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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阶的炼金师徵章据三种分类,上面的图案也都各有不同,药剂徽章上的是一个药瓶标志,武装上的则是两把长剑交叉在盾牌前,而魔法道具徽章却是一卷魔法卷轴的标志。法师袍倒是一样的,以稀有的清心草和吸灵石炼制的白色的致长袍,边缘以金色魔晶捻丝绣成金边,常穿不旦能清心宁气增强神力,还能有助自身体质的改善和加强,非常珍贵和实用。


银蕊的眼底一抹激动之色一闪而过,再抬眼时,她已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将徵章和法袍都收了起来,又将身份牌系回腰间,她唇角微扬,有礼的向副会长道:“既然手续都办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副会长连忙打断她的话头,一边挥手让那个炼金师退下道:“哎——不急,不急,你这小子小小年纪怎么老想窝回试验室去呢?坐下坐下,跟老夫聊聊。”


眼巴巴的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关起,银蕊无奈,只能依从的坐下,“不知道会长想跟我聊什么?”


副会长一阵静默,盯着银蕊半晌不说话。他不说话,银蕊也乐得装无辜,瞪着一双呆萌的眼,也直直回望他。


“啧,你小子天赋是不错,不过就是太傻了点儿。”副会长半晌后如此结论,道:“别告诉我,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学院里师生现在都是怎么说你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说什么?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不过银蕊可不敢这么跟眼前这个老头儿说话,她在学院已经够能拉仇恨了,可不敢再得罪眼前这个好似在学院颇有地位的副会长。还是乖乖装装呆萌扮扮无辜,赚取一些同情的好。她万分无辜眨着眼,“自进学院起,我除了去过一次图书馆和教学楼就没有出口试验室了。”


言外之意即是:小子为人孤僻,学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率不知,您老有什么指教,请直接说明。


副会长瞪了瞪眼,不过想到银蕊变态的炼金天赋,也信了她的话,道:“学院中今年的新生有半数以上向学院投诉你为人逃课,为人娇傲孤僻又自以为是并兼侮辱他人,毁人物品等共计近二十项罪名,同时学院亦有半数以上的导师向学院投诉你桀骜难驯,不守校规,妄自尊大,擅自逃课等事项,其中最有份量的是两位炼金大宗师法洛爱华德和德拉尔大宗师。”


银蕊愣愣的头,惊叹道:“我足不出户也能侮辱他人,毁人物品?还近二十项罪名?”她抬头望天,很想看看会不会出现六月飞霜等奇冤之景,可惜抬头后入眼的只是天花板。“德拉尔大宗师针对我,这我能解释。入学考试时,彼斯莫德与海大富争斗,我从彼斯手里买了一只快死的兔人,后来他逼我对付海大富,我一气之下将他踢飞了,因此与他结下了仇怨。至于其它的导师和新生是受人扇动还怎样,我希望学校能严查之后还我一个公道。”


副会长目光一闪,立即置疑道:“德拉尔或许有为徒子寻仇之举,但法洛大宗师呢?一名炼金大宗师地位何等尊贵,总不会无原无故冤妄你吧?”


银蕊心头一紧,想到那日奥柏的急言厉色,猛然闭了闭眼。低头沉默了下,她伸手到颈间拉出用噬血蛛丝编成的细绳系着的银牌,抬眼看向副会长,“不知道会长对爱德华家族的族徽可有了解?”


副会长的眼睛落在她手心的银牌上,细看之下不由惊的猛然站了起来,失声道:“爱德华家族的少主令?!”


银蕊一愕,低头看向手心的令牌,失神低喃,“原来……是少主令!”


