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被他吃得头昏脑热,津液横流,在他嘴上轻咬一口:“唔……呜……你放开我,我才能好受了。”
赵衍哪里肯放,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自己的肉茎,对上她的花缝,挤进去一个头:“你把我撩拨完就跑了,好没良心,可知道我有多难受……”
一句无心诉苦,两人似又回到那诀别的雪夜里面,双双停了动作。
见妙仪眼中泛起泪花,他直后悔自己勾了她的伤心。
“钟郎……”
赵衍坐起身来,顺势将她套在自己的肉柱上,听得轻呼一声,又吃住她一只乳儿:“别哭,从今往后,你在我身边,便什么都好了……”
妙仪忍住泪,垂目点头:“嗯……”
赵衍抬头,与她两两对望,忽而邪魅一笑,重重顶她一记:“现下若再动一动,便更好了。”
妙仪一拳还未砸在他的肩上,人已被他托起来,手一松,直直下落,一触到底,激起两声忘我的呻吟。凌乱的头发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火热的舌头激战起来,难分胜负。相接之处吞咬厮磨,痴缠出得两身销魂蚀骨。
“心肝儿,快点儿骑。”
“今日……也让你好生欺负欺负我。”
他的浪语不绝于耳,让人脸红身燥。
妙仪捧住他的头,白嫩乳波,拍得赵衍无暇多言,忙一口含住吮得忘乎所以:“我的好音音……今日把命交待在这仙人洞里……也认了……”
……
天已亮了,赵衍穿上衣裳,替妙仪擦了身,将人裹好拦腰抱起:“若是累了便睡一程,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推开房门见松年仍在墙角的暗影里站着,一个眼刀过去,将他瞪出墙外,趁着药庐内无人起身,快步往妙仪的厢房去。
刚把人放下,便听得隔壁厢房有些响动,料想是苏合起身了,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今晚,我来寻你……别回鄯州,过几日我带你去见如意……”
几句话的功夫,果真听得脚步声传来,走不得门,便从窗户去了。
赵衍往回走了一阵,松年便跟了上来,一路到了房中才道:“陛下。”
“昨夜辛苦你等了一晚,别绷着个脸。”
松年抬头,见他昨夜一夜未睡,如今神采奕奕,唇角一挂:“臣不敢。” 对那个女人在赵衍心中的地位,他早已不敢置喙。
“你回去路上小心,告诉袁穆和阿律齐,这几日便可按计,歼了姜昭的锐,投降的不杀……另外这寺里的驻兵有一些是姜昭的人,今日再点五千兵,埋伏在附近,不要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