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的吻若杏雨沾衣,悄然化于她的发间。顾青城的吻也随之而来,润物细无声,缠绵不休。
顾青城的每一次顶弄,将她撞入司渊的怀内。寒凉的魔力充盈着整个温穴,沁入体内,在经络里如丝如缕地飘动,修复被司渊cào 得红肿的雪肤。
当穴中的酸胀消失殆尽,酥麻之感如潮般席卷了她。司渊的长指似拨弦般摆弄着她胸前的两点玉珠,轻拢慢捻之下,腿间生出了虚空之感,被顾青城的长根填满,而在他撤退之后,又再感空虚。
她想要和风细雨般绵绵无穷的温柔,也想要狂风骤雨般热情似火的狂野。
顾青城律动得很慢,他总觉得他慢一些,就能在母亲身边多待一刻。
当顾青城退出后,司渊进得很急,入得也很深。他要让她记住,他的深度、速度和弧度。他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有着弯如一柄长弓般肉根的男人,他为此窃喜不已。
谢鸣鸾丹唇微启,溢出声声娇吟。司渊将她送上了无数次高峰,她好似见到了火树银花,在空中如昙花般一现。她蜷起脚趾,趾甲嵌在地面,趾尖泛白。从腿间淌落的春水润湿了脚后跟,也打湿了地面。
司渊向后猛然一退,粉根抽出窄穴,湿漉漉地挂在腿间。
顾青城拉起她的一条腿,再度进来。谢鸣鸾觉得自己仿若骤然坠崖,摔得粉身碎骨之后,又被顾青城领着向上攀登。
每每顾青城进入之时,她的身子便会舒展,蜷起的脚趾轻轻地蹭过他的脚背,迎来他更缱绻的对待。
他弄了小半柱香,又换司渊进来。大手裹着她的白乳,肆意地揉搓。粗硬长根在腿间抽动,因娇穴刚被顾青城治愈过,变得敏感异常,仿若今日司渊刚进来之感。她的喉间声色渐哑,穴内带出的春水源源不绝,淋湿了叁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