红的薄chún中出口,女孩忽然踮起脚,毫无征兆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人,呼吸瞬间交缠。
最后那个字也被湮灭在chún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