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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整整一周。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qiáng_jiān 了我和妈妈,因为没有从我们身上搜刮出一点


点钱财,他很生气,每天晚上住进大车店后,他就逼着我们母女卖给她赚钱。到了第


三天的时候,因为嫌我们不会说当地语言,他干脆把我们母女剥得一丝不挂,用两绳


子拴住我们的脖子,像狗一样,白天拴在马车上,边赶路,边玩弄我们母女俩解闷。晚


上到了大车店,就把我们母女俩赤条条地拴在餐厅里,任人奸污,他则做坐在一边收


钱。我们母女心里已经明白,蛇头看来是把我们出卖了。只是不知将来会怎样我和母


亲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每天赤裸着身体任人欺侮、奸,毫无办法。终于,我们到了


目的地,并非我们期望的那样∶有父亲的老朋友来接我们,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专门训练


奴隶的贩子。这下我们更惨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们狠狠抽了一顿皮鞭。然后


把我们绑在地牢里的一个特殊医疗台子上。每天有一个黑女孩来给我们注两次药水,


另外有一个黑女孩喂我们吃一顿半饱的饭。那注简直是下地狱受刑一样∶大得吓人


的玻璃针筒,先是里面装满淡黄色的药水,然后对着我们的头扎进去。那种撕心裂肺


的疼痛我至今难忘。两个头各注一筒完后,又装满一筒粉红色药水,对着我们的


核扎进去,每次都疼得我立即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我们母女后,又在唇上涂上药水


,然后就有一个壮实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带很抽我俩的部,直至紫涨而不破皮


的状态。待这一切折磨结束后,会有两个黑女孩往我们母女的屁眼里灌进大量的蓝色药


,还没完全灌完时,我们的肚子就已经鼓涨得很大了,而且有强烈的便意,大肠剧烈绞


痛,这时黑女孩会把台子上的两象手腕一样的胶皮钢质棍强行塞进我们的道和屁


眼,进深足有一尺多长。包皮钢棍那麽,以至于进屁眼后,即使便意再强,也无法


排泄出一点点。更令我难忍的是,女孩入钢后,轻轻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钮,那两


钢就动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颤动,还一边拔出一节、再进来。我们母女俩就这


样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屁眼里灌了大量药水,强烈的便意使我们


乎疯狂,被抽得肿胀部和屁眼被两毫无人味的钢不停地奸。大概是某种药水


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况下,我们母女俩的体竟然也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在钢


的不断攻击下,我俩狼狈地不断高潮,台子上已经被我们自己的弄得湿湿的一大片


了。日复一日这样的折磨和训练,很快使我们的体发生了变化∶房超肥、屁股超


肥、唇超肥、核象小男孩的一样大。终于我们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个象是


管家模样的黑女人,跟我们说了一大堆叽哩咕噜的话,好像是英语,但我们真的听不懂


,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们,最终我们明白了我们从此是奴隶。我和妈妈痛哭流


涕,但没人可怜我们,我们不得不认命。本以为老老实实做奴隶或许可以活命,可谁知


后来的一段日子,比死还惨,我和妈妈次想自杀都未果,还因此受到严酷惩罚,我们


终于明白,奴隶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许的话,想死都不行。我和妈妈不得不打消死


的念头,尽心尽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难以实现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


着,少惹主人生气,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狱里的惩罚没什麽两样,


我们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奴隶的工作即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妈妈


被带到一个工棚里,里面有个黑人,一把抓过妈妈,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烫在妈妈的


房上。”吱、、、吱、、、””啊、、、啊、、、”随着妈妈的惨叫,房上冒出一股青烟


,人烤焦的刺鼻气味溢满工棚。接下来是我,也在房上被烙上号码。接下来后面还


有很多女奴被烙上号码。惨叫声不绝于耳。烙完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


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后背,并高高吊在脖


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房高高耸起,头被刺穿,装上小铁环


,铁环上挂着铁链,肥厚的唇也被刺穿,每片唇上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


挂着铁链。凸出的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


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最后屁眼


里还深深地入一很的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


多长,这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


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房和头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


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


我们象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


明的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后背,别说用手干活,就


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在这种姿态下,还逼着我们用双和唇上挂着的


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房、头、唇都被


长长地拉伸,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之中难堪、痛苦、


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后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核


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房和唇努力工作。白


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后,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


吊绑在后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沟里。已经超肥的房又


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房里充满了汁,已经涨到不挤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


很痛。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唇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


盛接高贵的人的尿的。装束完毕后,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


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


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


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了,妈妈的唇


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


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头。妈妈象是挣扎,又象是乞求,


她努力把涨鼓鼓的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或是挤,大概汁已经涨得妈


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房。”噢天哪


”只见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长长的棍子,在妈妈的屁眼里乱捅


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


挤。”哎,这招可真恶毒,被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要被凌辱,也会毫不


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啊


”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屁眼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


他那象小腿一样的大狠狠地进我的屁眼。”啊、、、呵、、、、噢、、、、”我感


觉屁眼相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呜、、、呜、、、、求求你,挤我的


吧、、、玩我的房吧、、、”我顾不得屁眼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


哀求,可是他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我屁眼的男人唠嗑


,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壮的毫不体恤地进我的嘴里。”呜呜”我无法再叫,连呼


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已经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乎无法通气。他们俩一


前一后尽兴地抽,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


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唇快要撕裂了,”啊、、这种奸怎麽如此惨烈呀我还要


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


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的,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


奢望、是一种罪过。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


这里,妈妈不知卖到哪去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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