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突突远去,好似还能听见阿嫂和阿哥说笑的声音,黄珍珠一人于家空落落,满堂寂静里,又想起狄敏来,失了他在身边,她总以为自己扛得住,坐在井边便哭泣出来。
哭到绝望时黄珍珠往井里瞧,竟想不如和他一起去了算了,到地下团圆作对鬼夫妻,也不至于痛不欲生成这样。
就在她被这个想法魇住了,正跃跃欲试时,有人来敲门,问这房子租不租,进来又见她大着肚子当着风口,拉着她去里屋坐下。
那人说自己开花生糖作坊的,正在寻房子,黄珍珠说不租那人也没说什么,临走时往她手里塞了块花生糖:“一个大肚婆没人陪,要是你老公在,我得说说他。”
这话伴着那块花生糖一起记在了黄珍珠心里,演变成了心结,现时渐渐晕染成眼前的男人……
她上一次怀孕,孩子的爹不在,她这次怀孕,虽说不愿要,但是孩子的爹在,在灯光下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吃鱼饺子,让她慢慢吃,再说上几句温情的话,若是他从没伤害过她那一切应该都很好。
黄珍珠虽说不愿意承认,但某一刻,心底的结像是松开了。
白日还好,他要工作,她也有活干,她谨守自己的心,对他冷淡以对。
但是到了晚上,才是最难熬的,黄珍珠忘记了,两人先前好过那么长一段时间,周明对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如指掌,知道怎么能令她失措啜泣颤抖疯狂。
他登堂入室,她根本没法抗拒,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怀着孕,之前周明不愿意要,肆无忌惮地插入nèi_shè 黄珍珠,怎么过瘾怎么弄,现在他想要这孩子,顾忌了些,纵使不入到里面,也有一千种方法玩弄她,令她啜泣无助疯狂,任他摆布侵占。
这平房不怎么隔音,几名工人就宿在隔壁,而周明毫无顾忌,怎么爽怎么来,在她身上high到最高点时,把她折在身上逼迫她对他全部打开,肥厚濡湿的某处含着他的中指,随着速度加快,时隐时现,那种随时要痉挛要潮喷很舒服的感觉山雨欲来……
那根东西就挨在黄珍珠的大腿边鼓胀得一跳一跳的,他粗嘎的喘息近在咫尺,手掌大力抓揉着雪白的两团,嘴里说着骚气得不行的骚话,她只有拼命捂着嘴才能克制自己不发出尖叫,全身心绝望地沦陷在他的掌控下。
心理对他很抗拒想要逃离,可肉体沦陷在他制造出来的情欲,被他彻底干服了,相悖矛盾的情绪让黄珍珠很是绝望痛苦。
周明最近觉得黄珍珠乖了点,身材圆润了些,尤其是床上,被他浇灌出来的甜美丰韵令他执迷疯狂,爱不释手,他宿在这里的频率也渐高,心想着和她提一声搬回市区住,把这暂交给小年轻打理,他叁天两头地跑郊区不合适。
就在这时,黄珍珠拿出了一沓资料示给他看,说自己想读夜大,指给周明说这家初中学历的,说着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我学历不高。”
这些资料并不是黄珍珠一时兴起找来的,她在发室时常去蹭珠宝设计系的课,那时她便起了心思要读夜大,要学一门技术,集了这些资料想着攒钱去读,奈何始终存不下来钱,她的书都是毕业季去学生宿舍门前的垃圾堆翻的,新新的就丢了很可惜的。
她说自己学历不高时,难掩面上的促狭和尴尬,周明有种心脏被拖拽住的钝痛之感,敛了眉目不愿泄露这种情绪,坐下来认真地察看起那堆资料。
周明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读夜大加上她在床上的配合乖顺就是黄珍珠的脱身之策……
她若是起了心思,照样能把他玩弄于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