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长手套,用中指上的一个银质指环套在玉姨纤细洁白的玉指上,手背上的白色手背,更显出玉姨双手的细嫩。手套几乎到达玉姨的腋窝。玉姨的整条手臂在白色手套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细嫩和修长。
玉姨带着大红色口塞的嘴巴在雪白的双臂中间不停的摇摆着,身后的头发随着玉姨头部的摆动,不时扫过玉姨的大屁股。
玉姨的身体站的笔直,因为用力的绷紧自己的身体,玉姨的身体线条更加明显了。突出的肌肉,结实的小腿,因为紧绷而更加挺翘的屁股,因为吟咽抽泣而不停耸动的胸部。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而羞红的脸颊和胸口,在雪白的身体上印下旭日东升,光照雪原一般的美丽景色。
身上半透明的白纱内衣,裸露的胸部,暗红色的乳头,以及隐约可见的下体。都让男人们发出啧啧的不停赞叹。
妈妈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束腰。束腰将妈妈的身材雕琢的更加苗条和纤细了。妈妈的大乳房被束腰的金属胸罩向上托起,紧紧地向中间聚拢,形成了一道深深地白色乳沟。深红色,犹如葡萄一般的大颗乳头,穿过白色银制乳环。乳环上吊挂着一条细金链子,向下拉扯着妈妈乳头。
妈妈的大腿完全分开,在妈妈的膝盖处横过一条带着皮铐的铁棍,使得妈妈的双腿直立的站着,紧绷着。妈妈的屁股和下阴完全的暴漏出来,阴蒂上的吊坠向下,大力的拉扯着妈妈的阴蒂。连接着束腰的红色丝带,钩着妈妈双腿上的粉红色长筒袜的花边。
妈妈的修长美腿在粉红色的长筒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妖媚和性感。白里透红,红里镶嵌着雪白。更加惹人注目。
妈妈美丽的芊芊玉足,努力的用脚尖站在地上,不时地颤抖着。
带动着连接着脚腕的铁链发出阵阵声响。
妈妈的双手带着大红色的皮质长痛手套,被交叉着固定在背后。
手套的手指部分被连为一体,在顶部固定着套索,手腕和大臂处分别固定着皮质套圈。套圈将妈妈的双臂紧紧地固定在身体两侧,手腕并拢,重叠着固定在一起。
天花板上的铁链,连接着妈妈手套顶端的锁链,将妈妈双手向上拉着。
妈妈的嘴巴里,塞着红色的口塞。口塞的边缘不停地低落着妈妈的口水。妈妈的口水在她硕大的乳房上画出一条亮线。
妈妈的头不停地摇摆着,头发凌乱的贴在美丽的脸庞上。妈妈的脸上挂着泪珠,让妈妈充满野性和妖媚的脸颊,看上去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男人们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两个女人,因为羞耻和痛苦而不停挣扎的身体,和他们颤抖的乳房。
红姨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你刚才不是挺胸的么?现在怎么怕了?医生递过为红姨挑选好的衣服。揶揄着红姨。谁……谁怕了……我只是……就是……那个……
我才……我才不怕呢。说着,颤巍巍的抓过医生手里的衣服,开始穿戴起来。
红姨首先穿上了黑色的皮质超短裙,皮质的超短裙由四块黑色的皮革拼接而成。其长度,也只够刚刚包住自己的屁股,遮住自己的私处。两片稍窄的皮革,在大腿两侧。两片稍宽的则遮盖着红姨的大屁股和私密之处。这四块皮革通过腰间的一条黑色皮带所连接。皮革之间的空间虽然不足以让人看见红姨的整个下体,但却更加的让人们想要窥探一下女主人最为神秘,和不可见的私密之处。
红姨的上衣以一件黑色的束胸衣。衣服的乳罩可以保住大半个乳房。让红姨没有想到的是束胸衣在拉紧背后的绳索之后自己的胸部被高高的托起,挤向中间,让自己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丰满和挺拔。乳头也被藏在皮质的乳罩之后。让自己的尴尬大减。
