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聿……”
她小腿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腹紧缩着颤抖,薛聿知道她是要高潮了,却故作无知懵懂无措地问,“怎么了?”
舌头更深得往里钻,狠狠吸一口的同时鼻尖顶着阴蒂碾磨,“弄疼你了吗?”
“……好像有水进去了。”
他听完,安抚般亲了亲红肿阴唇,“那不洗了。”
翻涌的快意戛然而止,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求着,她不耐地扭动着腰身,“嗯?”
“已经很干净了,很香,”他埋在她颈窝嗅了嗅,还是那副‘体贴温柔’的模样,仿佛根本不懂她正受着怎样的煎熬。
解开绑在她手腕的细绳,又拿过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身子,甚至连大腿内侧的缝隙都仔细擦了两遍。
柔软的绒毛反复从阴唇周围拂过,是快慰,也是折磨。
被抱进衣帽间的途中就已经涌出一股热流,滴落在地板上。
衣帽间飘窗的窗帘颜色和卧室是同色系,偏暗,遮光效果更好,也和梁月弯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外面正是暴雨最狂的时候,树枝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响声杂乱。
飘窗铺了条毯子,薛聿靠着玻璃坐在飘窗台子上,梁月弯跪坐在他腿上,阴茎抵着穴口厮磨,流出的水液浸湿了毛毯,绒毛湿成一簇一簇的,他却始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格外偏爱那对嫩乳,含住一只舔吻嘬吮,另外一边被揉成主动迎合他手掌的形状。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里,下面便越发空虚难耐,模糊的哭声里夹着催促的意味。
“我生病了,没力气啊,姐姐。”
两人虽然同年出生,但梁月弯是叁月的生日,薛聿是十一月的。
他抬起她的腰,昂立的阴茎抵在她股沟里蹭,沙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诱哄,“就这样坐下来,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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