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人准许我们拿出gāng 门里的圣物吧,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的声音里不但有哀求,还带着明显的屈辱。泪水又一次留下红姨的俏脸。
老巫婆一挥手,黑人佣兵走到妈妈们的身后,狠狠的一下拔出妈妈们gāng 门里的巨大刑具。巨大的刑具不但发出嗡嗡的抗议,而且还在不甘心的旋转着,扭曲着,而且还不时地发出阵阵的噼啪声。
妈妈们的嘴巴在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惨叫。在拔出刑具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的身体,在大声的呼喊之后,不禁又一次的瘫软在了铁管上,不停的穿着粗气。
妈妈们的gāng 门现在就像一个可以吞没一切的黑洞,正张开大嘴,等待着吞没新的东西。而佣兵们也没有让妈妈们的gāng 门失望,马上将一个连接着气球的塑料管放了进去,来填补妈妈们空虚的肠道。
妈妈们的gāng 门不停的流着死死鲜血,鲜血顺着妈妈的爬行方向,慢慢的顺着大腿滑落,滴落在地面上。而我们则跟在妈妈们的背后观赏着,鲜红的血液,青紫色的鞭痕,以及苍白而挂满汗珠的躯体,在地面上慢慢的爬行着。妈妈们的屁股左右摇摆着,身体之晃动着。踉踉跄跄的爬向老巫婆的面前。
老巫婆不停的大叫着,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指引着妈妈们前进的方向。
玉姨一边爬,一边谢着主人们的恩赐。
母狗谢谢主人的恩赐,母狗一定尽力做个好母狗。
母狗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妈妈也附和着。
母狗谢谢主人。红姨的声音里没有妈妈和玉姨的献媚声,之后因为屈辱和痛苦而留下的抽泣声。
别谢的太早了,这次的惩罚可够你们受的。老巫婆带着残忍的大笑声说道。
没等妈妈们明白过来,佣兵们就将妈妈们抱了起来。妈妈们的姿势就好像小时候父母抱着小孩子上厕所一般,让妈妈们面朝外,背部对着佣兵的胸膛,双腿分开,双手向后勾住黑人的脖子,全身颤抖着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黑人们分开妈妈们的阴唇,将妈妈们的阴道对准橡胶人偶的巨大阴经,慢慢的放下妈妈们。其他的佣兵则一人抓住一只脚,用力的压向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保持对折的姿势,下降着。
妈妈们的阴道慢慢的吞没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而妈妈们则痛苦的猛烈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黑色的发丝随着猛烈的窑洞,不停地的飞舞着。
不行了,要破了,母狗的阴道要坏了。不行了。玉姨不停的发出嘶哑的叫喊声。
里面要坏了,不行了,请主人停止吧。妈妈也跟着喊。
而红姨则默默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希望用死亡来换得自己的自由或者解放。
我们则站在妈妈的周围,观赏着。我们的双眼因为兴奋和刺激而赤红着。妈妈们痛苦的叫喊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剧烈而嘶哑的惨叫声刺激着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让人深深的体会着撕裂猎物时的快感。
随着假阳具的进入,妈妈们的双眼开始翻白,长大的嘴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妈妈们终于全部的吞没的长达25厘米的粗长刑具,趴在人偶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酸软的妈妈们,任由佣兵们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老女人给妈妈们戴上了一个氧气面罩,让妈妈们呼吸着混合着氧气和兴奋剂的特质气体。妈妈们开始慢悠悠的转醒,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试图想要看清或者是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呆在头上的眼罩,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让妈妈们不禁又发出了一阵恐惧的颤抖。
这次的惩罚可是很有意义的事情。老巫婆带着期待的口气发话了。你们阴道里的圣物已经贯穿了你们的zǐ_gōng 了。这个多余了,你们自己应该很……明白了。
不过呢……老巫婆阴阳怪气的说着。这鸡巴可是中空的,是可以往里面灌东西的。呵呵。
你们gāng 门里面的是个连着气管的避孕套。中年男人接过话题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你们gāng 门里有5层避孕套,没那么容易破。尽量的高潮吧,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没有达到5次高潮的话……
说着就在我的胳膊上使劲的一扭,我不禁发出了一成呼痛声。呜啊……你要干什么。我不禁愤怒的喊道。
中年男人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阿强马上明白过来,大声的叫喊起来,呜啊……妈妈救我……。说完还带着得意于调皮的神色看向我和高原。我和高原也明白过来,跟着阿强大声的喊着救命。
不要折磨我儿子,不要,母狗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红姨说完就开始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yín dàng 的动作。
妈妈也马上开始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中。并且不停地发出呜嗯的叫春声。
玉姨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开始在黑暗中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yín dàng 的表演。
你们看见了没有?还说你们的妈妈贞洁。要不要立个贞节牌坊?