黑色的长痛皮靴,其鞋腰的高度足可以当做长筒袜对待,直接卡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随着移动,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阴唇。高筒皮靴的脚腕和大腿处的皮质套环更衬托出了自己女王一般的气质。带着妖媚和挑逗性的冰雪女王,更加的刺激男人们的征服欲望。
红姨最后带上了医生递过来的黑色的,皮质长筒手套,将手套手肘和大臂上的皮圈固定好,带着一份惊慌和恐惧,站在了医生的身旁。
医生客气的挽着红姨的芊芊细腰,来到了沙发上坐下。红姨则坐在了医生和男人之间。男人搭着红姨的肩膀,医生则搂着红姨的细腰。
靠在沙发上,等待着后面的表演开场。
妈妈的双手被解开,向上伸直,双手高举过头顶,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索吊起来。玉姨和妈妈并排站着,大腿分开,裸露着下体。
男人们拿着羽毛开始挑逗妈妈和玉姨的身体。
男人们慢慢的用羽毛尖扫过她们的大腿内侧。妈妈和玉姨的身体发出轻微的抖动。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声。身体随着哭叫声而摆动。
虽然妈妈和玉姨的精神被夹上了羞耻的枷锁,但身体是诚实的,身体因为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已经对刺激非常的敏感了。私密处已经是一片汪洋。yín 水顺着大腿,向下流着,沾满了扫过大腿的羽毛。
玉姨和妈妈因为下体的泛滥而脸红着,哭叫的呻吟里更多的是对于身体和自己的悲哀。虽然极力抗拒,虽然在男人们的注视下,但身体却这么不争气的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而流下yín dàng 的证明。
好yín dàng 啊,竟然流出来这么多。一个男人说着,在妈妈的大腿上抹了一把。伸出手掌给妈妈看着。妈妈转过头,红着脸,紧闭着眼睛,试图将男人们的话语挤出耳朵,禁止钻进大脑里。但事宜愿为。
玉姨的阴蒂高高的勃起,男人们煞有兴致的挑弄着玉姨的大阴蒂。
玉姨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挑弄不停地颤抖着。因为无限的羞耻,连胸口都变成的赤红的一片。
真是yín dàng 的女人啊。一个男人说着,在玉姨的阴唇上抹了一些yín 水,在两个手指尖处拉出了一条闪亮的水丝。并且送到玉姨的面前,让她自己观赏。
玉姨转过头,紧闭着双眼,躲避着男人们的羞辱。玉姨和妈妈的脸上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妈妈和玉姨不时地将头向后仰起,使劲的呼吸。
口塞阻挡住的,不仅仅是声音,还有进入肺部的空气。妈妈和玉姨的呼吸因为哭泣和鼻涕,变的更为困难了。妈妈和玉姨努力的张开嘴巴,但口塞是在是太大了,太软了,无法让一丝空气透过。
一个男人蹲在玉姨的下体处,不停地在玉姨的双腿间嗅着,不断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美女阴道里面的气味是否也是那么美妙的。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分开了玉姨的私密之处。玉姨猛然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胯下的男人。大喊着不要,求求你不要。但在口塞的阻挡下,也只有呜呜的声音。玉姨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妄图躲开男人的手指,以及那让自己万分难堪的若热视线。固定身体的铁链发出了阵阵的悲鸣之声。好像在诉说着女人的悲哀和无奈。
别这么激动啊。男人抬起脸,看着羞涩的玉姨,笑着说。我知道你的里面很美,非常的想让我看,但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啊。
玉姨猛烈的摇着头,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呜……啊·……呜。
