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以睁开眼睛了吧?”司渊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谢鸣鸾脸色发烫,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云飒慢条斯理褪去自己的赤衣,露出美玉般的娇肤,白皙的手指握住肉根的底端,轻晃了几下。
他微凉的身子覆了上来,双膝跪在他们两侧,俯下身,用圆润的guī_tóu 不停地蹭花珠。
“阿鸾,放松点。”他的吻飘然落下,温柔似水,缱绻纠缠。
身下窄腰的颠簸愈发迅疾,她的双足踮在床榻上,颤颤悠悠地稳住自己。
司渊的每次插入都极深,次次顶在穴内娇软之处。忽而,她身子急颤,穴内喷出的热液淋了云飒一腿。
“父亲,我和母亲送您的佳酿,喜欢吗?”
云飒的一只大掌抚上谢鸣鸾的胸口,轻掐一把乳肉。
“嗯!”谢鸣鸾从喉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倒像是替云飒答了话。
“母亲的答话真是让儿子高兴极了。儿子再接再厉。”那又粗又硬的肉根连连进出,沉重的卵囊乱晃。
“唔……”云飒的舌头探入她的口,吞下她所有话语。
又是一股热液射在云飒腿上,沿着他肌理分明的长腿下淌。
“母亲,”他的热唇贴上她的耳,“您如此慷慨大方,儿子也不能落后。儿子这就把自产的佳酿送入您xiǎo_xué 。”他手臂搂得愈紧,身下抽动更急。谢鸣鸾两个白乳颠簸,飞快地蹭过云飒光洁的胸口。
他的一声低吼,犹如春雷在耳边炸响。谢鸣鸾恍神之间,一股浓液射入娇穴。
司渊握住肉根,慢慢撤了出来。肉棱划过xiǎo_xué 口,一道银丝挂在guī_tóu 与xiǎo_xué 之间。
另一个粉嫩的guī_tóu 挑断银丝,就着粘稠的液体,插入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