副会长紧盯着银蕊,追问道:“你怎么会握有爱德华家族失踪少主的令牌的?”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银蕊有些失神的望着令牌上的啸月独角兽图腾,涩涩一笑,低声道:“我在天羽城查到这个图腾是爱德华家族的族徽,又在葩兰城门口巧遇奥柏爱德华,相交之后觉得他为人还算可靠,便将我父亲可能是爱德华家族之人和这令牌的事告诉了他,数月前奥柏来向我讨要过令牌,我没同意,想来法洛大师认为我是个妄想贪图爱德华家族财产的骗子,才会合同德拉尔大师一起声讨我吧。”


“这东西真是你父亲给你的?那你父亲呢?”艾文爱德华失踪了十几年,至今下落不明,如今这令牌重现世间,以他与老爱德华交情,自是要问清楚。


银蕊摇了摇头,将令牌塞回衣领内,“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养父告诉我,当他发现我时,我还不足满月,被包在一个非常致的襁褓里,脖子上挂着这块令牌。直到我遇到母亲的侍女才知道,这是我父亲的贴身之物,亦是我出生后他为我亲手戴上的。”


副会长眉头皱紧,急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母亲的侍女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银蕊脸色有些苍白的合上眼,良久才吐出一口气道:“有些事,我不方便告知会长,但我相信他们还活着,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话语一顿,她以着无比竖定的语气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们。”


副会长轻叹口气,有些怜惜的看着她道:“如此说来,你是艾文的孩子了。那你一定也不叫艾文吧,你真名叫什么?”


银蕊抬头看他,没有笑意的勾了勾嘴角,“会长与爱华德家族交情很好。”


副会长点头,“我与你祖父是老朋友了。”


银蕊偏了偏头,有些讽刺的道:“您这么相信我的话?不怕被我骗吗?”


副会长看着她又叹了口气道:“以你的天资和你现在所拥有的成就,就算没有爱德华家族,你自己也能徒手创造一个,赚取财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本轻而亦举,我想不出一个未来很可能超越宗师之境的绝世天才,需要为财富去编造这样的谎言。”


银蕊眼眶一热,却是“哧”的一声笑了起来,飞快抹去眼角溢出的泪,她连忙眨去那抹涩意,笑道:“如此倒要多谢会长的信任了。”


副会长也是一笑,眼中的疼惜之色却更浓了几分,“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银蕊,我叫银蕊。”


悦耳如银铃敲击般的声音,惊的副会长猛然往后一仰,眼珠子差点儿没瞪掉出来,“你……你是女孩儿?”


银蕊又是一笑,指指自己的脸道:“我容貌偏像母亲,单身在外为怕真容引来祸事,不得不易容改扮成这样,还望会长见谅。”


副会长猛喘了两下才缓过劲来,想到银蕊话中用了“祸事”而不是麻烦两字,顿时又是惊。什么样的容貌能引来祸事?


“倾国倾城”四个大字倏地闪现在他的脑海,想到银蕊悦耳动听的嗓音,他越加确信银蕊的真容必是惊世绝俗。当下便好奇的涎着脸凑过去,“丫头,老夫与你祖父可是过命的交情,算来也是你的长辈了,你露出真容让老夫瞧瞧呗。”


瞧?那可不行!她在天羽城可是露过脸的,现在她的影像水晶满大陆都是,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认出她来?当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把声音都恢复成易容的男声道:“因为某些原因,我的容貌现在还不方便给您看,请您见谅。”


“为什么?你就给老夫看看呗,老夫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还不行吗?”副会长抗议道。


银蕊不理他的纠缠,径直问道:“会长可知学院是如何处理我的事情的?”


副会长着白须笑咪咪的引诱,“你把真容露出来我瞧瞧,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银蕊见他这样,嘴一撇,站起身就往外走,“不说算了,等时间到了我总会知道的。”


“哎哎哎,你去哪儿啊?”副会长大急,“回来回来,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银蕊眼中笑意一闪,转身看他。


“你这小丫头脾气真差!”副会长吹着白须,气鼓鼓的道:“娜利娅在院长和众长老面前力保你,又有简恩等多位导师也出面为你做证,你那些莫虚有的罪名算是不了了之了,不过法洛和德拉尔咬着你不肯放,所以学院决定让你参加年终大比,只要你能在大比中胜出,这件事就算,但若是你输了,娜利娜就要在炼金师工会贴出布告,承认自己与徒弟都技不如人,从此但凡有法洛和德拉尔的地方,她都得绕道走。”


