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只觉胸上的手力道一紧,正茫然于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的关头,运动裤已经被阙濯扯了下去。
她今天穿了一条蓝色的纯色内裤,半包着圆润的臀瓣,阙濯看她那一脸‘卧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的表情更来气,大掌直接拍了拍她的屁股,沉声道:“自己脱。”
其实这运动裤挺宽大的,他一松手就直接软趴趴地掉地上去了。安念念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拉了一段儿的功夫还看着阙濯的脸色,直到脱了内裤扶着镜子翘起屁股来,脑袋里一直在循环播放叁个问题:
阙总是不是生气了?
阙总为什么又生气了?
阙总是不是不喜欢炮友这个称呼啊?
但这叁个问题的循环很快被打破,阙濯凭借优越的身体条件以一己之力让安念念腰上塌软下去,她手撑在镜面上艰难喘息,一下活跃起来的感官神经积极地向大脑提供反馈,让她无暇再去思考阙濯的情绪问题。
“别……嗯……好深……”
镜面光滑,安念念手想抓住点什么却又没有着力点,只能攥成个拳干巴巴地贴扶着。阙濯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臀瓣上,腰上每一发力就能从镜子里瞥见安念念胸前两团圆润的水滴跟着晃出雪白的乳波,与他的动作形成一种奇妙的联动感。
阙濯觉得这地方不错。
以后可以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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