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亚的手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那墨黑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在这种时候,他顾不上埙篪相和了,更何况顾青城本就不是他弟弟,而是他的小叔。
“冥亚。”他在她耳边轻唤自己的名字。他也希望她能在两人水乳交融之时喊他的名字,可他却不想直白地道来。
落入室内的日光柔和,却晃得她睁不开眼。恍惚间,她听到了冥亚的声音,她也学着他道:“冥亚……”
她手中的是顾青城细软的乌发,蓬松如一团初秋的芦苇花,嘴边又不由自主地喊他的名字:“顾青城……冥亚……顾青城……”
终于,冥亚让她哑了嗓音,只余下低低的呜咽声。她双目圆睁,可依旧看不清眼前之景。整个身子弓起,骤然涌出的大股春水濡湿了床单。
她僵硬的身子在顾青城的温意抚摸之下,逐渐舒缓。而冥亚的侵袭却越加凶狠,她不得不再度弓起身子,全身因为酥爽而颤栗。
如此往复数次之后,冥亚终于偃旗息鼓,缓慢地撤出长根。微开的穴口吐露出一缕琼浆玉液。
谢鸣鸾大口喘息,身子似敷了一层薄粉,因着高潮而轻轻晃动。
顾青城指尖化出一片浅粉的花瓣。落花飘零,飞至她的唇间。他俯身,隔着纤薄的花瓣,吻上了她的唇。他身子一沉,终于没入滚烫的穴内。
他清寒的魔力席卷了整个窄穴,令其变得温凉。
谢鸣鸾的身子剧烈一颤,本以为已经结束的高潮再度淹没了她。顾青城揽住她,指尖在她脊骨上温柔游走。他熟悉她每一寸肌肤,但每一次的触碰又觉得新奇。
从青霄白日至暮色四合,他终于在她体nèi_shè 出冰寒的白液。他双手环着她,头枕在她颈窝里,倦然地道:“再让我待会。我一定会听话,好好练功,日后保护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