银蕊一愣,只觉心头一暖,“老师她……”


副会长笑瞅她一眼,哼道:“难道娜利娅那天态度那样强硬,原来是早知你这丫头变态。这下好了,德拉尔和法洛这两个老小子可要白高兴一场了。”


“哪儿有这么容易!那些师生强加给我的莫虚有罪名,凭什么要我来背?既然我输了,老师得见他们绕道走,那么如果我赢,赌注也该一样才公平。”


副会长一听立即瞪起了眼,“诶,丫头,这事学院已经决定了,你可别再糊乱生事啊。”


银蕊不服气的哼道:“什么叫糊乱生事?既是有关我的事情,总该当着我的事说吧?赌注不公平难道还不许我提出抗议?老师只有我一个弟子,但据我所知,法洛与德拉尔都不只一个弟子,难道只准他们一群大男人群殴我一个弱女子,还不准我反抗了?”


副会长被噎了一下,顿时气弱了。看着银蕊纤瘦的小身板,之前不知她是女孩儿还不觉得,现下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起她的自小失孤的身世,现下还被法洛那老混球针对,耳边仿佛又响起她银铃般的声音,那心不知怎么就软成了一团稀泥,只觉得满心的怜惜和心疼。“这事学院也确实做的有些不地道,不过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副会长轻咳一声,接着道:“丫头啊,你也别生气,这事儿老夫回头帮你说项说项,致于法洛那老混球所做的那些破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回头告诉你祖父,让你祖父揍他去,好不好?”


银蕊低头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道:“请会长爷爷不要向爱德华家的任何人提及我的身份好吗?”


副会长大急:“这是怎么说的……”


“不,不管是学校的事,还是我与爱德华家族的事情,银蕊都想自己解决。”银蕊态度坚决的摇头,弯身一个大礼拜下,“请会长爷爷忘掉我们刚长所谈的内容,就当您从不认识银蕊,不要做任何干涉好吗?”


“你这是做什么?”副会长连忙一个箭步窜过来,托起银蕊,一脸心疼的斥道:“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唉——”


“银蕊有能力解决这整件事的,请会长爷爷成全。”说着又想下拜。


副会长连忙一把拉住她,免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银蕊笑了笑,“那,没什么事银蕊就先回学院了,离年终大比只剩三个月了,我得更加努力才行,免得被人比下去,给老师丢脸。”


“嗯!”副会长点了点头,拍了拍银蕊的头,道:“你去吧,自己路上小心。”


一翻相处下来,对于这个和蔼的老人,银蕊也颇感亲近,因此言语上也亲切了很多,当下乖乖点头应道:“我会的,会长爷爷再见。”


看着办公室门在那道瘦小的身影之后合上,副会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低喃:“老伙计啊,可不是我知情不报,实在是你弟弟做事太混帐,惹恼了你孙女儿啊。”顿了顿又颇为感慨道:“不愧是艾文那小子的女儿啊,比他老子更妖孽,十六岁,十六岁的全能中阶炼金师啊——应该能走到更高的境界吧。”


出了炼金师公会,银蕊并没急着回学院,而是先绕路去了一趟庄园,进门见到维远和塔山,她不由一愣,“你们俩不是在学院里吗?怎么下来了?”


维远两人开门见到她也是惊讶又兴奋,“回主人的话,您平时只顾着做试验,可能不知道,您弄出来的那些宝贝光整理,联系买家就把我们一群人给忙翻了,有时人手实在不够,这庄子白日里就不留人,只到晚上,我们才下来一两人守夜。”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的看了银蕊一眼,道:“您也知道,最近学院里很多人都在针对您,现在学院商业圈的各大商家都不再将东西买给我们了,所以我们每日都会出来两个人,除了采买必要的生活物资外,还顺带守守园子。”


原来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吗?连物资都只能到葩兰城里买了。银蕊看了一眼那只住了几天,却被哈山等人布置的异常温馨的房子,“这园子不必再守了,塔山,你去一趟战神学院,把这份地契交给奥柏。”


塔山接过地契收进随身的储物戒指,又问:“要是奥柏少爷问起这事,我该怎么回?”


