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王两手握着花锦腰肢就把她提了起来。
他力气大,单手抓她也丝毫不费事。
“王爷……”花锦娇嗔道,“您先去床上等妾身可好?”
“这儿怎长成这样,明明不能伺候也非要把本王那点精气都吸了去,嗯?”
高堰不理她,并拢她的腿,粗壮的硕物已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直接碰触,远超出刚才隔着布料的感觉。
花锦那处因为来月信的缘故,排出体外的东尽数浇灌到他阳具上。
就是没真正戳到她xiǎo_xué 里头去,这点滋味在饿了十来日的男人这里,也如同催命魔咒。
ròu_xué 外面两瓣肉分开半裹着他的棍身,高堰抱着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她腿间前后耸动。
两人四周铁锈般的腥味越来越浓,高堰短暂失神,看着沿着她大腿滑落的血迹,忽着魔了样,小腹发狠撞着她的。
利器在花锦腿间来回穿梭,阴唇原本是浅嫩的粉愈发显得殷红,男人硕根上黏着模糊不清的深色痕迹,从她花道里带出来的东西。
高堰稍稍纾解了些。
可就是苦了花锦。
她自己那点儿欲望经过这来回折腾早勾出来。
“王爷,妾身受不住了。”花锦手捂住小腹,张开腿试图去吞他,“您进来吧,那儿痒。”
她翻来覆去,反复哼着这几句,向他求救:“王爷。”
好看的┇文章: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