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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个招呼
红色地毯,小洋房,晚礼服,桌上的花球,新人的照片,爱心型的大门,不断重复的结婚进行曲,这大概是所有少女梦想中的婚礼了吧。
不同於其他女孩的华丽晚礼服,眼前的这个女孩上身穿着格子修身衬衫,外面套了件深色蝙蝠袖宽松毛衣,下身则穿着一条黑色中裤搭配一双亮色马丁靴,作为全身的一大点缀。
中长发,梨花卷,斜刘海,眼睛不大,鼻子却很挺,总的来说不算漂亮的女孩却属於耐看型的。
右手执起桌上的马克笔,中指的玫瑰金戒指闪出一道光芒,在红色的来宾签名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易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她签得随又大气。
不同於传统的中式结婚酒宴,这次姜家长孙的婚礼是以派对形式呈现的,易白到的已经算晚了,在洋房一楼的中央处,已被划为了舞池,男男女女纷纷寻伴跳起了华尔兹。
一个个身着华贵服饰的女人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身上手上佩戴的奢侈珠宝都快亮瞎易白的眼睛了。
呵,一看就都是些无趣的上等人。虽然易家也属富商一类了,但易白从小就不把自己归为上等人,并对他们所有的娱乐项目都不感兴趣。
听到背後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头,来人正是一位高大儒雅的男子,一脸笑意,让人倍感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怎麽这麽晚才到。”边说边递给她一杯香槟。
她摇摇头没有接,“你知道酒里面我只喝葡萄酒的。”
“你马上就要升研一了,不是个小孩子了,很多事你该学着去做了。”
“姜焕啊,你可别对我说教,这香槟我是真的不爱喝,以你的酒量喝两杯应该没问题的。”易白俏皮地一笑换来男人的一记刮鼻。
“你啊你,就你会这麽拒绝我,真是被易伯伯宠坏了。”
“就事论事啊姜先生,可别扯到我爸头上,他宠不宠我都这样的。”
姜焕终於妥协了,把手中的一杯香槟交给服务员,转而又起了另一个话题,“听说姜焱有请过你做伴娘,怎麽没答应?”
“伴娘啊,我兴趣不大吧,而且我跟姜焱也不算很熟吧,他也不过是看在我爷爷跟他爷爷的关系上才礼貌地问问我,并没有真想要我答应。”
姜焕轻笑一声,“有的时候觉得你太自我,太随,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有的时候又觉得很多事你还是看得挺透的,好像比同龄人还成熟。”
“哈哈,我就是喜欢叫别人猜不透我!”易白朗声一笑,发现男人正紧紧地盯着她,心不自然地一紧,“干嘛这麽意味深长地看我?认真你就输了啦。”
“还是有长进的,起码懂得画眼线了。”
易白很挫败地叹了口气,“哎,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怎麽样眼睛有没有大一点?”
“有一点吧。”答得甚是勉强。
易白知道自己的化妆技术实在不高超,都快升研一了,到现在连画眼线都不怎麽行,她确实不该,也不知要被姜焕笑到什麽时候。
“想什麽呢又?”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忽而瞥到了什麽似的,视线一滞,翩翩地勾起嘴角,“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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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白和姜焕登场~~~
大家更喜欢姜焕还是姜洲呢???
☆、第一章 不过都是人前做戏而已
易白顺着姜焕的视线看过去,两个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舞池边,两人正在交谈什麽,与这个吵杂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其中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是姜源,可以说他是姜家第三代里长得最帅气的了,白净的肌肤,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完全就是帅哥的最佳配置,再加上一颗小虎牙与右嘴角边的一个小梨窝,让这份帅气中又带些可爱,而时不时的坏笑与左耳上那一个闪亮的耳钉又让他显得有些邪恶与不羁,这三样加在一起绝对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从初中开始他换女友的速度就是让人咋舌的,整个姜家里唯一能让她易白欺负的男也就只有姜源了,谁让他小了她四个月呢!
姜源不停地对着身边的男人说着话,而那个男人只是微微点了几下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相比姜源,男人长的普通不少,却也属於越看越有味道那种。唯一相像的他们的眼睛,那双几乎如出一辙的细长双眼清楚地昭示着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
易白跟着姜焕穿越人群,向这两兄弟走去,途中她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那个沈默的男人。应该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吧,到底多久了呢?