银蕊吐出一口气,语气强硬的道:“若他问起,你就告诉他:爱德华家的东西,我无福消受,地契奉还,买房子的钱也不必他退了,就当是我们住这么多天的租金好了。”


以买一个庄园的钱当十几天的租金?爱德华家族号称豪门富户,主人这样做无疑是当面给了奥柏一个巴掌。


塔山和维远闻言,脸上都露出解恨的表情。银蕊整日里闷在试验室里,对外界种种针对她的举动自然感受不深,但他们这些下人不一样,每天被人挤对,处处碰壁的滋味怎么可能好受,而这些人之中还有他们以为是主人朋友的爱德华家人,那种被朋友背叛的恨就更深了了。


“把东西交给奥柏之后,你就直接回学院,不必再过来这里了。”银蕊想了想又对维远道:“你去四处检查一下,把咱们的随身东西都带走,但别动里面的家具摆设,完了在门口等我。”


“是。”


见两人都领命离去,银蕊也踏上楼梯,进到楼上自己原来的卧室。先用最快的速度将房内自己的随身衣物用品都收了起来,又从银镯里取出一件中阶炼金师法袍换上,取出武装徽章别在前。等打理好一切走出房子时见维远已在等她,两人锁好庄园的大门,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从通道口回学院的一路上,沿路有不少人对维远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却因为有一身崭新中阶炼金师法袍的银蕊在而不敢上前为难。真正亲眼见到,银蕊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我还要去图书馆,你回去后让大家近段时间尽量少门,缺什么东西让奥斯加去办就行了。”


尊贵的神殿大祭司长瞬间伦为了路脚小厮。


维远瞪了瞪眼,却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回去了。


银蕊一路直奔图书馆去,也听了满耳朵她自己的“丰功伟迹”,可笑的是她从那些谈论她的人们面前大赤赤的走过,却没有人认出她就是他们正在谈论的恶人来。


摇摇头将那些杂乱的事扔出脑海,银蕊径直接上了图书馆二层。图书馆的二层并没有人员看守,想要进入其中查阅资料,需要的是中阶炼金术徽章。银蕊走到入口大门前站定,立即感觉到那门上传出一道神念,那神念在扫过她前的徽章,便马上退了回去,接着大门就无声向两边敞开了。


图书馆二层的面积并没有比一层小多少,里面的藏书却没有一层的多,摆设也比一层更舒适,几乎每个书架旁都摆放有舒适的桌椅,供来此查阅的炼金师使用,桌子一角甚至还有空白的魔法纸可供炼金师随手抄录资料。


银蕊就近走到一排书架前,伸手将架上的书搬下一摞,便坐下静心看起来。有着强大的神力支持,她的阅读速度是极快的,不过一眼扫过,书页上的内容便被牢牢刻进脑海,一摞书翻完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就这样,她一摞一摞的看,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看,疲惫了就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一会儿,饿了就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干粮啃两口,当第三天的黎明来临,她搬着一摞书归位时,才发现眼前的书架已是最后一排,二层的藏书已经被她全被看完了。


也幸亏图书馆二层只对中阶炼金师开放,大家各自来去匆匆,银蕊这样疯狂的行为才没有引人观注,否则,若不被人当成疯子拍板砖,就会被人当成神来崇拜。


伸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银蕊边想着下一步计划边往外走。二层藏书专业很强,不是各种药剂,武装,魔法道具的制做方法便是一些前辈高人的炼金心得,远没有一层藏书的包罗万项,想着一层的藏书她也只看了三分之二,尚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完,银蕊的脚步一转,便进了一层的大门。


一层门口看守的仍是那个白发白须的老者,见到银蕊他显然极为意外,“咦,是你啊。”他的目光扫过银蕊身上崭新的法袍,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你已经是中阶炼金师了?”