玉姨的泪水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出眼眶。玉姨的头使劲向后仰着,铁链的声音来的更加的猛烈了。
男人伸出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玉姨的两片大大的内阴,慢慢的拉开,一点一点的,彷如在拉开最脆弱的薄冰,稍一用力,便会片片碎裂。男人蹲在玉姨的双腿间,仰着头,玩弄着玉姨的内阴。时而用力的拉向地面,时而用力的大大分开,观赏一下,一张一闭的阴道口。时而将内阴并拢前后摩擦着。时而拉着内阴转上几个圈,随着男人的心意,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
玉姨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天花板,避开双腿间灼热的视线,呼出的热气,头发扎着自己双腿内侧的感觉,以及聚集在私密之处的冰凉感觉。这些都是玉姨所无法承担的羞耻。
玉姨的双手使劲的向下无目的的拉扯着铁链,试图借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但是这显然行不通。
妈妈则咬着牙,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头使劲的靠向自己的右臂。
想要借此来逃避下体的羞耻感觉和男人们的话语声。
这娘们这狗浪的呢,下面都这样了。你看。下体的男人说着,伸出自己沾满yín 水的双手,展示给同伴看。
正在用羽毛继续挑逗妈妈的男人看了看双手,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男人在妈妈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小声的说,你真骚。
你下面的气味是在是太够味道了。妈妈听完,发出了大声的抽泣声,身体随着抽泣,不停地抖动着。
身下的男人站起身,用整个手掌揉弄着妈妈的下阴,妈妈的下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引得男人们哈哈大笑。而妈妈的羞耻心刺激着泪腺,不停地落下晶莹的悲哀雨滴。妈妈的呜咽声更大了。
玉姨身旁的男人,丢掉羽毛,拿起一个电动跳蛋在玉姨的身体上碰触着。在空中画着弧线的跳蛋,准确的击打着玉姨的敏感部位。大脑被一阵一阵的电流刺激着。玉姨的身体开始燃起功能的火焰。随着火焰的燃烧,玉姨的身体呈现出了红色。
玉姨雪白的肌肤,宛如被夕阳照射的雪原,泛着淡淡的红色。玉姨的丰满玉峰,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时地松动着。随着男人们的舔弄。玉姨的乳头也开始变硬,突出,最后连乳晕也开始鼓起。
被艳阳普照的雪峰顶端,沾满了男人们的唾液。湿漉漉的感觉,在配上男人们呼出的热气,刺激着玉姨的理智。玉姨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男人们的手指间,都夹着一个跳蛋。震动着的中指,划过玉姨吹弹得破的细嫩皮肤,将些许的震动带入玉姨的体内,为玉姨带来了新的刺激。
玉姨的下体虽然得到了少许的空闲,但是身体上却有了新的花样。
男人们的手指在玉姨的身体上轻轻的弹奏着,宛如一个钢琴家,在弹奏着轻声的耳语。玉姨的声音也随着男人的弹奏而发出优美的旋律。呜……嗯……嗯……
男人们时而轻吻着玉姨的敏感,脆弱的地带,时而用手指尖轻轻的划过玉姨的肌肤。时而在雪白的肌肤上弹奏。这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温情,但却引人入胜。玉姨仿佛看见了天堂一般,身体轻飘飘的,宛若无骨的生灵,在天堂的云端漫步着。
玉姨的理智开始崩溃了,玉姨的挣扎停止了。玉姨充满痛苦和悲鸣的声音,渐渐的被梦呓所代替,不时地发出一声呜呜的呻吟声。
玉姨紧闭着的双眼仿佛看见自己变成了天堂海面上的一条船,周围一片的雪白。身体彷如灌了铅的一般沉重,无法移动分毫。但又像棉花一般轻柔,随着海水不停地起伏着。随着男人们对身体的刺激,玉姨所在的海面上刮起了微风。亲吻自己脸颊的嘴唇,呼出的热气,仿佛是带着潮气的阵阵微风,吹拂在自己的脸颊上,令自己陶醉。