那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轻掀薄唇,缓缓地说了几个字,而易白正好看懂了他的唇形,他正对他的弟弟说:你小心点。
小心什麽呢?又要有什麽动作了麽?姜家真是个危机四伏的大家庭,几乎每个成员都擅长於把面子工作做到极致,至於里子是什麽,旁人总是难以去参透,就连从小与她关系最好的姜焕,她都不敢说她完全懂他。
“大哥。”姜源发现他们,先叫了一声,然後看看易白,“哈,小白今天到的挺早嘛。”
易白怎麽听都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不满地回了一句,“怎麽有你们早?还有,你应该叫我小白姐吧。”
姜源撇撇嘴,“女人就是爱斤斤计较,不就四个月嘛,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
这时姜洲才叫了姜焕一声,“大哥。”
姜焕嗯了一声,看着都不肯服输的易白和姜源,笑出声来,对姜洲说,“要是姜家多点像小白和姜源这样的人,大概就会有点人味了。”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姜洲不愿随意接他的话,只是附和着他笑笑,“不去向姜焱进酒麽?”
“进,怎麽不去进?我想今晚姜焱大概也很想醉吧,作为表兄弟的,我们能帮他的也只有这个了。”姜焕笑得高深莫测,虽然这话说得暧昧不明,但是聪明如姜洲怎麽会不懂他的意思呢?
姜焱就是因为从小锋芒太露,爸爸小姨等人一直在极力找机会打压他。三年前姜焱主管的子公司出了个大娄子,还间接影响到了姜氏的股票。姜洲到现在都不敢确定是不是父亲小姨他们暗地里做了什麽。
今天的婚礼也不过是姜家与刘家的商业联姻而已,为的只是用两家的共同力量吞掉金氏企业,姜老爷子是个相当记仇的人,自然忘不了三年前自己这个长孙为自己带来的灾祸,於是姜焱便被无情地推向这段本无爱的婚姻关系里。
敬酒这回事易白向来就觉得繁琐,但她很清楚有些事是她这个身份必须要去做的,即使再索然无味。
跟着姜焕他们向自己本不熟的新郎官进了杯酒,再跟素未谋面的新娘寒暄了几句客套话,易白已经觉得很乏力了,在看另一边与姜焱有说有笑的姜焕,姜洲和姜源,易白顿时又觉心凉,可怕的人啊。
姜家老大与姜家老二两人从小就不和,这是个公开的秘密,说他们的下一辈关系好得要命有谁会相信,呵,不过都是人前做戏而已!
不知为何,姜洲突然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她心跳倏地漏了一拍,而他的视线却穿过她又向後延伸,她这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不过是姜洲视线里的一个必经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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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果将来能和姜焕结婚
几秒锺而已,姜源就很自然的又将头转了回去,似是没有一丝留恋。易白不禁自嘲的一笑,到底是在慌什麽呢?真好笑。
她已经记不清,她与姜洲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般陌生了。
她的爷爷和姜洲的爷爷十几岁的时候就一起从乡下到大城市里打拼,两人彼此扶持,互相帮助,经过十来年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各自都打出一片天地。
只是她的爷爷去的早,在她出生的第三年,爷爷就因为心肌梗塞而过世了,自此,姜爷爷便待她如自己的亲生孙女一般。
小时候,姜爷爷隔三差五地就会请她和她的父母到家里吃饭,并且会挽留她住在姜宅里。大概比较合姜家二公子也就是姜洲父亲的眼缘,这位姜二伯对她也总是很和蔼,并且还嘱托姜焕和姜洲带着她,所以无论她做什麽都有两个哥哥护着。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真的是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而那时的她在姜焕与姜洲之间,其实是更偏向後者的。
虽然姜焕作为大哥明显更会照顾人,但总是以沈默示人的姜洲却在格上与她更为接近,小时候的她也不爱说话,她喜欢和姜洲两个人一同坐在花园里只晒太阳,不说话时那种静谧却又安然自得的感觉,直到很多年以後她依然怀念着那段时光。
姜焕大了易白四岁,而姜洲大她两岁,当易白升上初中之後,姜焕已经考上了c中,无法再同姜洲一起同易白一道回家了。
护送易白的任务就理所应当地落到姜洲头上了,姜老爷子虽然每天都会派车来接他们,但他们的学校里家不远,两个孩子都更偏向於走路回家。
一路上,两人的话极少,却也都乐得自在,她不爱吃甜的,却很爱吃糖,她总会带各种各样各个国家出产的糖给姜洲,姜洲同她一样不爱吃甜食,却也总是不加推辞地接受她给的糖。
她还老是喜欢调皮地踩着他的影子前行,看着她难得的活泼一面,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姜洲上高中,高一开始他学会了逃课,打架,泡妞,他不再同她一起回家,甚至即使相遇了他也不愿跟她打个招呼。
他既然不愿理睬她,她自不会去自讨没趣。她也开始对他视而不见。
有一次在路上看见他跟一个女孩走在一起,她也不做他想,加快脚步从他身边走过,也不知他有没有看见她。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看不起他的,甚至羞耻於谈起任何与他有关的话题,曾经她认为姜洲和她是一类人,而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告诉她她有多肤浅。
之後,姜同龄人家能让她依赖的便只剩姜焕,姜焕待她一直很好,有时像哥哥有时又像挚友,他不像同龄人一样张扬,低调优雅是他一贯的风格,并会时不时地会告诉她一些为人处事之道,以一个智者的身份在引领着她。