对于这位和蔼的老者,银蕊还是很有好感的,一边递上身份牌,一边礼貌的笑道:“是,今天刚去通过考核。”


“好!好!”老者并不接她的身份牌,只扶着白须笑着直点头,道:“你这小家伙很努力啊,这样很好。进去吧,只是别看太久了,用功虽然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休息知道吗?”


银蕊回以一笑,点头应道:“是,我知道的,谢谢老师。”


与她第一次来时的渺无人迹不同,今天这一层图书馆里竟然积满了人头,银蕊举目望去,只见每个书架前都有人头攒动,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她第一次发现流夜学院的人是这样的多。


银蕊一身崭新的中阶法袍,走入一堆炼金学徒和初阶炼金师之中,自然无亦于鹤立**群,引来无数人侧目。感受到无数视线落在身上的银蕊突然很犯贱的期待人有能认出自己就是“大名顶顶的艾文爱德华”。


但是,强者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崇敬的,别说她自进学院之后几乎足不出户,认识她的人几乎没几个,面对一群低阶炼金师,就算真有人认出她来,也不敢相信她是“艾文爱德华”。谁能想到入学时连初阶炼金师都不是的人,短短几个月就成了中阶炼金师呢?因此银蕊一路走过不但畅通无阻,还人人退僻礼敬,搞得她郁闷不已。


既然没人找麻烦,她也只能静下心安心看书了。走到上次未看完的书架前,银蕊随手抽出书册便翻看起来,一页接一页。在外人看来,她似乎在查找什么资料,又有谁会想到她其实已经将书中内容全部记在脑海了呢。


一拿起书本,银蕊便全身心沉浸了下去,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人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出现竟也能引起一场小骚动,引来无数低阶炼金师的围观。


“真不知道这位大师想找什么资料,他已经找了半天了呢?”某位围观的年轻女学员,双手捧心扭捏着说道。


“咱们要不要上去问问,帮他一起找?”女伴怂恿道。


“会为会打扰到他?要是惹他不高兴了怎么办?”毕竟谁都知道,炼金师的另一个称呼是:脾气古怪的疯子,谁知道上去询问会不会惹人不快?


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图书馆一层出现了位神秘的年轻中阶炼金师的消息便不径而走,赶来围观的人因而越来越多,等到黄昏时,除了银蕊身周十米内无人涉足外,整个图书馆几乎被前来看热闹的人潮挤的水泄不通。鉴于银蕊年轻的外表和清秀的容貌,各种有关她身份的猜想也纷纷出炉,有些有较有家世的学员甚至私下运用自己家族在学院的关系网,对银蕊展开了人搜索,誓要将银蕊的身份查出来。


“尼克大师,你一定要帮我啊!我妹妹对这位学弟一见钟情,痴恋不移,你帮帮忙,帮我查出他到底是什么人好不好?只要他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看在妹妹对他痴心一片的份上,就算他没有好的家世,我也会劝父母同意他与妹妹来往的。”举止得体的红发美女,声音娇娇柔柔的请求着,纵是向来脾气火爆的尼克大师,也板不起脸来。


“看在你这么爱护妹妹的份上,老夫就帮你这一回吧。”火红的法力探入小小的留影水晶之中,一道纤瘦的白色身影立即凭空出现水晶之上,那是一个身材纤瘦的少年,清秀的容貌,单薄纤细的身板,身上洁白的中阶炼金师法袍金色的绣边异常闪亮。影像的背景是一排书架,少年神态专注的快速翻看着手中书册,貌似正在查找资料。


“咦?是他!”


“大师认识他?”红发美女急问道。


尼克大师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两眼紧盯着影像,惊叹的喃喃:“妖孽啊!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中阶炼金师水平了。”砸了砸嘴,尼克大师似想起什么般,扭头看向红发美女,“路丝,你是不是搞错了?碧雅那丫头不是很仇视这小子的吗?前阵子不还跟彼斯那混小子联手给人家小鞋穿吗?怎么现在突然又喜欢上了?”话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指着影像恍然怒道:“好啊,我说艾文那小子明明看着挺斯文有礼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投诉他呢,原来你们本就是在陷害他,你们本就不认识他,他又怎么可能毁你们东西与你们发生冲突呢?”


