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面对安念念这样完全不设防的状态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电梯门一开便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迈了出去。
“不行,我还要给……给阙总打电话呢!”
话题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起点。阙濯一只手抱着她给房间开了门,然后直接把跟个八爪鱼似的人扔在了床上。
“呜……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怎么不见了……”
安念念喝得烂醉还惦记着打电话,被阙濯扔床上之后也不知道把他认成了谁,嘴里嘟囔着阙濯不认识的人名死死地抓着他不松手。
“安念念,”阙濯没了耐心,一只手直接拎住她一双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是压在她的身侧,俯下身去警告她:“躺好,再乱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安念念哪怕醉着一时之间竟然也被阙濯叁米八的气场给震住了,她慢吞吞地眨了眨眼,一双眼睛余光却老不自觉地往阙濯微抿的双唇上瞄。
然后趁阙濯见她没了动静准备松手的一瞬间,安念念成功的登上了自己的人生巅峰,两条手臂抱住阙濯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如果她醒着,恐怕都会为自己的英雄豪迈而鼓掌——逆袭强吻资本家,不愧是我。
再之后的事情,就很明了了。
安念念理所当然地被操得服服帖帖的,最后嗓子哑得叫都快叫不出来了,跟一只被撸软了的猫似的蜷缩在被子里带着残存的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留下阙濯一个人把被她眼泪和口红印染得不成样子的衬衣扔了,再拾了一下现场,思忖着明天和安念念谈一谈关于两人关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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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觉醒来安念念人跑了(笑倒
阙濯:越想越气,必须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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