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吞下去了。接着,她就像朵盛开的花,在我腰上坐挺起来的同时退去了香味四
溢的礼服,却保留象徵司祭的暗紫色法冠,与她的yín dàng 模样形成强烈对比。我那
垂着头的老二再度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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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部和希玛完全不同,拥有冲击感十足的尺寸之馀,也因为沉重而呈现
下垂摊放的慵懒之姿。这对表姊妹一个有着漂亮的粉红色乳头,一个是充满成熟
韵味的黑乳头,但是无论哪一方,乳头与乳晕都是那么地匀淨美好。
「呼呵……」
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油光耀眼的肉体上,让司祭的肉感身材处处透出诱
人的光泽。她对看入迷的我舔着舌,抬起油润的双臂,十指交扣枕于脑后,露出
与黑乳头十分相衬的深紫色腋毛。油水与汗水弄湿了茂密的腋窝,纠结成团的毛
髮流下一滴浓醇的热汗。
看着这副散发出浓厚体香的美丽肉体,我知道,神官的安慰结束了──姬雅
这个女人的肉慾才要开始。
波洛诺娃司祭转过去伏到我身上,她那给法冠抵住的玉颈线条刚消失在我眼
前,ròu_bàng 旋即被炽热的嘴巴吸含住。
「啾、啾、啾噜、啾噗……」
在我酥麻一颤的同时,目光来到她毫不掩饰的腿内美景。她的屁股果然很大
,和那对垂压在我肚子上的巨乳一样,是一手无法掌握的肥美,两手併用着恣意
揉弄实在是非常享受。至于双臀之间的gāng 门,则有相当深厚的灰黑色皱折,屁眼
并非紧闭着,而是张开小小的洞口,随着呼吸一放一缩。即使是童贞的我也晓得
这是个身经百战的屁眼,如同下面的yín 肉。
「啾噜、啾噗、啾噗……嘶噜!嘶噜噗!」
当我的手指从丰满的肥臀滑落至犹如鲍鱼般敞开着、色泽外浓内澹的蜜壶前
,咬 力道增强了不少。ròu_bàng 那股恰到好处的刺激鼓舞了我,本来只敢在黑黑的
阴唇上滑走的我,一鼓作气将手指插入湿热的粉红蜜肉中。滋啾一声,司祭跟着
颤了下;再抽,再颤,再抽,再颤……食髓知味的我就这么指姦起多汁的蜜穴,
含住ròu_bàng 的她也跟着嗯嗯哼哼地蠕动身体。
这块yín 肉已相当鬆弛,手指插入后还可以往左右上下挖弄,我有点好奇它究
竟能塞多少根,于是便改以食指与中指併齐插入。
「嗯咕……!咕……咕齁!」
两指在穴中展开也很轻鬆,那么再加一根无名指呢?
「齁呼……!呼……!」
小指跟着挤进去也不是问题──
「呼……呼咕!」
──最后索性,连大姆指……不,是整个拳头都塞进司祭的ròu_xué 中了。
「嗯齁哦哦……!」
含住ròu_bàng 的嘴唇鬆开了,舌头与唇瓣轻轻贴住ròu_bàng ,兽性的yín 吼从那对流出
口水的唇间迸喊出来。好厉害啊……这就是所谓的拳交吧。
本来没什么束缚感的yín 肉,在我整个拳头塞进去后终于感觉到了ròu_xué 的压力
,每当我往深处挤弄或是朝外拉出时,司祭就浑身颤抖着发出绵长的yín 鸣,咬
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的ròu_xué 收缩得非常厉害,gāng 门缩放的力道随之增强,时而往
内紧缩,时而朝外喷推,几经推拉,灰黑色gāng 门之中竟然能看出肉色的内里!
这女人的身体简直超乎想像,希玛根本就不能比啊!
「嘶噜!嘶噜!嗯、嗯噜!嘶啾、啾、啾噗噜噜噜!」
呜哇,总攻击开始了……!既然如此,我这边也不会放水喔!