“大师……我……”路丝有些被尼克突来的怒气吓到了,她脑中拼命想着艾文这个异常熟悉的名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猛然瞪大眼指着留影失声惊叫道:“难道他就是那个艾文爱德华?”


她这话一出口,尼克脸上怒容更盛,“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肆意嫁祸一位中阶炼金师!”


“我……我不知道……”路丝也慌了。炼金师在大陆上地位尊贵,别说是一位中阶炼金师,就算只是一位初阶炼金师,他的尊严也是不容亵渎的。侮辱一位中阶炼金师,轻则会被炼金师公会除名,被所有炼金师共同所不耻,重则对方甚至可以直接要求工会出面,派人杀死侮辱自己的人。碧雅不是说对方只是个连初阶炼金师徽章都没有的炼金师学徒吗?怎么会突然变成中阶炼金师了呢?


“啪!”脾气火爆的尼克一拍桌子吼道:“老夫会如实将你们的严劣行为上报,你们等着院长室和长老会的处罚吧,现在立即给我出去!”


路丝吓坏了,向来被人追捧赞杨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当下便花容失色、跌跌撞撞的掩面逃出尼克的办公室。


当守在门外的碧雅听到姐姐的叙述,简直惊呆了,那位年轻的中阶炼金师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在她演讲时神游的下等人呢?那个贱民明明长得——长得什么样呢?然而碧雅搜遍了脑海也想不起,开学典礼上艾文爱德华的那张脸。


也不怪碧雅会记不起银蕊的长像,她自从进入学院以来,总共也就在公众场合露了两次面,一次在低头神游,一次时间又短的可怜,仅凭两次模糊又短暂的照面,时隔大半年后再来回忆,没有变态的记碧雅记得起来才奇怪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藏挫,让人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小人物,然后偷偷看我们笑话。”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碧雅,偏执的认定是银蕊有意恶整她,脸色沉的咬牙道:“太卑鄙!不行,我找他评理去!”说着便一阵风似的飚了出去,路丝拉都拉不住。


当夕阳的余辉自落地窗照进一层图书馆时,银蕊终于将看完的最后一本书放回了原位。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家时却被四周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给吓了一跳,这里什么时候围了这么多人的?下意识的神念一展,她吃惊的发现整个一层图书馆竟然都挤满了人,而且大门处似乎还正有不少人继续的努力往这里挤。


这是怎么回事?图书馆里发现宝藏了不成?怎么这么多人扎堆的拼命往这里挤?


虽然心有疑问,银蕊却没有兴趣去追究底,她连着看了几天书,现在该做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将这几天所看的知识好好的整理消化。


虽然很想直接一个瞬移回家去,但因为身在图书馆内,为了表示对入口处看守老者的尊重,银蕊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踏空越过地上堵塞的人群。


“哇——”


“天啊!他竟然能踏空而行?!”


“他不单是中阶炼金师,还是圣阶强者!”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像海浪般呼啸而起,那巨大的声浪简直能掀翻屋顶。银蕊皱了皱眉,对于自己引起的动静有些不感冒。在被全校半数以上的新生视学公敌的此刻,她不觉得这么引人注目会是好事。


此地不亦久留,走为上策。


银蕊意念一动人便窜了出去,来到门口才发现,地上堵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一脸郁闷的看向看门的老者,却见他也正乐呵呵的望着她。


“他在门口,天啊,他的速度好快。”


“快!我们去门口。”


“啊,你推我干什么?”