夹着跳蛋划过或者弹奏着自己身体的手指,轻吻自己娇躯的嘴巴,为自己带了阵阵的潮湿暖风。男人一手在玉姨的乳房上画着圆圈,一手抓住玉姨的另外一个大乳房,舔弄着吸允着,不时地用舌头拨弄含在口中的樱桃。为玉姨的海面上增添了阵阵的海浪。玉姨的身体仿佛融化一般,慢慢的失去着重量,向着高处攀升着。
大腿内侧被海水亲拂着,包围着。冰凉的海水时而带来温暖的海流,环绕着自己的大腿。海面上不时吹来阵阵的暖风,拂过自己的双腿,潮湿的热浪侵袭着自己。不单单是双腿,连下体处也时而传来空虚的感觉,期盼着有东西能够将其填满。时而传来轻微的刺痛,慢慢的滑向远处,越去越远。心中的期盼无以复加。
男人坐在玉姨的下体处,双手抚摸着玉姨的美腿,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腿,再从小腿返回大腿,不时地揉捏着玉姨那水煮蛋一般的双丘,洁白的屁股,在男人的玩弄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男人的嘴巴含着玉姨的阴蒂,轻轻地,有时又是那么用力的吸允着。有时用力的含住阴蒂,将头猛然向后一仰,让阴蒂脱离嘴巴的吸允。有时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勃起的阴蒂,慢慢的,从根部滑到顶端。
男人的嘴巴含着玉姨的阴蒂不肯放松。双手交替着抚弄着玉姨的阴唇,和阴唇沟。不时地将中指探进玉姨的阴唇里,抚摸玉姨的阴道口,感受着阴道口的吸允。男人时而突出玉姨的阴蒂,转而伸出舌头,舔弄玉姨的阴唇。玉姨肥厚的阴唇在男人的玩弄之下,沾满了鲜美的蜜汁。蜜汁浸泡过的阴唇,散发出甘美之味,等待着他人的品尝。
玩弄玉姨乳房的男人,双手早已离开了那座雄伟的高山。只留下那条布雨的神龙,在玉峰上盘旋着,徘徊着。滋润着,融化着那两座雪峰上的冰雪。
男人的一只手在玉姨平坦的小腹上到处游走着。另一只手则探进了玉姨的雪白双丘,探索着那双丘中布满褶皱的洞穴。玉姨的洞穴不时地吸允着男人的指尖,令男人不时发出嗯哼的享受之声。
海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原本的微风变成了狂风。海面上的层层涟漪慢慢的变作滔天巨浪。小船在狂风疾驰着,在巨浪中颠簸着,在猛烈的太阳雨中融化着。在耀眼的,雪白的阳光中欢叫着。向着不断接近的天堂之门冲刺着。
玩弄妈妈的男人们用力的抚摸着妈妈的肌肤,粗暴的,狂野的,甚至是残忍的玩弄着。妈妈的身上遍布着男人们玩弄过后的痕迹。因为用力的揉捏,以为大力的亲吻,因为使劲的拍打,和齿咬。
妈妈的身上宛如摸上了油彩洁白画布。白色的肌肤,淡红色的手印,深红色的於肿,以及青色的吻痕。妈妈的声音带着哀嚎,带着悲鸣和祈求,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们在妈妈的痛苦中得到了更多的乐趣。
妈妈的身体好像在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雨夜中,被摧残的羽毛一般。饱受摧残,受尽折磨。沾满雨水的羽毛,最终因为沉重的雨水而落入了水洼之中。
妈妈因为经受不起男人们的折腾和摧残而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但是不甘心的男人们拿来了电动按摩器,和大量的跳蛋,用胶带在妈妈的身上装饰起来。男人们在妈妈的头上浇下了一桶凉水,妈妈抬起沉重的头,看了看男人们,又无力的垂下,左右轻轻的摇摆着。
你刚才不时挺厉害的么?你刚才的那股子泼辣劲哪去了?拿出来让老子再见识见识啊。男人恶毒的说着。话没有说完,一巴掌打在了妈妈的大胸部上,令妈妈发出了一声惨痛的悲鸣。
妈妈的大腿内侧,胸部上,手臂的内侧,下阴处,都被跳蛋包裹起来。同时打开了开关,开始欣赏妈妈的狂乱之态。妈妈的身体在跳蛋的刺激下颤抖起来。
羽毛在水洼中抖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身上的水滴甩掉。但是不管如何努力,在风雨中的伤痛,始终无法痊愈。身上的水滴始终无法摆脱,只能在那水洼中挣扎。