好几年下来了,他们越来越亲密,长辈们都看好他们这一段关系,她也知道自己是喜欢姜焕的,不然不会这麽依赖她,所以有时她也会想,如果将来能和姜焕结婚,就这麽过一辈子,也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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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白,我们订婚吧
周五,最後一节专业课放课後,易白与三两好友约好一起去附近新开的法式西餐厅吃顿晚饭再回家,可手机的两下震动却破坏了她们这个计划。
易白看看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心下感叹怎麽正巧今天那位姜少爷有这麽好的兴致来接她。虽不免也为自己无法去吃那法式西餐而可惜,但也只好就此作罢。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让他千里迢迢而来却最终一人而归。
“抱歉抱歉,今天有人来接我。。。所以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她投以表示抱歉的一笑。
“接你?谁啊谁啊?”
“是男是女?我猜是男的吧。。。嘻嘻!!!跟你什麽关系呢?!”
“我记得报道那一天,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开车送你来学校呢,我还一直想问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呢,难道今天就是他麽?”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触动了她们那敏感的八卦神经,一副非要知道来人是谁,并把他们的关系就清楚才肯罢休的架势。
“你们饶过我吧,不过是顺路来接我罢了,你们会不会想太多了。”她扶额无奈地说。
短信铃声不合时宜地又一次响起,她点开一看,还是姜焕。“小白,你还可以再慢一点。”
这分明是在催她嘛,他姜焕在人前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事实上耐心却差得要命,多等一会儿就不耐烦。
“不说了,我真得走了。拜拜!”
她一个转身,就快步疾走起来,快速穿越人群,脚下好似都要生风了。只是她浑然不知後面三位损友正紧紧跟随她的脚步。
没几分锺,她就顺利到达校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放眼四周一阵找寻,最终发现姜焕那辆黑色的莲花就停在离她五十米处。
姜焕正靠在车门上,眼含笑意地望着她,笑得真假,她撇撇嘴,心里一阵腹诽,其实姜焕哪里是这麽爱笑的人了,不过都是做给别人看了。
她走向他的过程中,只见他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还略略点了下头,似乎是在和谁打招呼。
她不明所以,只见他指了指她的後面,她下意识地回头,这才发现那三位好友,竟跟她到这了,估计是铁了心要一睹姜焕的真面目了吧,说实话其实她并不想让她们多加猜测他们间的关系,甚至不想让她们知道姜焕这个人的存在,但看到她们一脸坏笑的表情,她知道以後绝对有的受了。
易白轻叹一口气,为自己将来的境遇而担忧着。不甚满意地坐到副驾驶的座位,看也没看姜焕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怎麽今天这麽有空?”
姜焕把这方向盘,也没看她,只是半认真半调侃地说,“你说这话可真不讨喜!”
“那。。。什麽风把焕少吹来了?我辈诚惶诚恐,我辈何德何能哟!”
姜焕被她的怪腔调逗得一笑,心情看似不错的样子,“也没什麽,顺路而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就来接你了。”
易白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头靠在椅背准备睡一觉,就在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听到旁边传来一句:“小白,我们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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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怎麽知道我不爱你呢
一句话让她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姜焕也没有再说什麽,似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车厢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半响,易白才打破沈默,“什麽时候呢?”
“就这两个礼拜吧,这是爷爷的意思。”他打了个方向盘,不经意地瞟了她一眼,见她毫无反应,才幽幽地补了一句,“当然也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爷爷在这事上是逼不了我的。”
“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姜宅吃晚饭吧,到时候姜洲姜源他们都会来,爷爷想在借此机会宣布我们俩订婚的事。”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料定她不会拒绝似的。
他这种志在必得的态度,让她有些不痛快,“你又知道一定会答应了?”