“哎呀,别挤,别挤。”


“混蛋,谁踏了我的脚?”喧闹的人声混乱而吵杂,如骨牌效应一般自图书馆内一路往门口漫延而来。


银蕊无奈的回头瞄了一眼身后,觉得还尽快离开的好。虽然站在人家头顶向人行礼应该很奇怪,但良好的教养不容她对对自己友善的老者无礼,她向守门的老者欠身行了一礼,一边以一个小旋风卷住自己的身份牌飘向老者,一边道:“老师,我看好书了,麻烦为我消除登记。”


“小家伙,你很不错。”老者眼露赞赏的笑看着银蕊,也不管图书馆里拥挤、喧闹的跟菜市场一样,伸出手指在飘到面前的身份牌上轻轻一点,那身份牌便又飘回到了银蕊面前。


银蕊眼睛一亮,看着老者的脸上敬意更深了几分,“学生在修行上尚有许多不明之处,希望有机会能向老师请教。”老者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一点,看似虽简单却极有讲究,没有深的功力和确的控制力,本不可能像老者表现的这样轻松。但也正因为如此,两人身处在如此吵嚷得环境里,才能仍毫无阻碍的从容交谈着。


“好说,好说。”老者笑咪咪的着胡子道:“老夫就在这里,你要是不嫌弃,有空就来陪我这老头子聊聊天吧。”


银蕊收起身份牌,感激的行了个大礼,“多谢老师,学生改日定然前来叨扰。”


“去吧,去吧。”


银蕊点了点头,直接神念一动,瞬移离开了。


“啊!人呢?怎么不见了?”


“一定是飞到外面去了,快追!”


“追!”


于是“呼啦啦”一大群人如潮水般冲出图书馆大门,无头苍蝇般四处寻找。


碧雅赶到时正赶上人潮自图书馆涌出,她艰难的逆流而上,直挤得发乱衣散鞋子掉光,等好不容易挤进图书馆一看。


“人呢?人呢?”她喘着气,抓狂抓住身边一名仍滞留在图书馆里的中年人,尖声质问道:“人呢?艾文爱德华人呢?”


那中年人看神病似的看着她,哼道:“我哪儿知道艾文爱德华人在哪里?我又不是他的管家,你要找他不会去他的宿舍找吗?抓着我干嘛?”


碧雅几乎崩溃般的尖声叫道:“刚才那个站在那里看书的中阶炼金师少年就是艾文爱德华,他去哪里了,快告诉我。”


哪知这中年人一点儿也不买碧雅的帐,以着比她更大的声音回吼道:“是你有毛病?还是拿我当白痴?海大富在炼金师公会没查到艾文爱德华身份资料的事全学院都知道,要是刚才那个少年真是艾文爱德华,你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冤枉他?”说完猛然甩开碧雅的手,大赤赤的走了。


“啊啊啊啊——”


随后赶来的路丝连忙拉住抓住的路丝,“路丝,快别闹了,我们还是赶快找彼斯他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要是那个人真是艾文爱德华,我们只怕……”


“对……他不可会是艾文爱德华的,艾文爱德华那种贱民不可能会有那种实力,对,炼金师公会,去公会查。”碧雅神情有些疯狂的抓着路丝的手猛摇道:“姐,马上派人去,马上派人去炼金师公会查呀。”


“你这小女娃太吵了。”苍老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身旁响起。


“啊!碧雅——”路丝连忙抱住突然软倒的碧雅,扭头看向身边的老者。“你——”


来人白发白须容颜苍老,不是看门的老者又是谁?


“你们这些女娃儿平时不爱好好研习炼金术也就罢了,还在图书馆这么神圣的地方大吵大闹,太不像话了。”老者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大声喝斥,态度比起对银蕊时简直就差了十万八千里。“马上离开这里,下次要是再敢在这里放肆,我就报请学院,永远禁止你们接近图书馆。”


此时图书馆里人虽少,但这样大的响动自然会引来人们的注目。碧雅和路丝这对姐妹花因为容貌出众,在学院也可谓风云人物了,有人认出路丝,又见到好怀里抱着的披头散发,光着脚丫,衣着还异常狼狈的碧雅顿时便指指点点起来。


今天可谓是路丝出生以来最多灾多难的一天了,不但接连被两位老师指着鼻子臭骂,搞得这么一身儿狼狈,现在还要被人指指点点。她难看的半垂着脸,躲避着人们的异样的眼光,抱起碧雅逃难似的跑了。


“回来啦!”


