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飒坐于她身侧,如染霜雪的长发披散在她细腻的腿上。他俯身,湿软的唇含住一颗丹珠,柔滑舌尖拨动玉珠,在舌下更加坚挺。
大手托住椒乳。削瘦手指捏住细嫩乳肉,大团的白软挤入朱唇。他全数吞入,用力嘬吸,喉结如鲛珠在积雪上洒落,轻轻滚动。
温穴里生出汹涌春潮,混入浓厚水之中,沿着弯长肉根,漫过巨硕粉团。乳白汁水在底端积聚,最终坠如一道银线,似耿耿星河,倾泻而下,在床面濡了一片幽泽。
“母亲可是感受到儿子的进入?”他凤眸里眼波横注,那股恼意早已无了踪影。
谢鸣鸾敛下眸子里的水色,抿唇不语。司渊若是不言语,会让人多几分喜爱。
“是我儿子进得好,还是儿子我进得妙?”他含笑盈盈,眸子里分明多了些冷意。
“哦?母亲打算一直不理儿子吗?给儿子答疑解惑难道不是母亲应做的么?”他双手握得愈紧,窄腰向上重重撞去。谢鸣鸾的手按上他坚实玉胸,身子随他的侵入而涌动。
云飒揽住她的肩膀,玉润的额头贴上她额面,温热呼吸敷脸而来,软唇覆上潮润丹唇。
两人相拥而吻,而谢鸣鸾腿间又被司渊凶狠chōu_chā ,春潮泛滥。
“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呢!”司渊赞叹道。身子向上一抬,长根尽数没入穴内,茎头巨颤,在宫口喷薄出浓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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