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陆景琛声音冷肃,“在爷爷眼里,我可能还有大把大把地未来。可是阿舒不在,在我眼里,我的人生,根本没有未来!”
“阿琛,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现在我也没反对你们复婚,但凡你能说服顾南舒、你能求到她的原谅,你们就复婚!但倘若不行,那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办。”陆瀚礼笑说,“小沁依然是你最好的选择。”
“臻臻既然是爷爷抱走的,爷爷就该清楚,薄沁是什么样的女人!把那样的女人塞给自己的亲孙子,爷爷到底藏得是什么样的心思?!”陆景琛坚毅的侧脸绷成一线,“我倒是实在理解不了!”
“我当然知道薄沁不是什么善类。但陆家的女主人,不是善良就能坐好的!我倒喜欢她骨子里的三分狠毒,有这样的狠劲儿,未来在事业上才能真正帮到你!”陆瀚礼冷哼了一声,“话我就说到这儿,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劝不回顾南舒,和薄家的联姻就照常!”
陆瀚礼说罢,径自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出门的时候,听得屋内传来两三声婴儿啼哭。
陆景琛的背脊一震。
陆瀚礼已经率先开口:“还有,既然你已经知道臻臻在我手里,就不该从外头再抱个男孩儿回来。到底不是陆家的血脉,这么养着没有意义。总有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他,他的身世。”
陆景琛的脸色僵了僵,“爷爷已经有了臻臻,但其他人还需要这个孩子来慰藉。”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你口中的其他人,除了顾南舒,还能有谁?!”陆瀚礼冷声反驳。
陆景琛站得更直,目光淬了毒似的,“还有奶奶。”
陆瀚礼的背脊猛地颤了一下。
陆景琛又说:“奶奶上次晕倒,查出来肝癌晚期。虽然她极力隐瞒,但爷爷的眼线遍布锦城,没道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