老巫婆嘴下不留情,带着满面笑容等着看妈妈们的表现。
呵呵,人家这是真我的体现,说明女权的建立。咱们不懂得。中年恶魔揶揄着妈妈们。
妈妈们听着这些话语,终于明白我们还在身旁看着。
不是,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这样。哦……我模仿着肚子上挨了一下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也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之中。
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们,话没说完,高原在佣兵的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边大声的叫唤,啊……还送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不要,不要,妈妈救我。阿强着夸张的一边大喊着,一边将手指并拢,做成刀子装,在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下,带着颤音大喊了一声啊……。阿强让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军刀从自己的手里滑落,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声。
而妈妈们则马上停止了自己的卖力演出,大声阻止对我们不可想象的摧残。
不知道中年男人在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们马上开始大声的发出了叫春声,伴随着因党的呜嗯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好爽……妈妈就是……这样的母狗。妈妈……是下……贱的母狗。这样……才是母……狗的追求。嗯…好,在深点。红姨的声音里明显的还带着颤音,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心和屈辱,但还是极力的表现出自己的性感和妩媚。
这是妈……妈自己……要求的,不管……他们的……事。真的。
妈妈也随声附和着。
玉姨则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呜呜嗯嗯声。但谁都听得出来声音里带着痛苦和悲惨。
我们则被眼前的画面吸引着,白皙的肉体上爬满青色和深红色的条痕,以及痛苦和虚弱的汗水。跟跟黑色的细丝则沾满她们的后背,更显出她们的妖艳和妩媚。作为雌性动物,她们都在本能的驱使下极力的保护自己的幼崽。高尚的母性在这个肮脏的地方被彻底的扭曲,成为被恶魔们利用的工具。
恶魔们在一旁赤红着双眼欣赏着,调侃着。肮脏的语言不停地沾污着母亲的本能。刺激着母兽的脑神经。
在儿子们面前这么干不好吧?男人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但是声音里则带着疑惑。
人家就是愿意这么干,你管得着么?老巫婆说完大声的向妈妈们大声的问道。
你们说合适不合适啊?
合适,这是母……狗的责任。红姨大声的叫喊着,用这唯一的方法宣泄着自己的痛苦和屈辱。虽然痛苦的声音响起,但是红姨的疼痛的身体和凄惨的叫春声却不能停止。
母狗……就喜欢……这样。玉姨跟着说道。
母狗……就是……母狗,母狗的……责任……就是让男……人们……玩弄。妈妈大声的叫喊着,声音里隐藏着隐隐的快感。
你们自己看看她们是怎样的母狗吧。用你们自己的双眼好好的验证一下。说着老巫婆让佣兵将我们架到妈妈们的身边。我们也配合着演出,在妈妈们的身边大声的叫喊着:这不会是真的。一定是你们逼的。我妈妈不会这么做的。
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妖媚的哼哼声,一边用充满无耐和屈辱的声音试图说服我们,也或是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这么可耻和下流的母狗。毕竟有些谎言只是欺骗自己的语言,无需在意别人是否相信。这种谎言的重点只在于自己信不信。
我实在经不住眼前的诱惑,毫无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妈妈身上红肿的突起。嘴唇也慢慢的落在了妈妈烧灼一般疼痛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着,慢慢的抚摸着。毫无目的,忘情的投入到饥渴的情欲之中。
妈妈以为我是他们被胁迫的,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动,只好一边发出羞耻的叫春声,一边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留下自己无耐的泪水。妈妈的身体随着抽泣而不时地颤抖着。妈妈的声音也因为泪水和鼻涕,而断断续续的。
老巫婆给高原和阿强使了一个眼色,让高原和阿强也像我学习,用以增加妈妈们的羞耻感。不单在肉体上折磨眼前漂亮的母兽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她们。
她们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的儿子帮自己达到高潮。让妈妈们在羞耻和屈辱中获得无上的快感。让她们真正的沉溺于肉体的享受中。
阿强和高原猴急的开始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动脚,双手慢慢的游走于混合着美丽与残忍的光滑肌肤上。红姨和玉姨的叫春声随之改变了,妖媚的叫春声荡然无存,只留下羞耻的抽泣声。原本不停扭动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妈妈们试图抗拒这种不伦,但却必须沉溺其中。
虽然在精神上全力抗拒所面对的大逆不道,但却只能逼自己接受。
各种矛盾在妈妈的脑海里不停地斗争着。在我们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本能,哭泣和自己的肢体语言,颤抖,展现着脑海里的冲击。
兴奋剂的功效开始在妈妈们的身体和语言上开始体现出来。妈妈无耐和无助的叫春声,开始转变了。原本毫无情趣的yín 声浪叫开始出现快感将之的妖媚声音。
原本惨白的身体也被刺激成了美丽的淡红色。
妈妈们的下体开始湿润了,尤其是妈妈的下体,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啧啧的水声。yín dàng 的蜜汁开始流淌下来,慢慢的流落在椅子上。
在兴奋剂的帮助下,妈妈们终于坚持不住。开始展现出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雌性动物的悲哀。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儿子们,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功能的漩涡中。
妈妈们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将妈妈们的双腿盘在人偶上,说不定已经开始耸动自己的大屁股,猛烈的套弄起巨大的刑具来。
好痒啊,里面好痒啊……妈妈大声的哭喊着。真的好痒啊。
里面好奇怪,真的好奇怪。红姨的最后一点理智阻止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语言。