妈妈的伤痛火辣辣的,仿佛在烈火中被炙烤一般。满身的伤痕刺痛着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在男人们的大手粗暴的抚摸和揉捏之下,更加的刺痛。这两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粗暴的玩弄着妈妈的身体,令妈妈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的哀嚎声越来越大。
伤上加伤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身体的痉挛越来越频繁,这样的痛苦已经超出了身体承受能力。妈妈满脸的泪水,嘴里的口塞,将妈妈的求饶声转变成了惨烈的哀鸣之声。在男人们的耳朵里,这惨烈的哀叫声,好似人间仙乐,令男人们陶醉其中,如此狂野的盯着妈妈颤抖的身体。在妈妈悲鸣的旋律之下,更加的着迷和痴狂。妈妈的身体在男人们的扭,打,抓,捏之下,又增添了更多的颜色。
妈妈的疼痛渐渐的变成了麻木,麻木又慢慢的变成了瘙痒感。瘙痒感又慢慢的向身体四周扩散着。
掉进水洼中的羽毛,在烈火一般的炙烤之下摆脱了束缚自己的水滴。万里晴空吹来了阵阵的微风,羽毛开始蠢蠢欲动,试图飞翔天际。
男人们一手抓着两个电动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开始在妈妈的身上游走。随着瘙痒感的逐渐加强,妈妈对于按在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做出反应。下体的yín 液开始分泌出来。一个男人丢下了自己的按摩棒,伸出手指在妈妈的体内扣挖着。
男人粗暴的捏着妈妈的下颚,将妈妈的头转过来。另一个男人则分开妈妈的眼睛,让妈妈看着眼前的手指。手指在yín 液的湿润下闪烁着隐秘的光泽。妈妈害羞移开自己的视线。
你都做出来,难道还怕丑啊?男人不依不饶。你原来是这么yín dàng 的女人啊。说着,又用另外一只手在妈妈的私密处揉捏着。然后又抹在妈妈的脸上。你自己问问看,你有多骚。
妈妈的羞耻心对抗着身体的骚乱。男人们的话语在妈妈的耳边响起。你真是条母狗一般的女人。哦不是,应该是张的非常美丽的母狗才对。只有母狗才会这么的下贱。被人玩弄还流出yín 水。
妈妈的羞耻心,暂时的战胜了身体的骚乱。因为不甘,因为屈辱,因为悲叹自己的身体和命运而哭泣着。
男人们的嘴巴不停地刺激着妈妈的听觉,手里的按摩棒则刺激着妈妈的感觉。妈妈的听觉渐渐的失去了作用,大脑慢慢的出现了幻觉。
那片饱受摧残的羽毛,在空中慢慢的飞舞着,盘旋着。微风拂过大地,将羽毛从泥泞中轻轻的托起爱恋的拖向空中。
妈妈的身体在电动跳蛋和按摩棒的刺激下,颤抖起来,妈妈的大脑被一波又一波,一波强过一波的电流刺激着。嘴里的哀鸣声渐渐的远去,变成了欢喜的呻吟之声。
被风托起的羽毛,在天空中翱翔着,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穿过乌云密布的天空,向着云端的天堂之门攀升着。
突然,玉姨和妈妈从天空中直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猛然醒来的玉姨和妈妈满脸泪痕,大声的发出呜啊的叫喊声,声音中充满着哀求和期待。在听完男人的轻声细语之后,妈妈和玉姨的脸上现出了惊恐之色。
原本坐在男人中间,享受服务的红姨,在听完医生和男人的耳语之后,突然发狂的坐在医生的大腿上,用力的捶打着医生的胸膛。医生虽然承受着红姨的捶打,但满脸同情和爱恋的抚摸着红姨的头发和拍打着红姨的后背。
死命捶打医生的红姨,突然将脸埋入医生的胸膛里,发出阵阵的抽泣声。带着满脸绝望和不甘的红姨不时地抬起头,充满希望的看看眼前的男人,又摇摇头,满脸失望,无力的垂下头。身体无力的趴在医生的胸口上,发出阵阵的抽泣。
晚上,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呢?噩梦序幕,现在,才刚刚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