“那小白──”正好跳到红灯,他在十字路口停下,偏过头来,用他最迷惑人心的笑颜对着她,“你是要拒绝我麽?”
“已经坐上你的贼车了,还由得了我说不麽?”她口气清淡,看向车窗外,眼神有些迷离。
呵,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的,还不是下起瓢泼大雨了。她就这样失神地看着豆大的雨点一滴滴打在玻璃窗上。
谈不上难受,也说上兴奋,她只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这种奇怪的情绪在作祟着,让她自己都厌烦起自己来,不知自己在那瞎矫情什麽呢。和姜焕结婚已是她最好的结局了,这世上最适合她的人也就是他了,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小丫头,胡思乱想什麽呢,跟我订婚也不是这麽委屈你吧。”他趁红灯的空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她爱吃的糖扔给她,接着调侃自己道,“跟你在一起多了,我自己都变成一个糖罐子了,都快二十七了,还像个小小孩。”
她也不客气,直接将糖纸剥开,把糖塞进嘴里,一股甜腻的气息瞬间占领她的口腔,舌尖尝到了无比甜蜜的味道,这香甜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的心情莫名地爽朗不少。
“姜焕。”
“嗯?”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指尖轻敲着玻璃窗,一下又一下,“你说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真的会幸福麽,真的可以无所谓麽?”
姜焕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气,问道,“你怎麽知道我不爱你呢?”
“小白,你把人的感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久後,他们俩就抵达姜宅,姜爷爷正在跟姜洲下着象棋,一副苦思明想的认真模样,姜焕和易白也不好去打扰,径自做到一边的沙发上。
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三房的两个女儿,姜鑫和姜淼都到了。
三房只有两个女儿,三房太太身体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孩子,却都是女孩,她想再生第三胎,但身体却不允许,於是因为没有男丁而郁郁寡欢了多年,直到五年前因病去世。
说起姜鑫和姜淼,易白对她们的了解着实不多,只知道姜鑫传说中是个问题少女,而姜淼则有轻微的自闭症。十几岁就没了妈妈,还要和那麽多哥哥姐姐争宠,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
“爷爷,我输了。”
“好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让我。”姜老爷朗声大笑,“我之前还一直以为这象棋下到我这一代也就完结了,你爸爸你伯伯和两个阿姨都不擅长下棋,没想到第三代里倒出了人才,哈哈,我们姜家也後继有人了。”
姜洲扶着老爷子走到客厅,老爷子这才发现几位孙辈纷纷都来了,一看到易白,他就兴奋不已地说,“来来来,小白,跟爷爷到楼上来,爷爷好久没跟你聊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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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能不能和姜洲在一起试试呢
易白跟着姜老爷走进两楼的书房,老爷子笑脸盈盈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小白啊,多长时间没跟爷爷好好聊聊了?”
“爷爷,是你太忙了,我哪里好意思一直来找你?”对於姜老爷,易白其实是喜欢的,虽然他霸道强硬的手段并不是她所认同的,但是那些手段毕竟是使在别人身上的,老爷子却是从未对她板过脸的。
“小丫头,又胡说!是你自己忙着和同学玩,完全把我这个老骨头抛到脑後了。”老爷子慈爱地她的头,“好啦,不怪你,毕竟这麽多年的代沟隔着呢。”
“年纪是改不了的事,可爷爷的心可不比我的老呢。”
“瞧小丫头这嘴甜的哟!”她的一番话明显是博得老爷子欢心了,引得他几声大笑,“到底还是老了,贫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了好了,说正事。”
“其实呢,今天把你单独叫上来,是有话要对你说。。。”易白心里也清楚,老爷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只为叙旧就单独把她支上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谈的无非就是和姜焕订婚这事。
“你觉得姜洲这人怎麽样?”怎麽也没料到,老爷子的话锋一转,话题竟一下子扯到了姜洲的身上。
易白不明所以,只知道这个问题绝非表面上这般简单,於是她只好给出最安全也是最无意义的答案,“爷爷,你知道的,我跟姜洲并不是很熟,我看到跟他有关的应该比你看到的还少,为什麽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呢?”
在商界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爷子怎麽会看不出她这是在成心打太极呢,不过他还非得逼出个答案来。“我记得,你小的时候跟姜洲关系最好了,怎麽到现在沦落到了不熟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