红姨咬着自己的嘴唇,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发出呜嗯声。
我们疑惑的看向周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巫婆看懂了我们的疑惑,拿出一盒粘稠的润滑液给我们看了一下,然后趴在我们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这个是可以刺激神经的药物,让人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老巫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着。因为是刺激末梢神经,所以瘙痒的更厉害。而且这里面还添加了一些细菌,只要不给她们消炎药,细菌就会在她们的阴道里繁殖,让她们越来越痒。
我们听完之后,用充满钦佩的目光看着老巫婆。表示着自己的赞美之情。而中年男人则拿着连接这避孕套的塑料管,接上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示意我们开始着手给妈妈们灌肠了。
我们带着激动和期待的颤抖,接过了注射器,开始卖力的将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注入妈妈们的gāng 门里。
随着液体的进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妈妈们的神经,让妈妈们终于冷静下来。
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快感,回到了现实之中。
妈妈们的叫声由原来的魅惑之音转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停止,主人别灌了,好凉啊。玉姨不停地发出惨烈的叫声。
不要,好羞耻,好痛苦啊。红姨也经受不住冰凉液体的刺激,而发出了哀求。
不……不行……快住手……母狗里面好难受。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这怎么行,这些可是你们的宝贝儿子们的恩赐啊。中年男人带着残忍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冰冷的语言。他们说你们非常的喜欢呢。
听完这句话,妈妈们马上又开始了卖力的激情表演。
哦……好过瘾,别停手,妈妈……就是这……种人……红姨开始强忍着剧烈的痛苦,解释着。母狗说……不要……是……是……不要停……的意思。使劲给妈妈灌肠。全都灌进来。
就是这样。玉姨也带着痛苦的声音结实起来。母狗…这么……做,是想要……让主……人不……要停手。不要在乎母狗,母狗喜欢这样。
妈妈……是最…下贱的……母狗。母狗……就喜欢……被折磨。
妈妈仰着脸,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一边艰难的撒着谎。母……狗很……享受……母狗……还……要……要更多。
妈妈们的身体开始转为苍白。冰凉注射器外层开始出现了一层水雾。水雾慢慢的凝结,水滴慢慢的看是变大,滴落地面,而我们的双手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冰冷而不得不将注射器放在地上,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虽然只有500cc,但是却注射了将近10分钟。
妈妈们在痛苦的哭喊和痉挛中昏了过去,烂泥一般的扑倒在人偶身上。
我们兄弟三人和佣兵们站在妈妈们的周围,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的看着妈妈们,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刚才激烈的挣扎。
妈妈们惨烈的挣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妈妈们猛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躯体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用人类不可估计的速度猛烈的抖动着。椅子腿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着,拍打的声音好似是一声同时响起的混合着噼和啪长音。
而不是毫无间断,相互交替出现的噼啪声。
妈妈们高扬着自己的头,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嘴巴,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地发出一声常常的啊……。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终于归于平静。我们站在原地,相互看着彼此。听着趴在人偶身上的妈妈们,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停地发出呼…额…的声音。房间里的时间和空间仿佛停止和凝固一般。没有丝毫的声音,甚至是呼吸声。
突然的一声大叫,终于打断了安宁。人们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满脸通红,兴奋的用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意思诉说着刚才的猛烈,自己的兴奋,以及获得的快感。
我们胡言乱语着,不停地问着别人是否看到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中年男人拍了拍还在不停痉挛着的妈妈们的后背,拔出了注射器,将妈妈们肠道里的冰凉液体全部放干。重新又灌入了500cc温暖的液体,让妈妈们的肠道舒缓一下。
而老巫婆则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阴唇。高贵的紫色晚礼服长裙上,出现了一片深色的布料。
老巫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的站起身来。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很大方的承认刚才自己高潮了。脸上的表情好似非常的自豪和荣耀一般。遍布着血丝的眼睛里展示着疯狂。舔着嘴唇的舌头带着残忍。笑面如花的脸上则挂着狰狞。
我们开始下个游戏吧。我都等不及了。老巫婆说着,依次抓起妈妈的头发,从嘴巴里刺入一根常常的塑料管,不知道向妈妈们的胃里灌着什么液体。赤红的液体好似血液一般透过透明的塑料管流向妈妈的胃里。
好戏要开场了,请大家观赏吧。老巫婆兴奋的大喊着。说完一把拔出刺入红姨喉咙里的塑料管,丢向一边。
塑料管在天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形之后掉落在地面上,妈妈们也开始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妈妈们茫然不知的环顾着四周,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宁静的房间里充斥着疯狂和期待。随着妈妈们的一声哭喊,真正的折磨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