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可爱的声音吸引、眼神又不自觉暗下两分……许祈修顿了顿,没捨得再去吵他,轻手抬起他一条腿,就着交合在一起的姿势把人小心翼翼的翻回正面,果不其然看见正面白嫩的皮肤都被蹭出大片泛红,他怜惜的一一按揉起来,低下头疼爱的啄吻满是热汗的脸。
他不得不承认,面对杨式瑢时他总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可是他总是一点点的试探对方的底线,杨式瑢也总是纵容的一点点退让,到后来把他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直想把人永远锁住,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他热切的打量着怀里这副身体,微微皱起的眉头染着一层薄薄的春色,眼睛已经累的睁不开,嘴巴却还张着一道小缝,里头的红肉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的闪着水光。
白皙的颈子以衬衫的衣领高度为分界,以上的皮肤乾乾净净的,以下却铺满青紫印跡,被他反覆吻咬、一吸再吸所留下无数短暂烙印,从脖子延伸到胸口,一路上密密麻麻,都是被他热烈疼爱的轨跡。
被再叁嚙咬捏拧的胸脯更是可怜,一圈圈的牙印咬痕不计,两个小点更是被开了道口子,渗出一点点混着血色的溼液,两边乳尖无一倖,简直比辣手摧花更加禽兽。
柔软的肚腹稍稍好些,可逡巡到腰际又更惨不忍睹,两侧掛满一条条青紫指印,都是情到浓时被他掐按着腰狠戾抽送遗下的瘀斑。一双大长腿依旧白花花的晃着他眼睛,可长时间的跪姿让膝盖周遭时常磕碰掛,他极度不捨的按摩着,想着以后还是少用趴跪的姿势,直接用普通的传教士或是抱着坐起来操,都一样有滋有味。
他反覆看了几圈,底下的性器也跟着胀了几圈。
没办法,杨式瑢对他来说就是天然的催yín 奇药,平日在办公室里,隔着几个人看见他微微侧过身对他浅笑,他都直想衝过去当着所有人把他扑倒在桌上大口吃掉,更何况是手痠脚软的瘫在他身下,漂亮的身体对他完全展开,热烫的隐口还驯顺的吞着不放,含羞又浪荡的默许里头的性器往深处充血。
许祈修喘了起来,一张嘴却不安分的沿着微张的唇缝伸舌探了进去,勾住溼软的嫩红牢牢纠缠,毫不烦腻的再次翻搅摩擦。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再次硬起的东西浅浅的抽送起来。怀里的人还没完全睡着,又因为被他亲住嘴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壁肉被擦顶时闷出细哼,很轻很轻,但他却听的非常清楚。
知道杨式瑢是真的累了,连反抗拒绝的心力都没有,但是,是要当个禽兽继续压着人做爱,还是当个体贴的男友偃旗息鼓,是个十分艰困的决定。
即便他时常为这个问题烦恼,却依然很难一下做出定论。
虽然只是轻浅的chōu_chā ,但只要想到是在他家瑢瑢的身体里,依旧能泛起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射进脑门,再加上那甜媚的软腻哼吟,在在都让他难以势。
他一边犹豫一边挺动腰跨,忽然听见杨式瑢喃喃囈语着「祈哥哥……温柔一点……」,他叹了口气,万分痛苦的决定披回人皮。
他慎重的把杨式瑢抱紧,轻手轻脚走到浴室,用最慢的速度把自己从腻软濡溼的小口抽出后,一边欣赏自己的成果,一边握着自己的东西急速掳动起来,最后射在怀里人的腰腹之间,再用热水冲掉。
他细心的把人里外前后都清理乾净,快速换上乾净的被单床单,重复着每一晚的睡前仪式,抱着他又亲又蹭的,轻轻的说了声「瑢瑢晚安」,才如愿以偿的甘愿闭上眼睛,闻着他的味道安心入睡。
「瑢瑢,我爱你。」
坠入梦境前,他听见自己轻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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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长达3万字的打炮欧耶~~
(作者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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