儘管前面动个几下就开始发痠,我仍然握紧右拳、凭着感觉动起手臂,试图
跟上咬 速度。其实完全跟不上,不过大概是因为磨擦得很激烈,司祭的吸舔也
越发热情,她还空出一隻手往下摸,在我面前揉起那颗斗大的阴蒂。一股冲动涌
现,我拉开司祭自慰的那隻手,右手拳姦她,左手依样画葫芦地搓起阴蒂。
「嗯咕……咕呼!呼齁……!齁、齁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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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字句的yín 鸣伴随着剧烈颤抖而出,我猜她就要高潮了!可惜我已经撑不
住……就在即将被吹出第二发jīng_yè 时,我一手揪紧了那颗柔软的阴蒂,塞到ròu_xué
最深处的另一手奋力拔出!
「努……努齁哦哦哦──!」
波洛诺娃司祭鬆开了嘴,仰首迸出响亮的yín 吼,同时我的鼻头也传出泼剌一
声──顶住她下唇的guī_tóu 朝那张舒服到叫喊出声的妖豔脸蛋喷发,而她那吐出拳
头的湿热yín 肉也对着我的脸洩出了热尿。
能够让一个经验远胜于我的女人爽成这样,老实说超过瘾的……但这也太夸
张了吧!不是爽到shī_jìn 一咪咪然后马上打住,是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尿个过瘾痾痾
痾痾!
……不过,一边淋着司祭的热尿、一边在射后迅速硬挺的我,好像也很夸张
就是了。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浇在身上的是种媚药,可以让男人比平常更持
久,射后也能非常快速地再次勃起。所以并不是我觉醒什么不得了的性癖,只是
单纯被下药诱姦。而且还被连搾五发,弹药库一扫而空……
当药效退去,大小桐真都软趴趴地再也硬不起来,一个垂在湿黏的卵蛋上,
一个瘫软在司祭大人神圣的大腿上。
办完事,该谈正事了。
「今天凌晨,多瑙领的战斗结束,波洛诺娃军全灭。回来的,只有一个被砍
断双掌、挖去一颗眼珠的年轻女兵。桑莫军把将军的首级挂在那孩子身上,派她
回来传信。」
残留澹薄芬芳的指尖在我的腰部滑动,让这则讯息充满诡谲的实感。我把她
随意搁置在头髮上的手拉到眼前,藉此阻挡住视线,狼狈地延长那已没了韵味的
馀韵。
「她的名字叫阿琳娜。」
就算这么做,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阿琳娜‧斯特帕申娜。」
既是恶耗,也是杀意;的……
「和你同队的孩子哦。」
是对自己的淼小与无力悲痛欲绝的自嘲。
我躺在以缓慢语速织出坏消息的女人腿上,在她抱怨起次任当家推举之类无
关紧要的琐事时,将自己的心思藏进黑暗深处。
一层是带有媚药香的柔软黑暗,一层是彷彿黏合起来的眼皮,一层是将黑暗
变得更纯粹的眼窝内侧。躲在三层结构中,脑袋却没有受到媚药支配时那般安定
,处处皆充斥呼之欲出的破绽。直到司祭的手移开了,眼皮被她拨开了,吹向眼
球的空气使眼睛眨出热泪,我终于忍不住在这个女人的呵护中哭了出来。
把这一切当成游戏在享受的我。
将优秀的女性们当成保命符的我。
擅自认定蕾拉会一直陪伴在侧的我。
误以为自己是这游戏唯一的主角的我。
「司祭大人!国境传来急报!」
原来……
「奥得河要塞沦陷!桑莫军兵分二路,马上就要攻打柯切诺夫领……还有我
们波洛诺娃领!」
我什么都不是啊……
§
「这场游戏的主角是谁?」
躲藏在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是最有勇气的那个人吗?」
那声音带有稚气未脱的纯粹,不识其人,雌雄莫辨。
「是最有责任心的那个人吗?」
但是,聆听者们早已习惯了。
「是最聪明的那两个人吗?」
黑暗不只遮蔽沉醉于演说的声音,亦掩盖私下频频动作的聆听者们。
「是胆敢和我国为敌的那个人吗?」
直到不见星月的夜空开始转白,破绽终于一处接着一处浮现。
「都不是。」
聆听者们的杰作,是一具具开始飘出尸臭的女体。
「是『高度』!」
声音的杰作,是看似没受到发育之神眷顾的女体。
「『高度』和那群笨蛋截然不同的那个人!」
而伴随晨曦降临的那人的杰作,既是恶耗,也是杀意。
「莎拉拉!回去转告查理曼!」
桑莫王国东征军司令官──身高一三九公分的勇者矮子丕平挥动她短小的手
臂,神气活现地扬起嘴角。
「『丕平献土』要开始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