听着这清朗的声音银蕊只觉心中一暖,抬头望去,果见一道挺拨纤长的墨绿身影立在门口,美丽的绿眸盈着温柔的笑意,温暖的让人忍不住想回以同样的微笑。


“恩!”


玉白的手伸来,银蕊任他握住自己,乖乖的被牵扯着往屋里走。“累了吧?吃点儿东西再去休息。”


“好!”


不用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激烈的肢体相触,两人间的互动温暖而自然,为了活命,她没有时间谈情说爱,而他亦知。他选择了做那个背后默默守候付出的人,而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努力保全自己。


一夜沉睡,等神智整个清醒时,银蕊第一时间查觉到了异常。一睁眼便对上一个结实的赤裸膛,她虽惊讶却不惊慌,眨着眼视线上移,绿色长发,玉般洁白剔透的尖耳,致到让人痴迷的五观便尽数被她收入眼底。


额角跳了跳,银蕊忍住抚额的冲动,努力回想着这妖孽倒底是何时爬上她床的?可惜昨天实在太累了,睡的太沉,连何时被人爬上床都没查觉。无奈的叹口气,她报复的将下巴重重搁在妖孽膛上。


“早——”清朗的嗓声略带哑意,有着未醒的慵懒,听在耳里竟异常的感。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银蕊不带半丝火气的兴师问罪。


叶蓝自然的伸臂揽上她的背,懒懒的道:“知道你忙没空理会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凑上来给你理会罗。”


银蕊目光不由的一柔,有些歉然的往他身靠了靠,闷闷的轻声道:“要不你再考虑下?喜欢我会很辛苦的。”


叶蓝抬手她的头,眼也不睁的道:“知道我辛苦平时就对我好点呗,我这人脾气很好,一点也不介意你饿了拿我当甜点,想怎么舔怎么啃我包准不反抗,要是累了,我无条件提供怀抱,随你拿我当椅子棉被都行,想搂想抱都随你,而且随叫随到,保证方便好用又环保,怎么样?”


银蕊扬起嘴角,默默将感动珍而重之的放进心里收藏起来。“这么乖,想讨糖吃不成?”


“有糖吃?”叶蓝猛然睁开绿眸,双眼灼灼的盯着她,那目光热烈的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


银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却仍将自己的身子往上移了些。耳边传来他明显乱了节奏的呼吸,她心中一甜却又有些想笑,抬眸笑看他:“紧张?”


叶蓝紧盯着她的红唇,亦笑答:“期待。”


银蕊有些紧张的轻咬了下嘴唇,暗自在心中唾弃着自己的鼠胆,鼓起勇气俯身贴上他的唇。


叶蓝欣喜若狂的张嘴接迎,两唇初一相贴,他便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了上去,又舔又吮还不够,舌头一顶就挤进了她的檀口,激情的翻搅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追逐卷吮着她的舌要她与他一起共舞。


“唔——”激烈的热吻几乎吸干她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银蕊抗议的推推身下贪心的男人,红唇才终于得到释放。才感觉自己活过来,背后揽着她的手突然力道一重,一阵天翻地覆之后,银蕊再睁眼时便已被某人压在了身下,湿热的唇轻轻重重的落在她雪颈上,又延着颈项向下,在锁骨处流连。


当前的柔软被他抓握时,银蕊身子一震,连忙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别……”


被阻止的某人哀号着,赖皮的将自己一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大腿上某样异常灼硬的事物让银蕊身子一僵,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觉得不够似的,不单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上,还挺着硬物在她大腿上不断磨蹭。


银蕊伸手想推开他却没推动,不由气结的警告道:“你再这样……踹你下床了哦。”


这妖孽身体看似纤瘦,其实一点儿也不瘦,一身结实的,强壮的足以一手抱起她,身材好的让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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