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中的异动,血脉相连的感知,将冥亚从昏睡中唤醒。他惊坐而起,手指按上自己的眉心,在神识中探索。
七煞树,果真燃起了第五盏灯。新生的断然不是他的孩子,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冥亚!”谢鸣鸾叁人由侍者领着,来到此处。谢鸣鸾一见到坐在浴桶之中的冥亚,便快步走上前来。
“你没事吧?”她的手扣着他的肩膀,焦急地询问。
看到她眉眼之中的担忧之色,他蓦然松了口气。
他轻轻摇首,湿漉漉的手拉着她的衣袖,低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她激动地道。眼角似乎又湿了,原来喜悦和悲伤,皆会让人流泪。
他身坐在装满鬼蜜的浴桶之中,全身上下浸透了金色浓稠的鬼蜜。她顾不上这些,双手捧着他的脸,指尖蹭过他唇边的鬼蜜,俯首吻了上去。
“呵——”司渊双手抱臂,背过了身。
顾青城看得津津有味。哥哥平安无事,他很高兴。
冥亚这才注意到后面的二人,只是点到即止。
“等我下。”他贴着她的耳,轻声道。
侍者送来干净的衣裳和盛满温水的新浴桶。司渊和顾青城走出了屋,在门外候着。谢鸣鸾舍不得走开,便在一旁陪他。
人走空了,他开始褪下衣衫。乌黑破碎的长衫落地,只余下素白的内衫,贴合着他的玉肌,勾勒着修长的身躯。他的腰很窄,衣衫在腰处空荡荡的。而胯下的那物又极为粗壮,微微有些翘起。婴孩拳头粗的guī_tóu 顶起一片湿润的布料,濡出一圈粉色。
谢鸣鸾的喉间一动,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